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挽住的筱耳手臂時,筱耳卻條件射的逃離了。
落空的靈兒睜得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筱耳,以爲是自己的沒有看準,所以纔沒有抓住筱耳的手臂,想要再次抓的時候,筱耳又想旁邊走去,還把自己的手臂往前面的放了一點。
“抱歉。”偏激的他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靈兒,看在天真無邪的靈兒,自己還是無法放下心中的不平,就讓自己短暫的遠離她吧!或許纔不會傷到彼此之間的微薄友誼。
“筱耳,你怎麼啦?你從來就沒有對我這麼冷漠過?”從自己和筱耳認識以來,筱耳對自己雖不是很熱情,但也不至於像現(xiàn)在一樣。碰都不讓碰了。
“我累了。”說完跨過祺言,直接朝外面走去了。
現(xiàn)在他們都納悶的看著筱耳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的組長,居然在一個電話後對待靈兒都是如此的冷漠了。
“你們沒有吵架嗎?”晏鬆也納悶的看著受傷的靈兒。
“我們什麼時候吵過架,我還以爲是你們欺負了她呢?”她也很無奈呢!她被拒絕都不知道原因。
“那就是可能因爲禦寒要訂婚吧!所以才這樣。”徐諾搖搖身子,說完也放下手中的桌球桿。
“對了,哥,這是真的嗎?”
“是的,這次媽叫我們回去,表面上是讓我們參加表姐的婚禮,實際上是讓我和艾語綺秘密的協(xié)商訂婚的事情。新聞大概在下個月定好細節(jié)之後就會發(fā)表出來。”
真的讓人倒抽一口氣啊!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禦寒都沒有說。
“那你是真的喜歡語綺姐了。”
“不是,只是我們生在商家,都是爲自己的前途利益著想。”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和自己喜歡的女人結(jié)婚。
“那你有喜歡過尹筱耳嗎?”這纔是濮陽想知道的真是答案。
“不能說是喜歡吧!只能說是好感,不過現(xiàn)在好感是無法延續(xù)下去了。”禦寒微微一笑的說著好像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嘖嘖嘖,原來你們當中最冷漠無情的不是晏鬆,而是全校公認的陽光校草——唐禦寒。”靈兒搖著頭,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是冷漠無情,而是有很多身不由己。”濮陽也深深能體會到那種感覺。雖然自己不是那種服輸,任由別人擺佈的人。但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幸福,首先是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變得無人能夠守護和保護那份幸福。
筱耳從那個檯球室出來,就感覺那種壓抑的神經(jīng)得到了放鬆。不是因爲怕禦寒的報復,而是站在他們的中間,那種壓抑的感覺就不由的從心間出來。
經(jīng)過校園內(nèi)的英式建築噴泉那裡。看著偌大的校園,她苦澀的笑著那些在黑夜中被燈光照得迷迷糊糊的建造物和花木。
自己和這個校園相處了兩年,也讓自己找到了自己每天都想要呆的地方,也認識了許許多多的同學。可是現(xiàn)在居然還是覺得這裡好冰冷,好陰沉。
沒有人知道自己想的什麼,也沒有知道自己的心事。媽媽,現(xiàn)在我好想你啊!我真的覺得好累。
不是因爲他們帶來的,而是因爲你的那幾句話話,讓我謹記在心。讓我用在生命中,也讓我現(xiàn)在有話美譽地方說,也讓我現(xiàn)在好累。
長長的嘆息聲,可在這黑夜中,還是顯得渺小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
筱耳被突如其來的問候聲一下給嚇住了,彈跳著身子回頭看去:“啊!原來是你啊!糜類柯,嚇死我了。”故作沒事的筱耳猛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對不起嚇到你了。我是想說你有什麼事情嗎?在這裡唉聲嘆氣。”糜類柯依舊用著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抱歉的口吻說著對不起。
“我能有什麼事情?”糜類柯雖是自自己的救命恩人,但並不是能說話的對象。
想到這裡她的腦海裡不由的出現(xiàn)了濮陽的面容。好像自己每次遇到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在自己身邊,而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給他講述著自己的事情。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自己會給他講到那些?
“你不用騙我了,我瞭解你。”
“你瞭解我?我們相識不久。”他怎麼可能瞭解自己,自己到底在想什麼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都不夠了解自己,他怎麼了解。
“因爲真心想要和你做朋友,所以觀察你的一言一舉是必須的,要了解你,更是必然的。”
筱耳沒有任何語言,只是隨意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表情只要有一點點的變化,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什麼事情。雖然你善於僞裝,可是我卻善於觀察。”筱耳的每一個微妙的動作都進入了她的眼中。
“你不用這樣做,我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回報你。”
“我要的不是這樣客氣的話,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爲什麼她在自己面前總是這麼的客氣,總是把自己當成熟悉的陌生人。
“我們早已就是朋友了,是你想多了。對不起,我累了。我要回去了。”她客氣的告別,轉(zhuǎn)身離去。
我們是朋友嗎?是那種可以相互訴說的朋友嗎?可是爲什麼我感覺你還是理我很遙遠。
“如果真的是累了,那就到自己溫暖的被窩裡好好的休息吧!也可以靠在安心的懷抱裡舒心的睡覺。”看著離自己不遠的筱耳,他疾步從後面輕柔的抱住筱耳,輕聲的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他其實是在告訴筱耳,他溫暖的懷抱可以借給她靠很久很久,直到她不累了,不痛了。
對啊!自己累了,至少還有一個溫暖的地方可以容納自己。即使自己在外面受到什麼傷害,那個地方總是用它的溫暖來撫平自己的傷口。
清晨的露水在葉片尖垂垂滴下,晶瑩剔透的水珠,照進所有可以入眼的事物。
小小水珠,卻能榮大千世界的萬物,給予縮小,給予模糊。
人有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這樣,把不必要的事物,給予縮小,不放進眼裡。有的事物也不必要看得那麼清楚,這樣自己纔不會那麼傷心。
八組的除了筱耳,早已各居自己的座位很久了。
“何靈兒,爲什麼尹筱耳到現(xiàn)在還沒有到。”祺言真後悔昨
晚沒有追出去,害他擔心了整整一晚。本以爲到早上就可以見到了,可是現(xiàn)在早課都該結(jié)束,也不見尹筱耳出來。
“不知道,昨晚我回宿舍的時候她就沒有回去。而且打電話給她,也是關機。”靈兒很納悶,昨晚筱耳,莫名其妙的的對自己冷漠。回到宿舍裡,卻不見筱耳的身影,本想打電話給她,結(jié)果關機。
更可氣的是,自己說要等筱耳回來問問筱耳是怎麼回事,結(jié)果自己居然模模糊糊的給睡著了。
“什麼?沒有回去。”雖然是早課,祺言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你怎麼不早說啊?”濮陽現(xiàn)在也很生靈兒的氣,雖然知道不是何靈兒的錯,但是她也沒有直接給自己說。
“巫祺言,濮陽離影你們在做什麼?”在臺上的老班美女纔敢大聲的制止他們的行爲啊!
“老師,我們是在討論我們敬愛的組長怎麼還沒有來?”御翼那副無辜的表情,嘟著可愛的嘴巴,嘟囔的大聲說著。
“哦!我以爲你們知道呢!尹筱耳同學昨晚突然打電話請假,說家裡有事。十一點的時候就做學校的專用輪船回家了。”
學校的專用輪船,那是學校每天都有準備的。因爲這個小島上的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學校而建設,所以安排了專用客船。早晚各一班。
“什什麼?回去了?”祺言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就連靈兒也一臉驚訝的面容。這麼突然的事情怎麼她都不知道啊!
濮陽只是隨便應了一下。看來真的不出所料,好像真的有什麼事情發(fā)生一樣。而料到這些的好像還不值濮陽一個人,至少禦寒和晏鬆不是驚訝的表情。
“這也太緊促了吧!”徐諾有些不適應這樣不告而別的尹筱耳。連閨蜜何靈兒都不知道的事情,這樣的突然轉(zhuǎn)變讓人有點不適應。
“應該是因爲哥哥的原因,所以才走得這麼匆忙吧!”誰都知道筱耳喜歡的是禦寒,現(xiàn)在禦寒訂婚的消息傳在筱耳耳中。應該是傷心吧!
祺言聽到這裡什麼都沒有說,想生氣,根源卻是禦寒。想見她,她卻回家,還關機。
祺言那種受煎熬的苦,傳遍全身。爲什麼到最後她還是受傷了,自己還是沒有在身邊守候她。
踏上大陸的那一刻,筱耳就感覺到了溫暖,感覺到了親切,那種不明的安心不斷的涌入心間。
看到眼前這個小型別墅,雖不大,可是裡面的花花草草,精緻建設,讓人感覺溫馨舒適。
看著庭院中一個白髮蒼鬢的老婆婆正在和自己身邊同自己年齡差不多僕人談笑風生。優(yōu)雅的微笑掛在臉上,顯得那麼的慈祥,那麼的溫和。
“阿婆。”筱耳拉著自己簡簡單單的行李,走到老人身前,一下抱住老人,忍不住哭泣的叫著。
“我的小寶貝你怎麼回來了啊?你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學校嗎?”老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住了。但是聽到筱耳的聲音時,溫暖的微笑有掛在了臉上了。
“我想你們了,所以就回來了啊!”筱耳撒嬌的說著,好久都沒有在這溫暖的懷抱裡撒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