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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強依舊是一臉嚴肅,對她們沒必要露笑臉。這些不入流的三線演員,只認錢的,只要給錢,什麼都會去做。“我的另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出了點事兒,道上的事我也就不說了,具體的生意什麼的,你們也不必知道。作爲朋友,我還是要幫點他的。”陸強自然是不會說呂氏集團是幕後主使。
“老闆,您就說吧,我們絕對盡力去做的。”
“很好,你們知道歐陽集團吧?”
“啊?”幾個人有些害怕,沒想到自己要去應(yīng)對的是這麼大的公司。
“怕什麼?她旗下的代櫻,絲菲和柔洛這三家化妝品公司你們總是知道的。我不管你們選擇哪個分店,還是怎麼樣,你們就對外聲稱使用他們新推出的化妝品而出現(xiàn)嚴重過敏現(xiàn)象。至於這個過敏現(xiàn)象,你們都是演員,不用我怎麼教你們了吧?”
“可是”幾個老孃客似乎有些猶豫。
“五十萬,怎麼樣,每個人五十萬,只要你們把事情鬧大,聲勢當然是越大越好。”
“五十萬?五十萬呢這麼多。”
“就是就是,不就是演出戲麼?”
“多簡單的事,管他是誰呢,給錢就行。”
幾個人商量了一會,“行,我們做,但是錢你必須儘快給我們。”
“放心,事情一做完馬上把錢打到你們賬戶。”
“行行行。”幾個人興奮地策劃著如何去實施這場陷害。
“老闆。”陸強回去告訴呂越。
“事情怎麼樣了?”
“她們只認錢的,有錢什麼都做的。”
“沒有人知道是呂氏集團吧?”
“那是當然,我辦事您放心。”
“嗯,我一直對你都很放心。你繼續(xù)看這件事的進行,隨時向我彙報情況。”
此時歐陽凝還坐在辦公室裡看最新一週的財務(wù)報表,中途甚至站起來去倒了一杯清水,接了一個宇文南的電話。
宇文南也是不知道呂越居然這麼快就要開始行動了,更不知道歐陽凝會怎樣的誤會他。
銅鑼灣時代廣場一棟百貨商廈一樓代櫻化妝品專櫃前走來四個滿臉紅腫的老孃客。正是陸強找的那四個女人,至於臉是怎麼紅腫的,就不得而知了。
“說什麼這個紅石榴系列的精華霜能排濁精萃,你們倒是看看,這臉上都起一臉的胞了!”其中一個女人二話不說就對著櫃檯小姐亂喊亂叫。
“是啊,你看看,你看看,還有這個脣蜜啊,說什麼質(zhì)地輕盈,觸感柔潤,我看是摻了硫酸吧,我這嘴脣都起皮了!”另一個女人擠過來說。
“不是的啊,太太,您不要亂說”櫃檯小姐著實被這陣勢嚇到了。
“亂說?要不是弄成這個樣子我會過來亂說麼?”老女人根本不給櫃檯小姐反駁的機會。
幾個女人就這麼喋喋不休地叫罵起來,引來一羣圍觀的人。
商場保安連忙趕過來,可是這個情景,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怎麼這樣啊?代櫻一直不都是口碑挺好的麼?怎麼能這樣呢?”
“就是啊,怎麼說也是個大集團下的產(chǎn)品。”
“就是啊,歐陽集團一直都是很得人心的。”
“是不是新?lián)Q的董事長的原因啊,偷工減料”
“沒準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小姐,不好了!”Karen急急忙忙地過來告訴歐陽凝。
“怎麼了?”看到Karen的臉色不好,歐陽凝急忙地站起來。
“時代廣場那邊的代櫻專櫃出事了!”
“代櫻有人去了麼?”
“總經(jīng)理去了,可是問題還沒解決。”
“走!”歐陽凝拿起手包,連忙出了門。
歐陽凝趕到的時候,那幾個老女人還在說一些十分難聽的話。甚至已經(jīng)引來了一些媒體再拍攝。“Karen,把記者們清走。”
那兩位櫃檯小姐甚至都哭出來了。代櫻的總經(jīng)理楊代羽正在問櫃檯小姐事情,歐陽凝連忙側(cè)身走到旁邊去聽。
“歐陽總裁,你來了。”楊代羽一臉歉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凝面色嚴肅。
“沒一會還是好好的,突然就來了這麼幾個人,偏要說說用了我們的產(chǎn)品出了問題,可是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幾個人”櫃檯小姐嗚咽著說。
“沒事,我來處理。”歐陽凝也沒空安慰人,走到幾位婦人面前,“幾位婦人,不管是什麼事,你儘管跟我說,不要在這商場裡鬧。”
“我們就要鬧,就是叫別人知道你家的東西害人!”老女人明顯提高了音量。
歐陽凝壓住內(nèi)心的怒火,一眼就看出來是有人故意搗亂,“所有的責(zé)任我都會付,媒體剛剛也拍過這件事,想必各家媒體都會大肆報道,你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我對你們負責(zé)的時候了?”
幾個女人沒想到歐陽凝會這麼淡定地說這些話的,“好,我們換個地方說。”
幾個女人站起來向外走去,歐陽凝充滿歉意地撥開人羣,避開那些充滿懷疑的目光,再看,那幾個女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人羣也慢慢散開。
Karen和代櫻總經(jīng)理跟上來。
“歐陽總裁,這”
“代羽,不是你的錯,這是有人在搗亂,你先回公司,等我通知你召開新聞發(fā)佈會。”
“好的。”楊代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Karen,想必媒體的宣傳已經(jīng)‘到位’了,你去準備新聞發(fā)佈會。”
“小姐,你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向大家交代呢?”Karen十分擔(dān)心的,歐陽輔剛?cè)ナ罌]多久,歐陽集團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
“你去準備吧,我自有分寸。”歐陽凝早已明白是怎麼回事。
市中心多面巨大的屏幕牆同時播放著商場裡的這一幕,各種聲音無不在抱怨歐陽集團的不是。
“今天下午在時代廣場發(fā)生的事讓廣大消費者對歐陽集團旗下代櫻產(chǎn)品有了恐慌之意,這次事件到底是歐陽集團的不慎還是故意?我們都需要歐陽集團給我們一個解釋。”
“代櫻化妝品是歐陽集團旗下最大的化妝品品牌,卻發(fā)生了消費者使用過敏的事情,這是不是對消費者的不負責(zé)任?”
“歐陽集團新任總裁歐陽凝將如何面對今天發(fā)生在時代廣場的事件”
無論是甜美的女聲還是沉穩(wěn)的男聲,報道的這件事,在歐陽凝聽來都是那麼的尖銳刺耳。這件事不管是人爲的還是事實,都已經(jīng)在社會上造成惡劣的影響。
呂越看著這一出,無疑是滿意的。
Karen很快地安排好了新聞發(fā)佈會。“小姐,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楊先生也已經(jīng)到了。”
“好,我馬上來。”
“還有,小姐,已經(jīng)有商場提出將代櫻的產(chǎn)品下架。”聽到這裡,歐
陽凝愣了一下。
歐陽凝和楊代羽坐在中央,面對衆(zhòng)多記者,未免是壓力。並且很顯然,這場記者發(fā)佈會是要直播的,壓力來自廣大香港消費者的信任危機。
“各位記者朋友們”
“歐陽總裁,請問你對今天下午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對啊,請問代櫻化妝品真的有問題麼?”
“楊先生,你對代櫻的管理是不是有欠缺啊?”
甚至沒有歐陽凝和楊代羽說話的機會。
“大家安靜一下,我會慢慢跟你們解釋。”歐陽凝承受住所有的壓力,知道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會帶來的嚴重後果。
記者們都安靜下來,要聽歐陽凝如何解釋。
“首先,我很抱歉歐陽集團出了這樣的事情,讓廣大消費者對我們的產(chǎn)品產(chǎn)生恐慌,但是我保證一定會很好處理這件事。其次,我要表示我們歐陽集團的態(tài)度,我們這麼快的召開記者發(fā)佈會,也就是爲了向廣大消費者表明,我們歐陽集團是負責(zé)任的集團。再來,幾位受害者在宣泄完情緒匆匆離開,我不知道是爲什麼,但是暫時我還沒能找到她們,希望廣大媒體朋友幫我宣傳,她們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負責(zé),讓她們不要躲起來。”
歐陽凝知道解決起這件事必定是要花大代價的,但是不得不那麼做,“至於解決方案,第一,我們會馬上撤掉所有的代櫻專櫃,並且無條件回收所有的代櫻化妝品,然後進行嚴格的檢查。第二,我們的產(chǎn)品在銷售時,都會對消費者的信息進行嚴格登記,以便於定期做抽樣回訪,就算是購買過一次,也會有購買信息。我們會仔細查看香港所有歐陽集團旗下化妝品的銷售記錄,看看有沒有與這幾位女子相關(guān)的記錄,以免是有人故弄玄虛,引起歐陽集團的聲譽受損。也希望廣大媒體朋友廣大消費者朋友給我歐陽凝一些時間,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記者對歐陽凝的回答基本上都很滿意,但是負面新聞就是負面新聞,不到徹底解決這件事,歐陽集團的聲譽在別人眼裡終究不是清白的。
宇文南匆匆趕來,“凝兒,怎麼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你沒事吧?”看著面色凝重的歐陽凝,宇文南不禁有些心疼。
歐陽凝不想理宇文南,也沒心情理,“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歐陽凝只是懷疑是宇文南做的手腳。
“你這是什麼話?”
“怎麼?你不是一直都對歐陽集團虎視眈眈麼?看到歐陽集團股票暴跌,你滿意了?”
“你!”宇文南真相告訴歐陽凝這一切分明就是呂越的詭計,可是看到歐陽凝這般態(tài)度對自己,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是,我是對歐陽集團虎視眈眈,你有什麼證據(jù)證明這就是我做的!”
“我終會找到證據(jù)的,到時候你就要爲你的做法付法律責(zé)任!”歐陽凝指的無非就是那份婚前協(xié)定。
“好啊,我等你找出證據(jù)!”宇文南氣沖沖地離開。
望著宇文南離開的背影,歐陽凝滿心的後悔,自己怎麼會嫁給這個人,僞善。再想想,歐陽凝反倒覺得爺爺當初做的沒錯。爺爺大概早就看出宇文南對自己有心思的,若不是這一紙婚前協(xié)定牽制住他,誰知道宇文南會怎麼對付歐陽集團。
此時歐陽凝想到還有呂越。
此時恰好安芷雲(yún)打電話過來,“表姐,發(fā)生什麼事了?歐陽集團的市值怎麼?”即使身在澳門,安芷雲(yún)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真是壞事?lián)P千里。
“芷雲(yún),你一直在呂越身邊麼?”歐陽凝想了解一下呂越的情況,即使自己覺得呂越大病初癒應(yīng)該不會著急對歐陽集團動手。
“不是啊,表姐我現(xiàn)在還在澳門呢。呂越前幾天讓我來這裡處理些事情,原來呂氏在澳門的勢力也是蠻大的”
“你在澳門?”歐陽凝打斷了安芷雲(yún),突然想起來些什麼,當初聽安芷雲(yún)說過的,宇文南和呂越聯(lián)起手來要對付歐陽集團,難道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芷雲(yún),不管怎麼樣,你要跟呂越說回香港,然後幫我查一下呂氏的財務(wù)和呂越這幾天的行程。”
“怎麼了表姐?難道是呂越做的?”
“芷雲(yún),拜託你了。”歐陽凝即使不說,安芷雲(yún)也會理解的。
“好的,表姐,我馬上就動身回去。”
自從歐陽凝和宇文南結(jié)婚後,安芷嫺就一直閒著,沒再去跟蹤宇文南,歐陽凝想起來給她另外的任務(wù)。
“芷嫺?”
“表姐,歐陽集團的事情”
“先別說這個了,你應(yīng)該是看到視頻上那幾個女人的樣子的,我想你幫我去查一下這幾個人,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們,還有最好可以知道她們近幾天的賬戶情況。”
調(diào)查這種事情,對於EV所有人來說,都是易事。“好的,表姐,我一定辦好。”
歐陽凝滿心的焦慮,不僅僅是爲了代櫻這件事,歐陽凝考慮到的是對與Ari簽約的影響。坐在辦公室裡,頭腦清醒,卻什麼都不想做,只是感覺整個腦袋都要炸掉。
果不其然。
“小姐,剛剛Ari那邊過來消息,Hasting先生在線上呢,他要和你視頻談一談。”Karen甚至沒有敲門。
歐陽凝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Dilaurence先生應(yīng)該還在飛機上的,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傳到了Hasting先生的耳裡。這件生意當初本來就是歐陽凝和Hasting先生談的,現(xiàn)在他要問問自己這些情況,不足爲奇。
歐陽凝快步走到Karen的電腦前,“您好,Hasting先生。”Hasting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嚴肅。
“歐陽小姐,我想我不說,你也知道我是爲什麼找你。我們Ari派過去的人應(yīng)該是在回英國的路上吧?他們剛離開,歐陽集團就出了這種事情,你叫我怎麼放心跟你們合作呢?”Hasting說話很直,一針見血。
“Hasting先生,請您聽我的解釋好麼?”
“歐陽小姐,我覺得,我們的合作需要放一放,以後再談也不遲的。”
“Hasting先生,這完全是個意外,是有人”歐陽凝有些激動,要知道,這個案子一旦談崩了,那就是個很大的損失。
“歐陽小姐,請你冷靜一點,我不會去問是什麼原因,我看重的只是結(jié)果,希望你明白。”
“我明白,我會盡快給您一個結(jié)果的,讓您看到我們歐陽集團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那祝我們下次合作愉快。”
下了線,歐陽凝只是有些發(fā)呆地坐在那裡。Karen看的有些擔(dān)心。
“小姐,難道我們這就是沒機會了麼?”
“大概吧?Hasting先生是要求絕對完美的人。先處理好代櫻的事要緊,這次對歐陽集團的聲譽影響挺嚴重的。”
“小姐,明天是不是要召開董事會?歐陽集團的股價下跌,有幾位董事好像有些”
“行,你
通知一下,我會處理的。還有,呂越一定會趁機收購一些,想辦法阻止。”即使這是件難事。
“小姐,七點了,您是不是要回去了?”
“Karen,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歐陽凝只是不想回去面對宇文南而已。
歐陽凝只是覺得有些累,靜靜地坐在辦公室裡,心裡有些亂。
走到窗前,巨大的落地窗倒映出整座城市的繁華,香港的夜景一覽無餘。
歐陽凝突然想起當初剛回到香港接任的時候,才三個多月吧,竟然就發(fā)生了這麼多事,爺爺生病,認識宇文南,表妹結(jié)婚,爺爺去世,自己結(jié)婚,集團出事歐陽凝突然間竟覺得有些孤獨。她輕輕地蹲下來,靠著落地窗,坐在細細的米色羊毛地毯上,雙臂抱腿。只是覺得好無助,似乎這樣便能讓自己好一點。
歐陽凝甚至有點撐不下去的感覺了,爲什麼自己不能像大表哥那樣平平靜靜地經(jīng)營呢?相對於歐陽集團來說,安氏的規(guī)模是更大的,想必呂越和宇文南暫時也不敢動手吧。
當初若是不回來,一直留在紐約經(jīng)營EV該有多好。歐陽凝又想起爺爺來。
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宇文南迴到家之後就一直在等歐陽凝,卻不見她回來。急的在家晃來晃去,索性坐到電腦前來上網(wǎng),這是宇文南最不願浪費時間的事。
掃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時間,竟已經(jīng)九點多了。宇文南心一驚,站起來轉(zhuǎn)身拿了外套和鑰匙匆匆趕去停車場。
即使宇文南有些生氣,但畢竟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在先。也是自己的失誤,要是當初不與歐陽凝以簽約作威脅,歐陽凝也許就不會誤會自己。可是歐陽凝說的是對的,自己一直都是對歐陽集團虎視眈眈。即使現(xiàn)在沒有動手,不代表之後不會。
想想宇文南還是拿起了手機要撥給歐陽凝,實在是有些擔(dān)心。卻是關(guān)機。宇文南心急如焚。又打給Karen,“Karen,歐陽凝和你在一起麼?”
“小姐還沒有回家?”Karen也著急起來。
“她沒跟你在一起?”
“七點的時候我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小姐還在公司的,她說要自己待一會兒”
“我先去公司找她。”宇文南便掛掉了電話,一踩油門,車在高架上飛馳。
“歐陽凝!歐陽凝!”宇文南焦急地直奔歐陽凝的辦公室。公司的夜巡保安是知道宇文南的,便隨他一起來找歐陽凝。
宇文南甚至已經(jīng)渾身汗溼了,心急如焚,一心只想快點找到歐陽凝,生怕她遇到什麼危險。宇文南焦急地打開歐陽凝辦公室的燈,看到歐陽凝斜著身子靠在窗戶上,樣子清麗而憔悴。
“你先出去吧。”宇文南轉(zhuǎn)身對保安說。
大概是燈光有些刺眼,歐陽凝一下子驚醒了。“宇文南?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麼晚了,你不回去,你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宇文南有些心痛地看著歐陽凝。宇文南慢慢地蹲下來,更加仔細地盯著歐陽凝。
“擔(dān)心?是麼?你對歐陽集團下手的時候呢?宇文南,你真是做的出來!”歐陽凝咬定就是宇文南做的,“我和Ari的簽約完蛋了,你滿意了吧。”歐陽凝明明滿是憤怒,卻是一種極爲平靜的口吻,讓宇文南聽上去有些不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宇文南不想解釋,當然也不會說真相。
“你還狡辯?等我把證據(jù)放在你面前!”
“好啊,等你的證據(jù)化解誤會。歐陽凝,你若是誤會了我,你會後悔的。”
“宇文南,就算不是你,也是你跟呂越合作來的!”
宇文南是不知道歐陽凝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跟呂越合作的事情的。
“歐陽凝,你何必要這麼想我呢?就算我想要歐陽集團,我也會靠自己的本事!”
“你不用在這裡說些沒用的,宇文南,這件事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的!”
到底歐陽凝還是懷疑宇文南多一些。
“那等你差清楚再說,現(xiàn)在你是不是要跟我回家?你看看都幾點了?”宇文南要扶起歐陽凝,歐陽凝卻拒絕了。
歐陽凝站起來,不管宇文南,徑直向外走去。宇文南緊隨其後。
坐在車中,歐陽凝一直看著窗外,甚至都不看宇文南一眼。
宇文南想想還是要告訴歐陽凝自己與呂越合作的事情,想要以此來獲得歐陽凝的信任,再說自己本來也有將矛頭指向呂越的,合作只是爲了利益,現(xiàn)在利益就在自己身邊,捨近求遠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呂越也未必就能知道。
“歐陽凝。”宇文南邊開車邊要跟歐陽凝說話。
“怎麼?”歐陽凝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冷。
“我想我是知道這次事情是誰做的了。”
“呵呵,不是你就是呂越,你這麼極力說不是你,不就只剩下呂越了麼?”歐陽凝滿是不屑。
“那你就要問你最親愛的姐妹,到底她是跟你一夥的還是跟誰是一起的!”宇文南的話,毫無疑問,指的是楊左姍。
“你說的是?”
“最瞭解你們公司的你的姐妹還有誰?”
“肯定不是Karen的,她都四十歲了,你說的是左姍!”歐陽凝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可能,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不瞞你說,我跟呂越的確是有合作拿下歐陽集團集團的意向,我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爲呂越能掌握的歐陽集團的信息遠遠比我多,”歐陽凝很納悶宇文南居然跟自己說這件事,“而楊左姍則是呂越安排在你身邊的人。”
歐陽凝根本就不相信宇文南說的是真的,可是宇文南都跟自己說了合作的事情
“我知道,你肯定是不相信的,我能告訴你,是因爲我們結(jié)婚了,我比楊左姍更接近你。”
“所以你這意思是,你會從我這兒得到歐陽集團的消息咯?”
宇文南不再說話,只是專心開車。歐陽凝似乎是理解了些什麼。要來的終究是要來。歐陽凝只是不能接受,楊左姍居然這麼對自己。
歐陽凝把頭偏向一邊,看著燈火通明物慾橫流的香港街道,歐陽凝只是覺得很鼻酸。
楊左姍畢竟是她大學(xué)裡最好的朋友。
桌上的飯菜一口未動,歐陽凝只是略瞥了一眼就回到自己房間,一句話都沒再跟宇文南說。
看著歐陽凝回房的瘦削的背影,宇文南甚至能想象得到她悲傷的神情。可是歐陽凝沒有時間悲傷,代櫻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歐陽集團的聲譽和股價,還有明天的董事會
就像是被人把心肝肺都丟到洗衣機裡絞過一遍似的,亂成一團麻。
從紐約回來,一直都沒消停過。歐陽凝真的覺得自己好累好累,甚至要扛不住了。可是歐陽凝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呂越既然已經(jīng)動手了,聽宇文南的意思,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