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女警察調(diào)查這些根本沒什麼根據(jù),只是正常記錄而已,如果劉俊東不想回答,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畢竟劉俊東幾人沒有什麼違法的事情,旁邊那位老警察就是說到:“曉蘭,行了!”
看起來,是這位老警察帶著這位小警察熟悉任務(wù)的,這纔看到這件事情。女警察也不多說什麼,便是將證件還給劉俊東,準(zhǔn)備回去。
劉俊東三人又是上了車,開始向著蘇晴的住處行去。
蘇晴的住處是吉慶開發(fā)區(qū)邊界處的一高檔住宅小區(qū),裡面壞境不錯,治安也是很好,因此劉俊東沒能進(jìn)去,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無奈之下,便是開始給蘇晴打電話,準(zhǔn)備談一下丁海南的事情。
蘇晴自從上一次回到吉慶開始,沒幾天就將吉慶的工作處理完了,本來想著回普寧的,可是哪裡想到因爲(wèi)丁海南的關(guān)係,自己一時之間竟是走不了。此時的蘇晴,因爲(wèi)是週末的關(guān)係,在家陪著丁博。一接聽劉俊東的電話,便是領(lǐng)著小丁博下了樓,一看見站在門口的劉俊東,小丁博就是歡快的跑了過來,劉俊東一把抱起來,小丁博朝著劉俊東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這幾天,蘇晴可謂是憔悴不少,蘇晴是女強(qiáng)人,多少生意上的困難都給克服了,可唯獨牽涉到了自己家裡的事情,可謂是讓蘇晴心力交瘁。如今看到劉俊東本人,蘇晴也不知怎麼的,忽然看到了希望。
簡單的寒暄之後,蘇晴忽然問道:“吃過早飯了麼!”
“沒有呢!”劉俊東吐出一條菸圈。
“我跟丁博在家,難得休息一次,一塊去吃吧。”劉俊東欣然同意。
劉俊東的車裡,蘇晴抱著孩子坐在副駕駛,疤子跟孫小波坐在後排,由蘇晴指路,開向附近的一家茶樓。
茶樓是一幢仿古建築的三層小樓,已經(jīng)是八點多鐘了,裡面的客人也是少了。找了個明亮的地方,點了些早點,幾人便是坐了下來。小丁博非要坐在劉俊東的身邊,蘇晴只好無奈的笑笑。
“東哥,我看這丁博的乾爸爸不是白叫的,人家就是跟你親。”看到這一幕,疤子忍不住說道。
“東哥,還沒結(jié)婚就有孩子。”孫小波訕笑著。
蘇晴忽然臉上一紅,趕緊岔開話題,問道:“你都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這話,自然是問昨天晚上劉俊東做了什麼事情。蘇晴了解劉俊東,雖然劉俊東沒有說,但是蘇晴也知道,劉俊東怕是已經(jīng)見過丁海南了。
早餐上來了,丁博很乖,老老實實吃著東西,疤子跟孫小波也是狼吞虎嚥,毫不客氣。
劉俊東說道:“昨天晚上我是去過丁海南的家了,這丁海南賭錢……”
蘇晴正小口吃著東西,忽然擡起頭來,說道:“你知道了……”
劉俊東點點頭,說道:“昨天晚上他們家有來收賬的,欠的錢不少。”
蘇晴聽著,便是問道:“有什麼辦法麼!”
“辦法倒是有,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丁海南賭錢上癮了,我可以幫他付錢,但是以後保不準(zhǔn)這傢伙還會去堵的。”劉俊東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道:“要不跟開賭錢的那個吳天聊開了,把那地方砸了……但是這是吉慶,不是普寧。”
蘇晴也是犯了難,良久,這才說道:“或許還有一個辦法,丁海南雖然賭錢,死性不改,但是這傢伙膽子小……”蘇晴咬了咬牙說道:“你可以嚇唬一下。”
聽完蘇晴這麼一說,劉俊東也是知道,蘇晴現(xiàn)在壓力挺大,普寧那邊是康納紡織廠新的開始,投了那麼多錢進(jìn)去,蘇晴不想放棄。劉俊東沉思一會,說道:“行,這事我辦。”
“但是不可以傷害丁海南,畢竟是我婆婆現(xiàn)在唯一的孩子,老人家還指望著他傳宗接代。”
劉俊東點了點頭,便是明白。
吃過早飯,劉俊東三人便是回去了,蘇晴領(lǐng)著丁博,站在小區(qū)門口,看著遠(yuǎn)去的劉俊東,心裡祝願劉俊東可以成功。
大富豪距離吉慶開發(fā)區(qū)距離不是很遠(yuǎn),劉俊東驅(qū)車來到這裡,昨天晚上幾個混子來找丁海南還錢,但是劉俊東走後,這幾個人怕是早已經(jīng)被那個光哥帶到大富豪裡去了。劉俊東開車來到這裡,看到這六層樓高的娛樂中心,便是盤算起來。
疤子跟孫小波下了車,便是感嘆著:“這吉慶市的娛樂城就是普寧不能比的!”
陳沖將丁海南帶到了這大富豪,自然是不可能將這傢伙扣押起來的,畢竟丁海南還要出來籌借款項。
果不其然,劉俊東三人再車上坐了有兩個小時,丁海南終於是一瘸一拐的出了門,看樣子,昨晚上丁海南來到這裡又是受了一頓皮肉之苦。丁海南捂著腫脹的臉龐,開始蹣跚的走了起來,疤子打開車門,二話不說,一下子將丁海南拉近了車裡,直奔幾人下榻的旅館。
劉俊東想著,依照蘇晴的方法,可以威脅丁海南不在賭錢,這樣的話,仍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欠下吳天的賭款。吳天在吉慶市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劉俊東可是奈何不了,畢竟這裡是吉慶。劉俊東跟吳天也沒有交集,這不相干的事情,劉俊東實在是沒有必要前去找茬。
汽車行駛了幾十分鐘,將丁海南帶到了旅館,便是關(guān)上房門。丁海南昨天晚上見過劉俊東跟疤子,但是兩人太過強(qiáng)勢,丁海南竟是連兩人爲(wèi)何找上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清楚。
丁海岸如今被打成這幅樣子,也是心中難受,眼見得是昨天兩人,便是大著膽子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們。”
疤子知道今天是要來恐嚇丁海南戒賭的,便是一拳讓丁海南閉了嘴,罵道:“滾蛋,少廢話。”
劉俊東卻是蹲下身來嗎,說道:“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麼,蘇晴在普寧開的新廠你也知道,那邊有個合夥人你也明白,普寧那裡讓我們來照顧照顧你,都是因爲(wèi)你,那邊的老闆投的錢隨時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