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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書記苦笑著搖搖頭,自己對兒子早年的管教是不夠,這些年馬斌在外的所作所爲(wèi)自己有所耳聞,可準備去管教的時候,那孩子已經(jīng)管不了了。劣行定根了。原本以爲(wèi)兒子在外也就是狐假虎威了點,禍害了些女人而已,不過自古少年多風(fēng)流,也能理解!看來自己錯了,作惡天報應(yīng)啊!剛準備開口安慰老婆幾句,就見秘書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一見到秘書,馬書記和陸玫一起驚起身來連忙走上前很是焦急的問:“怎麼樣??”
一臉哀色的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都不敢看兩人殷切的眼光,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嘴巴諾諾捏捏只是說不出句話。
見秘書的表情,馬書記和陸玫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抓著秘書的胳膊,馬書記按耐不住急吼道:“你他媽說話啊!阿斌到底怎麼了?”
秘書擡起頭,深吸了口氣道:“馬書記,根據(jù)調(diào)查,馬斌前幾天約了血盟的老大的女吃飯之後被傷,送往醫(yī)院本無性命之憂,可第二天就從病牀失蹤,至今下落不明,也就是第二天血盟的老大蘇曉在街頭出現(xiàn),我通過警察在道上打聽,什麼風(fēng)聲都沒有,很是可疑。警方協(xié)助在全城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沒有任何線索!警方判斷估計馬斌,可能,可能已經(jīng)遇害了。”
“什麼!!!”馬書記雙拳緊捏臉色變得蒼白,雙眼瞬間呲紅,在他心裡兒子就是有百般不是也是自己的骨肉,紅著眼睛咆哮道:“血盟!好大的膽子,我要你們?nèi)拷o我的兒子陪葬!!!”
“不可能,怎麼會呢!阿斌一定是又去哪裡鬼混惹麻煩了,怕你責(zé)罵,躲起來了,你快叫人去找。……!”陸玫眼中光芒逐漸渙散了,癡迷的反覆說著這幾句話。
馬書記心下又怒又淒涼,再看著老婆如此肝腸寸斷,兒子死了如果老婆也瘋了他真不知道該怎
麼活下去,一轉(zhuǎn)身緊緊抱著老婆,馬書記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疼,眼淚緩緩流下,咬著牙慢慢道:“老婆,你醒醒吧,接受現(xiàn)實吧,阿斌已經(jīng)沒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兒子報仇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夫妻兩人開始抱頭痛哭,而一邊的秘書也是滿臉悲傷之色,他可是馬書記的心腹,主子難過他當(dāng)然也要有所表現(xiàn),否則前途不保啊。
直到這天晚上,夫妻兩人總算慢慢平靜了下來,兩人開始咬牙切齒的商議報仇!瘋狂的報復(fù)拉開了序幕!
夜,是一切罪惡的源泉,霓虹燈下的燈紅酒綠,大千世界百雜碎都在夜晚顯露出了自己的臭惡嘴臉。
蘇曉此時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這些天他心頭總是隱隱不安,一種蟄伏的危機感叫他心底不停的跳動。蘇曉自然知道這危機定和馬斌的死有關(guān),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但是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埋著禍根是不行的。GX南城是他是血盟的根基不能在這兒埋下一個禍根。更何況自己確實需要知道張老那邊有多大能量支持自己,自己又該如何做“爪牙”!
蘇曉點了只煙緩緩地嘆了口氣漠然的站在一個十字街頭看著形形色色的行人,心頭感慨頗多。一年前,自己滿腔仇恨回到南城,而一年後自己已然站在了GX黑道的頂端,殺人,放火,搶地盤,在這幾個月中這些事情從未間斷過,爲(wèi)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殺上R國,幹掉那些雜碎,爲(wèi)此自己付出多少心血?自己一手創(chuàng)辦的血盟已經(jīng)危在旦夕!他有預(yù)感馬書記已經(jīng)知道了兒子馬斌死於自己之手,畢竟有人見過當(dāng)天ROSE和馬斌在餐廳吃飯,而且ROSE還打傷了馬斌就在這時手機不合時宜的突然響了起來,蘇曉看了看上面顯示的陌生的號碼,嘴角微微往上一翹,按下接通鍵。
“阿曉,我是張老,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給上面的老頭子說了,我們會盡量幫你的
,但就怕馬家三代單傳,喪子心痛,報仇心切硬要來個魚死網(wǎng)破,畢竟他們在本地勢力根深蒂固,所以你們自己也要想想辦法。只要你能撐的到我這邊的事情順利進行我保你無憂!”
“知道了,謝謝張老。”簡單的一句話,蘇曉掛斷了手機。蘇曉心底一聲冷哼,眼中閃爍出凌厲的精光。蘇曉知道上面的意思是你要看看我們的誠意,也要給我們看看你的能力!如果你們連馬家前期的反撲都經(jīng)受不起,那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中南海,某精緻的小樓內(nèi)。
“老張啊,那姓馬的是老李派系的吧?”上次和張將軍談話的老人賈老坐在躺椅上喝著香茶問道,半瞇著的眼睛裡閃動著睿智的光芒。
張將軍將手裡的茶杯放在桌上,點點頭道:“聽說那馬家和李家交情很不淺,那姓馬的能坐上省委書記全靠老李,估計預(yù)備著這一兩年裡面給弄進來呢。”
笑了笑,那老人輕輕道:“老李?呵呵,他太心急了,近幾年開始大肆拉攏嫡系,還不就是爲(wèi)了2年後的大選?上海系的人都忍不住了!呵呵,那個馬家不過一個小小的省委書記,卻在GX勢力盤根交錯,很是複雜。GX是國家的GX,不是馬家的!”緩緩的語氣中平平淡淡,卻盡是不滿之意。
“您的意思是?”張將軍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的問。自己這官是不小了,可在這些大事上還不夠決定的資格。
“呵呵,不是我的意思,咱們都是爲(wèi)國家、爲(wèi)人民辦事,那個孩子也是咱們拉進來的嘛,也算是咱們的一員呢!如果有人企圖要破壞國家的利益,你說怎麼辦呢?”老人輕輕的笑了下,深深的看了張將軍一眼,不再言語又端起了眼前的香茗。官場殺人不果然是不見血,看似“平常”又“慈祥”的老人談笑間就給GX的一大幫子官員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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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