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她的男朋友,替我謝謝那個男人照顧我女人。”濮陽別過頭沒有任何表情的對著看護,很強勢的口吻說著。
“那羣變態不要謝謝他們,他們是變態,是壞蛋,是恐怖分子。”她說著就拉著他朝外面走去,也不管自己是否穿的是病服。
看著這樣慌張的筱耳,他也只好跟著出去了。但是她口中的他們變態是什麼人?她遇到的到底是什麼人?讓她這麼驚慌,這麼害怕。
她拉著濮陽走出了醫院,傻傻的站在了門口。
現在雖然已是春暖花日的二月天,但是海島上的風依舊吹得依舊讓人心不能溫暖。
濮陽看著一動不動的筱耳,沒有任何語言,自顧自的脫下自己的外套,穿在眼前這個可憐而動人的女人身上。
他用自己那寬大而溫暖的雙手牽起她冰冷而顫抖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越野旁。抱著她單薄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背後,也讓她的雙臂抱著自己結實的腰。
車子用著聲響超大的啓動了,可是後面的筱耳依舊沒有任何言語。
他不知道要怎麼去撬開他那緊閉的雙脣,在駕駛的過程中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車停在了離學校不遠處的海邊,他輕輕的扶下她。
“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終於一切安靜之後的第一句話還是沒有離開那個話題,他不能忍受她受到傷害後自己還像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啊?”剛剛還在安靜中尋找一些溫暖,現在卻突然被打破了。
“你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弄到醫院去?還有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社會敗類是誰?你和他們有什麼仇嗎?”
筱耳被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不是她不知道怎麼回答,而是她不想回答。
“沒事兒。”簡單明瞭的三個字直接回答了濮陽一大串的問題。
她當他是笨蛋白癡嗎?沒事兒?沒事兒怎麼回到醫院去,怎麼會那麼慌張的想要逃離醫院?怎麼會那麼無助的向自己求救。
在他所認識的筱耳,即使是很膽小,即使是要求救,應該也不是向自己吧!至少中間還要通過何靈兒和禦寒。
“說,傷害你的是誰?”他沒有理會她的答案,繼續詢問著,語氣中還有一點生氣的氣息。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聽到傷害兩個字臉上再一次顯現出了害怕和驚慌的表情。她想到在包廂裡那個陌生男子的雙脣吻向自己的脖子,雙眼無神的留下來了眼淚,雙手還不停的摩擦自己的脖子。
媽媽當年在死前被侮辱的那個畫面也不斷的浮現在自己的眼前,那種無助,那種害怕是沒有人理解的。那時沒有人解救媽媽,也沒有解救自己。她只能看著媽媽失去自己,自己也只能嚇到在衣櫥裡。
看到眼前的筱耳突然變了臉色,而且剛剛在醫院裡的那副表情有顯現在了臉上,又在她不斷摩擦自己的脖子時不小心看到了那個吻痕。
身經百戰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痕跡,他的心一下沉了下來。那種心痛的感覺突兀在了臉上,那種不好的預感再一次進入心中。
他看到她已經把自己的脖子擦得一片通紅了,感覺皮都快擦掉一層了。他急忙拉下她的雙手,緊緊的抱住快要精神失常的她。
嗚嗚嗚……哭泣聲很快就傳入他的雙耳,他緊緊的抱著她,可是似乎她還是不滿,雙臂仍然掙扎,然後不斷的用自己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摩擦。
濮陽看到這樣自殘的筱耳,心痛得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表達,他只想找到傷害她的人,也只想讓她忘記那一切。不管她是否完好,他都不在乎了。
他輕輕的鬆開她,頭埋進了筱耳的脖子裡,用自己性感的雙脣吻向了筱耳的脖子,用力的,溫柔的吻著那道不知道是那個混蛋留下的殘印。
筱耳感受到外來的侵襲,失神的她緩過神來,看到自己正被濮陽溫柔之至的親吻著自己的項頸,她居然沒有推開他。
他感覺到她的反應之後,本想打算不放,可是想到她
剛剛受到那樣的打擊之後,不能再接受更多了。
“現在這個地方沒有其他男人的吻了,這個是我的,我們之間是朋友。所以你不必在意這個吻會有什麼不好的。”他只是想好心的安慰一下她。
可聽的人卻以爲她的現在還沒有被人真的怎麼樣,他就已經看不起她,急忙劃清界限,說是單純的朋友。
不過也對,自己和他之間只有組長與組員,捉弄與被捉弄的關係,的確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發展關係。可是爲什麼自己的心是那麼的失落,那麼的辛酸,感覺好像自己是被什麼遺落火丟棄一般。
“嗯。”她感受到了他的吻,很冷靜平淡的回答了,只是不想與他有過多的話說。
剛剛那種被傷害的心情,現在被濮陽的一個吻全部給打擾了。換上了另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我不再問你了。”雖然只知道她大概受到了什麼打擊,想要了解詳情,可是他不敢繼續問下去,他怕他會一下接受不了事實。
“你現在打算做什麼嗎?回宿舍去休息一下嗎?”他小心翼翼的問著她,生怕大聲了就會把她給嚇碎一般。
“我要去買一套衣服,酣然一新,然後再去上課。”她想要在買到衣服後從新過自己的生活,讓自己忘記剛剛,昨天的事情吧!
“好,我陪你。”他拉著她坐上自己的後座。她沒有拒絕他,輕微的點了點頭,欣然的接受了。
天依舊那麼藍,校園裡的每一寸風景都沒有因爲自己的不見而改變,每一個人也絲毫沒感覺到自己的不見,看來自己雖是校園“名人”,但是卻是一個沒有人關心崇拜的“名人”罷了。
濮陽把車子放到了停車場,回來時就看見筱耳呆呆的站在學校門口,他輕輕的走過去淡淡的微笑著:“怎麼?一天不見學校,就感到陌生了?”
他只是想要他們之間的氣氛緩和一點,因爲從剛剛在買衣服的路上兩人說話一隻手都能數過來。這讓他感覺他們之間的氣氛正在有微妙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