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陣容，完全可以在地球上橫推一切，就算是詭刺首領也要望風而逃。
“真他孃的看得起本座呀！”
龍騰沒有給對方出手的機會，掃視一圈後，果斷的向手中靈符灌注了一股真氣。
土遁靈符被催動，瞬間釋放出一股灰黃靈光，將龍騰和小煞犬包裹了起來，繼而遁入地下。
“這……”
東野琳閃身而至，一臉驚詫。
“唉！”
長眉老人嘆息一聲，說道：“這都讓他給逃了，難怪之前針對他的刺殺會失敗。”
“張前輩，您老能看出那小子剛纔用的是什麼法子逃掉的嗎？”
李家霖恭敬問道。
“應該是遁地類的符寶。”
白眉飄舞的張乾一，猜測道。
“有強悍的殺手鐗，還有這樣的逃跑依仗，太難對付。”
佝僂的古謄面色陰沉的說道。
“這次讓他逃了，以後再設計對付他就更難了。”
那位雖然滿臉皺紋，看上去卻精神矍鑠，銀髮盤起的老嫗，苦悶且失望的搖了搖頭。
“姑姑也不必太憂急，以咱們的整體實力，就算不用計謀，正面硬碰硬，一樣能殺得掉他！”
東野琳信心十足的道。
換成是誰都該有這樣的信心，畢竟他們的陣容實在太強大了。
四位築基後期強者聯手，莫說只是對付一個人，哪怕對付一個武道世家或一個武道組織，也能輕鬆碾壓。
“我憂慮的是緝兇組的反應。”
東野姝回道。
“我倒是覺得不必在意緝兇組，別說咱們不用承認，就算承認了，緝兇組難道還能一下子把咱們都得罪了？”
張乾一不以爲然的說道：“況且，這次的行動，緝兇組的人也攪合了進來，緝兇組不好把此事擴大化和公開化。”
“這次徒勞無功，還折損了我李家安插在緝兇組的人，又虧大發了！”
李家霖走到了鄭全的屍體跟前，一臉的痛惜之色。
他知道，此人公開的身份是緝兇組組員鄭全，其實是李家的天隊隱衛李庚。
他也早知道，爲了今晚的行動能夠取得成功，李庚註定要被捨棄掉。
捨棄掉如此重要的一個棋子，卻沒能贏得棋局，作爲李家的家主，李家霖的心在滴血。
自從決意除掉龍騰，人家龍騰一直活蹦亂跳，他李家卻損失越來越大，還連累東野家也折損了兩個築基期強者。
……
晚上21點30分，龍騰駕駛著那輛普通的小轎車返回了楚州市。
回來的路上，他給路平安打了個電話，有選擇的說了說之前遇到的事情。
他剛剛回到自己的新住處，路平安又給他打來了電話。
路平安說，那幾個失蹤的小混混都平安回家了，高雲逸也沒遭遇不測，只是被打暈了，剛剛醒過來。
高雲逸沒有看到是什麼人打暈了自己。
不過，能將全神戒備的高雲逸忽然打暈，對方必定是築基期強者。
那幾個小混混沒有一個被殺掉，甚至都沒受到任何折磨，高雲逸也只是被打暈，證明對方不是嗜殺之輩，因此路平安相信對方確實是佈下了圈套，只針對龍騰一人。
關於鄭全的情況，路平安也向龍騰說明了一番。
從緝兇組掌握的情況來看，在今晚之前，鄭全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通話的最後，路平安問龍騰是否掌握有確鑿的證據，用以指證天海李家，龍騰回答說沒有。
對方留下的屍體，他不想交出來。
當然，他也不想借助緝兇組的力量來對付自己的仇家。
結束了與路平安的通話，龍騰坐在臥室的牀上，沉吟了許久。
天海李家的威脅越來越大，還有最近銷聲匿跡的詭刺首領……
“本座似乎有點孤單呀！”
龍騰冷哼了一聲，拿出手機給程靈素和李楨分別發了一條信息。
沒多久，程靈素悄然到來。
又等了幾分鐘，用口罩和墨鏡遮掩了面貌的李楨也來了。
“本座覺得你們的修煉速度還是有點慢，今晚幫你們再加快一些！”
龍騰說著，從自己的儲物指環裡取出了一隻木盒。
他將木盒打開，一塊拳頭般大小的血紅石頭呈現了出來。
李楨知道，這塊血紅石頭是葉凌韜給的，她曾在收拾自家二樓書房的時候看到過。
“這是一塊妖血石，對你們修煉的《血煉神功》有大用。”
龍騰面色如常的說道：“你們對《血煉神功》的修煉都已入門，妖血石裡蘊含的能量可以大幅增強你們的體質，讓你們在未來的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內，一直保持很快的修煉速度。”
“它竟然還有這樣的用處呀！”
李楨摘下口罩和墨鏡，盯著盒子裡的妖血石，那張絕美的粉嫩瓜子臉上佈滿了訝異之色。
“是的。”
龍騰點頭，又話鋒一轉，“不過，它說蘊含的能量很暴戾，程靈素已有築基期修爲，應該能扛得住，你就未必了。”
程靈素聽此，面色一鬆。
“啊？”
李楨則皺了皺柳眉，“我要是扛不住會怎麼樣？”
“會死。”
“啊？”
李楨瞪大了一雙丹鳳眼。
“當然，本座把你叫過來，不是讓你來送死的。”
龍騰微笑道：“別擔心，只要你聽本座的安排，不要弄出岔子，你就不會死。”
“那就好，我很聽話的。”
李楨鬆了一口氣。
“嗯。”
龍騰起身招手道：“你們跟我來。”
看了看在牀上睡熟的小煞犬，他拿著那隻木盒，將二女帶進了二樓的衛生間，吩咐道：“你們把衣服脫了。”
“啊？”
李楨再次一臉詫異。
“你不是很聽話的嗎？”
“可這……”
李楨還在猶豫之際，程靈素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衣褲。
“不用脫光。”
見程靈素還要繼續脫，龍騰連忙擺了擺手。
“這塊妖血石的品級不算低，本座需要在你們身上畫些符文保護你們。”
聽了龍騰的這句解釋，李楨仍是有點猶豫。
程靈素不一樣，她對龍騰忠心不二，而且她的身體早被龍騰看過。
作爲一名殺手，她能放得開，想得通。
對她而言，什麼都沒迅速提升實力重要。
“你也可以不接受，正常修煉的話，你的提升速度也不會慢。”
龍騰再對李楨說道：“今晚的早些時候，天海李家又對本座下手了，本座沒有太多耐心陪他們玩下去。如果本座出手，你可能就不會有親手搞垮他們的機會了。”
“好吧，我脫！”
李楨貝齒咬了咬紅脣，心中一橫，開始脫衣服。
她能接受龍騰動手搞垮天海李家，不過如果能自己親手搞垮他們，無疑會更痛快更解氣。
“反正不用都脫了，而且四年前我跟他也有過……”
李楨在心中默默寬慰自己。
“這塊妖血石，一旦釋放能量，不會只釋放一部分，而是會全部釋放出來，所以本座把你們倆都叫來了。”
龍騰再解釋道：“它的能量足夠你們兩個人用，只叫來你們中的一人太浪費。”
說完，他拿起了一根符筆。
這根符筆是程靈素帶來的。
“爲什麼非要在衛生間，找間臥室不行嗎？”
李楨脫下外衣，不解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爲什麼了。”
龍騰取出短刀，劃破了程靈素的左手手背。
他用符筆蘸著程靈素的鮮血，開始在她身上描畫符文。
程靈素有過一次經驗，所以很配合的一動不動。
這種畫符，肯定難以避免身體接觸，而且龍騰幾乎能看遍她的全身每一處。
李楨一邊等著，一邊來回打量龍騰和程靈素。
她發現程靈素沒有任何異常，表情淡然，身體也很放鬆。
反倒是龍騰，額頭冒出了汗珠，神色雖然認真，可氣息卻明顯不夠平穩。
她很快又發現，龍騰的後背有大片血跡，衣衫破了一個口子，透過破裂的衣衫能看到，他的後背有傷。
她忽然想到龍騰剛纔說，今晚天海李家又對他下了手。
再多看一會兒，她發現了龍騰的身體有了反應——那是一個男人面對兩個沒穿太多衣服的美女應該會有的正常反應。
她又想到了龍騰曾說過自己對女人沒興趣，不禁有種想笑的衝動。
畫完了程靈素，龍騰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想這種事情真是折磨人。
自己的思想很純潔乾淨，卻架不住身體的本性暴露。
當然，之前受的傷和中的毒，對他也有些影響。
身體的創傷不算重，莫說是他，換成別的煉氣期高手也能迅速穩住傷勢。
可他中的毒，還未被完全祛除和煉化掉，時不時讓他感到身體痠麻，任何動作都顯得比平時費力很多。
“該你了！”
來到了李楨身前，用短刀劃破了她的手背。
李楨咬緊牙關，閉上雙眼。
當龍騰開始在她身上描畫的時候，她明顯不如程靈素鎮定自若，整個身體緊繃著，時不時輕抖一下。
龍騰對此早有預料，所以描畫速度放慢了許多，落筆也更加小心。
然而——
如果李楨能像程靈素那樣一動不動，從容自然倒還好，可她太不自然，身體輕顫著，讓龍騰無法完全專注於描畫符文，身體的反應自然而然的更加強烈。
萬幸是龍騰面對這種狀況，換成別的男人，肯定堅持不到最後。
在李楨身上畫完符文，龍騰默默後退兩步。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二女身上的符文都沒紕漏，才從木盒裡取出那塊妖血石。
他先把妖血石放到程靈素的右手中，又讓李楨的右手壓在了妖血石上面。
“用噬血術。”
龍騰輕聲吩咐。
李楨和程靈素依言而行，默默運轉功法。
半分鐘後，妖血石的血光變得熾盛，一股股血色能量分別涌向二女各自的右手。
“不管發生什麼，感覺到了什麼，千萬不要放手，也不要亂動，否則丟了小命，別怪本座。”
龍騰再提醒一句，而後開始唸誦咒語。
他在二女身上畫的是通靈符，此時他念誦的是則是通靈咒。
這種符咒，能激發生命體的靈性，用在此時不僅能讓二女更加順利且迅速的吸收妖血石的能量，還能確保她們不會堅持不住。
有此種符咒的幫助，程靈素肯定不會出任何意外，但對於剛剛步入修煉之途的李楨來說仍不足夠。
可以明顯看到，程靈素只是微微蹙眉，李楨卻是身體亂顫，口中不斷髮出“格格”的磨牙聲。
唸誦過兩遍通靈咒，龍騰打開了衛生間的淋浴，用發灑往李楨身上淋下涼水。
程靈素感覺還好，剛剛晉級築基期的她，身體承受力足夠強。
她才22歲，如此年輕就有了築基期修爲，這可是極其罕見的。
當然，這不是因爲她的修煉天賦極高，而是《血煉神功》和龍騰的功勞。
修煉《血煉神功》本就會有很快的速度，再加上龍騰前幾天不斷提供給她的煉氣期高手的一身鮮血，她的修煉想慢都慢不了。
李楨就不一樣了——
此時她感覺整個身體彷彿被點燃了一樣。
肌膚灼痛，身體滾熱，體內又像是有無數蟻蟲在啃噬著……
種種痛苦結合在一起，令她倍感煎熬。
涼水淋在身上，只能讓她感覺稍微好受一點點。
龍騰繼續唸誦通靈咒，咒語配合符文的力量，不斷作用在二女的身上，減輕她們的痛苦。
前後將通靈咒唸誦了五遍，妖血石中蘊含的能量終於悉數涌出。
原本血紅的妖血石變成了近乎透明，而且碎裂開來。
“你們可以坐下來了。”
龍騰提醒一聲。
程靈素隨即鬆手，盤膝坐下，她其實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輕鬆，可她能忍受這種程度的折磨。
就算她沒晉級築基期，她也能堅持住，畢竟她自幼接受詭刺組織的殘酷訓練，早習慣了吃苦頭。
李楨顫顫巍巍的坐下，即使背靠著牆壁，也根本坐不穩。
淋浴的發灑就在她的頭上，不斷灑落涼水。
她的牙齒咬著嘴脣，嘴脣都被咬破流血了。
她雙手緊攥著，指甲已經刺破了手心，鮮血從指間溢出。
二女的肌膚皆是一片通紅，讓她們顯得仿若兩個血人。
又等了一會兒，龍騰看出李楨堅持不下去了，心知不能繼續袖手旁觀。
他一屁股坐在了李楨的身邊，然後將她緊緊抱住。
是的，這樣就行了！
李楨痛苦難忍，也死死的緊抱龍騰，十指在他身上亂抓，甚至用嘴巴咬在他的肩頭。
龍騰不動。
他身上蘊含的祖龍氣息，會在此時發揮作用。
妖血石是由某種修爲不低的妖獸的血液孕養而成，其蘊含的能量感應到祖龍氣息會變得溫和不少。
這是先天屬性的壓制！
如此這般，又過了半個小時，程靈素睜開了雙眼。
她已徹底吸收了涌入自己身體的妖血石能量。
龍騰隨即取出了張玄一的屍體，說道：“這人是築基期強者，你現在可以直接吸噬他的鮮血。”
“我剛剛晉級築基期不久……真的可以？”
程靈素有點訝異，修煉不能太過急功冒進的道理她是懂的。
一般來說，剛剛突破一個小境界都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和穩定新境界，不適宜繼續提升修爲，這是修煉常識。
“可以。”
龍騰點頭道：“你的體質提升很大，用築基期強者的鮮血進行煉血術，不會撐不住。而且，你吸收的妖血石能量，目前處於最活躍的狀態，這會增強你的修煉效果，所以我纔會急著讓你趕緊修煉。”
“明白了。”
程靈素當然信得過龍騰，沒有再問太多，當即走到那具屍體旁邊，施展噬血術。
完成噬血術後，她離開了衛生間，去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開始煉血術的修煉。
龍騰放出陰冥鬼火，將張玄一的屍體燒成灰渣。
在他原本的計劃中，是要再等一段時間，纔會把妖血石給李楨和程靈素利用的。
她們在吸收妖血石能量的時候，修爲越高，能獲得的好處越大，過早動用會顯得有點浪費。
不過，今晚的遭遇讓他改變了計劃。
就算有點浪費妖血石的作用，他也要儘快製造兩個強悍的幫手，不想自己次次都被人多欺負人少。
其實，他也更願意由李楨出手解決了天海李家，到那時，李家霖和東野琳的表情應該很精彩。
他在跟天海李家的一次次碰撞中，並沒有吃虧，所以打內心裡他不是很痛恨天海李家。
李楨就不一樣了，她的爺爺、老爸以及她自己都曾被天海李家迫害。
天海李家對楚州李家肆意迫害，同時非常瞧不起楚州李家，一旦李楨忽然變強，給了天海李家毀滅性的打擊……嘿嘿！
龍騰想想都覺得帶勁！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李楨的痛苦在持續著，也在漸漸緩解。
她不再抓撓龍騰的身體，可龍騰身上已經被她抓得遍體鱗傷，龍騰的肩頭有多個帶血的牙印。
她依然緊緊的抱著龍騰，身體時不時顫動一下。
她被痛苦折磨得精疲力盡，不斷喘著粗氣，一邊臉頰壓著龍騰的肩頭。
“好了，好了，就要結束了……”
龍騰輕撫著李楨的後背，柔聲撫慰。
這個美女從小養尊處優，幾乎沒吃過苦頭，若不是最近四年堅持練習跆拳道，身體素質遠強於普通女生，這次哪怕有龍騰的竭力相助，她怕是也堅持不了這麼久。
許久過去。
當身體的苦痛徹底消斂，李楨鬆開了緊抱著龍騰的腰身的雙臂，可她整個身體還是極度乏力，軟軟的伏在龍騰的懷中。
“剛纔……我以爲自己要死了。”
李楨渾身潮溼，有汗水，也有發灑淋下的清水。
“有本座在，你死不了，除非本座先死了。”
等了一會兒，龍騰才用雙手輕輕發力，讓李楨離開自己的懷抱，使她背靠著牆壁。
“你這句話很像是影視劇裡，那些替女人擋住強敵的英雄男角色。”
李楨疲憊的笑了笑，“那些男角色的臺詞是……你們想殺她，必須踏過我的屍體，呵呵！”
“嘿嘿！”
龍騰尷尬的笑了一聲，心想真遇到自己也抵擋不了的危險，自己肯定只會力求自保，不會隨隨便便爲了別人而拼死逞英雄。
“龍騰，咱們可是已經離婚了的，你剛纔把我全身看了個遍，還抱了我那麼久，我完全可以讓你負責……”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是爲了幫你修煉。”
龍騰撇嘴說道：“再說了，照你這麼說，本座是不是還要對程靈素負責？”
“你當然要對人家負責，人家說不定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你的意思是，本座要把你們倆都娶了？”
龍騰反駁道：“就算本座願意，法律也不允許呀！”
他知道，李楨需要時間緩緩勁，所以不介意跟她閒聊幾句，藉此讓她放鬆下來。
“這確實是個問題。”
李楨貌似認真的說道：“就算我不介意，人家程靈素也可能會介意，而且葉家的千金大小姐肯定接受不了。”
“跟葉家的千金大小姐有什麼關係？”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又沒定親，算什麼未婚妻？”
“葉靈韻很不錯呀！”
李楨接話道：“她好像才二十歲，身材和相貌都是上佳，又有葉家的強大背景，同時也是修煉有成的人，你難道一點都不動心？”
“本座爲什麼要動心？”
龍騰又一次用反問來回答。
“我現在真的信了……”
“信就對了，本座真的沒有對葉靈韻動心！”
“不是信這個。”
李楨搖頭道：“我真信了的是，你確實對女人沒興趣。”
“本來就是！”
“可是，爲什麼呢？”
李楨疑惑道：“你也不是‘無能’啊？四年前你不是這樣，結婚的四年，我雖然沒讓你碰過，可我能看出來，你是有那方面的渴望的，怎麼忽然就變了？”
“忽然覺悟了唄。”
龍騰振振有詞的道：“男人不是離了女人就不能活，而且有了女人就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作爲一名修煉者，必須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中，戒色是非常有必要的。”
“是嗎？”
李楨似有所指的笑道：“希望‘真香定律’對你無效。”
“真香定律是什麼？”
龍騰一臉懵懂的樣子。
李楨則簡單解釋了一下什麼叫真香定律。
聽了她的解釋，龍騰忽然想到了李婕說過的那番話，大概的意思是：香不香，嘗過才知道！
稍微怔了怔，他挑著眉頭說道：“你知道的，四年前本座就試過的。”
“那可不一樣！”
李楨擺手道：“那次你是被迫的，再加上當時你太緊張，我也是特殊狀態……”
“等等！”
龍騰截話道：“除了四年前的那次，難道你還跟別人有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是什麼感覺，憑什麼覺得本座不正常？”
“呃……”
李楨頓了頓後，回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的。誰都知道，不好色的男人幾乎都不正常。”
“幾乎又不是絕對。”
“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你先出去吧。”
李楨扶著牆壁，緩緩站了起來。
“你快點，你也要吸噬一個築基期強者的一身鮮血，不要浪費了妖血石能量的活躍期。”
龍騰提醒一聲，走出了衛生間。
他看了看旁邊的一個房間，見程靈素處於沉靜的修煉中，纔回到自己的臥室。
這間臥室，被手雷炸過一次，雖然龍騰收拾過，可還是顯得很狼藉……被打破的窗戶沒有修繕，窗簾破破爛爛。
小煞犬此時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幾分鐘後，穿戴整齊的李楨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龍騰取出了古瀚的屍體，對李楨吩咐道：“吸噬吧，不會有問題的。”
“嗯。”
李楨點頭，蹲在了屍體旁邊，衝著一處傷口伸出手掌。
完成噬血術後，李楨去到了二樓的另外一個房間，開始了煉血術的修煉。
今晚，她的進步無疑是巨大的！
以修爲的跨度來說，她的提升比程靈素大了很多。
二十來歲的人，無論男女，都是處於人生中血氣最旺盛的階段，這種時期吸收妖血石能量輔助《血煉神功》的修煉，效果極好。
龍騰自己也沒閒著。
他盤膝坐在小煞犬旁邊，取出兩塊下品靈石，默默進入修煉療傷的狀態。
值得一提的是，從汪明德手中要來的九顆下品靈珠，已經全部耗盡了靈氣，龍騰往後要保持較快的修煉速度，需要藉助於儲物指環裡的靈石。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程靈素結束了自己的煉血術修煉。
正如龍騰所說，妖血石能量最活躍的時段進行煉血術的修煉效率極高。
僅僅幾個小時，她就將一位築基期強者的一身鮮血煉化完畢。
妖血石能量融於身體，她的體質得到了大幅提升，本就會讓她的實力進步很大，再加上一位築基期強者的一身鮮血，此時的她感覺自己空前的強大，渾身充滿了彷彿用之不竭的力量。
變強的感覺太好了，簡直妙不可言！
很少喜形於色的她，站在龍騰面前，忍不住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兩天儘量適應自己如今的實力，多多練習我傳授給你的技法。”
“嗯！”
程靈素領命離開。
又十幾分鍾過去，李楨也結束了修煉，來到了龍騰的面前。
與程靈素不一樣，李楨還未完全煉化掉自己吸噬的那些鮮血。
比起程靈素，她的修爲和修煉基礎差了太多。
“我剛纔把那個房間的房門給弄壞了。”
李楨笑吟吟的說道：“我覺得自己根本沒用力，只是輕輕一拉，門鎖就咔嚓了一聲。”
“很正常，你還沒適應自己的力量。”
龍騰神色正常的說道：“僅僅以修爲來說，你已經強過本座了。”
“哦？”
李楨一怔，跟著翹著紅豔豔的脣角說道：“這麼修煉下去，是不是很快你就打不過我了？”
“你有什麼想法嗎？”
龍騰看出了李楨的表情有些怪異，她似乎飽含期待。
“沒什麼想法。”
李楨挑了挑柳眉，“你放心，就算我真的能打得過你，也不會恩將仇報的。我對你可是一直很溫柔的呢！”
“得了吧！”
龍騰沒好氣的道：“你不會再有家暴本座的機會了！”
“是啊，咱們離婚了，我如果再揍你，當然不算家暴。”
“你想揍本座還差得遠。”
龍騰耷拉著眼簾說道：“修爲高不代表實力更強。”
“實話說，你最近對我真的很好，謝謝你。”
“別僅僅是用話語感謝，要拿出實際行動。”
“哦？行！”
李楨忽地上前一步，一把捧住了龍騰的雙腮，在他的嘴角狠狠親了一口。
她的嘴脣溫軟滑膩。
龍騰瞪大了雙眼，一把推開了她，惱怒說道：“本座不是這個意思，本座是讓你在以後實力變強了，多幫本座對付敵人！”
“這樣啊，誰讓你不先說清楚的。”
李楨聳肩回道。
“不好！”
龍騰則忽地臉色一變，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渾身血氣開始沸騰。
該死！
他想到了——
李楨的煉血術功法還在自動運轉著，跟她過分親近的人會受到影響，特別是異性。
“你怎麼了？”
李楨見龍騰的臉色不對勁，身體還搖晃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扶。
“別過來！”
龍騰連忙擺手阻止，埋怨道：“你剛纔親本座的時候，是不是心情有點激動？”
“呃……”
李楨臉紅了。
她主動親吻龍騰，可是破天荒一般的事情。
她也不太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忽然來這麼一下。
可能是因爲實力的大幅提升，導致了她過於興奮，所以纔會情不自禁。
“你的心境不穩，導致身體運轉的煉血術出現波動，如果你只是快速親一下倒也罷了，你竟然抱著本座的臉親了兩三秒！”
龍騰運轉真氣，努力抑制紊亂的血氣。
這種血氣沸騰一旦不受控制，完全爆發，他怕是會像詭刺殺手影刺一樣悽慘。
“不好意思，我忘記這個了！”
李楨一臉歉疚，這才明白龍騰爲什麼臉色大變。
“你以後再想親本座，千萬別在這種時候！”
龍騰先提醒一句，很快又道：“不對，你以後別再親本座了，本座不稀罕這個！”
“行行行！”
李楨翻了翻白眼，這傢伙好像吃了天大的虧一樣，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馬上要天亮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有事電話聯繫。”
李楨重新戴上口罩和墨鏡，下樓離開。
昨晚來的時候，天色黑暗。
今早離開，天色仍不明亮。
即便有人在盯著這個小院子，發現了她的來與去，也無法看出她是誰。
她甚至沒有開自己的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