“對了,雅雅,我還看到你寶寶的照片了呢,太可愛了,竟然能拍到他吮吸手指的照片……”
“你怎麼看到的?”姚文雅一愣,照片明明就在自己身上,沒有離開過她半步!
安俊諾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平時不愛多話的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毛躁了呢!
“諾諾?你怎麼了?”看到安俊諾那要抽筋一樣的表情姚文雅關心的問。
“沒事,寶寶踢我了!”
“你的寶寶那麼調皮啊?我這小傢伙很少會動呢,有時候真的挺擔心的,不過醫生說不要緊的,一切都正常!前兩天聽課老師也說這個月份的寶寶應該挺活躍了,可是銘熙好幾次想聽聽動靜都不見他動一下!”
“既然醫生說不要緊就一定不要緊,我前些天聽幼兒園裡的小朋友家長說啊,她那時候做B超吸氧寶寶都不怎麼動呢,可是她家兒子現在特別淘氣,超級活潑呢!”安俊諾慶幸自己成功的轉移了話題,還是聊寶寶來得輕鬆!
這一堂課頭半段的理論是講母乳餵養的重要性,接下來的實踐動手操作是如何給寶寶洗澡。中間休息了二十分鐘。
休息的時候安俊諾出去接了個電話,等實踐課已經開始了她還沒有回來,姚文雅有些擔心,上課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手拿著模型娃娃心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哎呀妹妹,你想淹死你的寶寶啊?”
突然旁邊的孕婦一嗓子,嚇得姚文雅一慌更是手忙腳亂,模型寶寶整個掉到澡盆中,她忙伸手去撈,但是動作過急,水花濺起好高,她的劉海都沾溼了。這時候突然一雙大手伸過來,輕輕的托起她手中的模型娃娃。
姚文雅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朝自己微笑的男人,簡直跟做夢一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對嘛,這課最好兩個人一起來上,將來給寶寶洗澡也要老公在身邊幫忙的!你老公真帥!”旁邊的孕婦湊到姚文雅身邊,用肩膀輕輕的蹭了蹭愣神的她。
姚文雅尷尬的低下頭,旁邊的人都看著她,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側頭看看旁邊,安俊諾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而皮韋倫也在那裡朝著自己傻笑。
“快,浴巾!等下寶寶要著涼了!”凌烈微笑著看著姚文雅,他慎重的託著手中的這個娃娃,他覺得那就是他們的寶貝,真的期待有這麼一天,他可以真的和她一起給他們的寶寶洗澡。
姚文雅愣愣的站在那裡,與他一起託著那個娃娃,她真的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不知道多少次,她都會夢到這樣的場景,他們一起照顧寶寶,他們一起和寶寶玩耍……可是那隻能是夢!但是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是夢嗎?指尖微微動下,那碰觸到他手掌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一堂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臨近中午的時候下課了,學員們陸續的都回去了,姚文雅也穿起外套。
“雅雅,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去吧,下午我還想再跟一班課,你看你能不能陪我啊?”安俊諾湊過去叫姚文雅。
“不了,你們去吃吧,我得回去了,要不然銘熙會擔心的!下午的課阿倫陪你不是更好嘛!”姚文雅朝她笑了笑,其實每天她沒事也會跟兩班課,因爲在家裡無聊,這裡既學習了,又不會累,輕鬆愉快的時間就過去了。今天她知道安俊諾是想給她和凌烈多些時間,雖然她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留下,可是另一個聲音卻讓她逃開,他們現在是根本不可能的,這樣只會徒增煩惱!
“雅雅,其實……”
“諾諾,你和阿倫先去吧,我有話跟姚姚談談!”
“那你們談!”安俊諾聽到凌烈這話馬上跟著皮韋倫閃人。
“我沒什麼可以跟你談的!”姚文雅要跟出去,可是被凌烈一把拉住手臂。
“姚姚,我只希望和你心平氣和的說幾句話而已!”這樣的機會對於他來說太珍貴了,要麼他身邊有人,要麼她不是一個人。
“我想我們現在的身份沒什麼可以說的!也不需要心平氣和吧!”姚文雅沒有回頭,但是已經不再掙扎。
“我想知道,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是不是不開心?”凌烈握著她手臂的手慢慢的向下,直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當那溫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全身僵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你過得不好,一定要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就算我過得不好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是想看笑話?還是會發揚你男性的博愛精神可憐我一把?”姚文雅不知道哪裡冒出的火來,一股腦的朝凌烈發泄了出來,“當初你選擇放棄我的時候想過我過得好不好嗎?既然都已經放手了,你現在這樣又算什麼?施捨?同情?我告訴你凌烈,我姚文雅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已經不止說過一次!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姚文雅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我再告訴你,我現在過得不知道有多好,不知道有多幸福,所以請你不要騷擾我!”
凌烈痛心的看著她,她越是這個樣子他就越心疼,他了解她,這樣歇斯底里的她正說明她的無助。擡起手探向她嘴角的淤青,“他對你動手了?這就是你說的幸福?”
姚文雅撥開他的手冷笑一聲道:“你可真好笑,是不是全世界除了你凌烈別人就不可能讓我幸福?動手了?你爲什麼不猜是動口了呢?不過是太過激情了而已!”
“自欺欺人!”凌烈眉心抖動了兩下慢慢的靠過去自身後將她擁住。
姚文雅試圖掙開,可是幾番下來他擁得越來越緊!
“我後悔了,我以爲你會幸福!”凌烈把臉深深的埋在她的頸窩裡,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那另他迷醉的味道。
“我……本來也很幸福!銘熙對我非常的好!不需要你操心!”姚文雅被他的動作弄的心神不寧,說話也沒有了底氣。此刻他的呼吸她聽得那樣的清晰,那溫度靠得她如此的近,她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