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哥,他們怎麼會朝那邊叢林跑去??會不會有詐?”黑暗中一個不是很高面色似乎有些蒼白的大漢說著地道的閩南話。
“應(yīng)該不會!那個人是食屍人,我一直都想和他較量一下!”一個陰森森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響起,嘶啞的聲音說不出的刺耳,陰森森的感覺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
“哦!”大漢有點(diǎn)質(zhì)疑,卻不敢再問,似乎對那個黑蛇很恐懼。
“一隊跟我走,追!二隊跟青蛇去執(zhí)行任務(wù)!”一個黑乎乎的身影迅速朝前遁去,黑夜中只見這人一襲黑衣,似乎連臉都是矇住大半的。
蘇曉咧著嘴,嘴角泛著一絲冷笑和快刀死命的朝叢林跑去。身形劃破黑夜閃進(jìn)了無邊的叢林,不見了蹤影。一進(jìn)入?yún)擦郑K曉就小聲的給快刀道“我們在歐洲的基地!”
快刀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腳下也開始注意了起來。兩人速度越走越快,腳下不停的換著步伐,時而左時而右叫人摸不著頭腦。黑夜裡腳印都不是那麼明顯。
黑蛇帶人追到進(jìn)入?yún)擦值倪吘壘皖D住了腳,一種叫做預(yù)感的東西在黑蛇的心頭環(huán)繞,那預(yù)感是恐懼的陰森,黑蛇心底猛的冒出了一個想法,裡面的放冷槍的好地方,難道是故意引自己進(jìn)去?不過黑蛇剛纔看的清楚,蘇曉和快刀兩人往外跑的時候手裡沒有步槍,似乎只有一把沙漠之鷹。一把沙漠之鷹在一個狙擊手手裡能造成的威脅洗漱黑蛇還不放在眼裡。
想到這兒黑蛇又給自己鼓了鼓氣。又往進(jìn)走了幾步,心頭的的不安愈加濃烈。擺擺手,對身後的兩個全副武裝的傢伙道“你倆先進(jìn)去看看!”
兩人頓了頓卻也沒有出聲,轉(zhuǎn)身小心翼翼的朝裡面走去。兩人黑乎乎的瞎摸,走了不到二十米,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催的傢伙踩中了“大獎”,一聲巨響帶著巨大的火舌沖天而起,兩人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變成了一團(tuán)團(tuán)碎肉……巨大的氣浪鋪天蓋地的卷往各個角落,首當(dāng)其衝的就是站在外圍觀望的黑蛇一干……
地雷爆炸的巨響其實(shí)已經(jīng)驚醒了黑蛇,只是來不及說趴下,黑蛇自己飛快的臥倒同時喊了聲“趴下”只是巨響中後面的三個隨從沒有聽清,只見氣浪把三人遠(yuǎn)遠(yuǎn)的掀飛….黑蛇只覺得一股子炙熱的氣浪從自己背上壓過,燒灼的痛感叫他怒罵不出口。怒火中一口腥鹹的鮮血噴了出來……
蘇曉和快刀此時正趴下一個大水坑裡,雖沒有受到地雷爆炸的氣浪衝擊,可蘇曉小腹上的傷口卻是火辣辣的痛得厲害,加上泡在污泥水中,說不出的難受……
“好像就進(jìn)來了兩個人?”快刀癟癟嘴,不滿的道。
“剩下的隊長他們會收拾的,今晚來的可能是大魚,裝備不比深水獸差了!”蘇曉苦笑著看了眼旁邊的快刀。
快刀癟癟嘴,狠狠的啐了口口中的污泥“你們中國人的古話,來而不往非禮也!”
“呵呵!”蘇曉乾笑了聲又欲說話,卻聽見不遠(yuǎn)處槍聲起伏,頗爲(wèi)激烈。“看來和隊長他們幹上了!”
確實(shí)是馬克他們和魅蛇的人叫上了手。
青蛇帶著一個小隊十二人朝米歇爾的住處而去,他們此行的目的正是米歇爾的性命。沒等靠近就被早有準(zhǔn)備的馬克一干人給堵上了。
馬克早有準(zhǔn)備,大熊的六管加林機(jī)槍毫無徵兆的噴起了火舌,沒等青蛇一干發(fā)覺潛伏的深水獸的兄弟,就聽見噠噠的槍聲不斷響起,青蛇沒有任何停頓大喝“隱蔽!還擊!”但是已經(jīng)挽救不了身邊幾個突兀著倒下的生命。
空闊的土地上根本沒有可以隱蔽的掩體,跑?能跑過子彈?打?馬克一干人早就在這邊堆起了簡單的沙包工事,只是黑暗中魅蛇的人沒有發(fā)覺而已。子彈全部都打在了沙包上,連深水獸的人毛都沒占上一根。
“*裸的槍決!”
只見黑夜中不停的有血霧噴起,淒厲的慘叫聲不停的響起劃破夜空在人心裡猛烈的蕩起一絲絲恐慌。
黑蛇聽見槍響時就苦嘆了一聲,加林六管機(jī)槍的響聲他聽得明白,在黎巴嫩能用這款機(jī)槍的人不多,特別是在這個時候。種種跡象表明,今晚的行動深水獸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可笑自己還想著什麼攻其不備,原來人家是早都準(zhǔn)備好坑等這自己往下跳呢!難怪今晚米歇爾的基地如此安靜!
黑蛇狠狠的往基地槍響的地方瞪了幾眼,眼中射出了一絲怨毒,隨即很快消失在黑夜裡……
“你剛纔什麼不給他一刀啊!”隨即也從叢林裡走出的蘇曉扭頭問快刀道。
“那個人我認(rèn)識!飛刀傷不了他的!”快刀淡淡的道
。臉上卻多了一股尷尬的神色。
“還有你的飛刀傷不到的人?”蘇曉疑惑的道。對於快刀的飛刀能力他是清楚得很。
“他叫黑蛇,魅蛇的十影之一,槍法可能和你差不多,搏擊能力和大熊有一拼!我以前跟他交過手了,沒有佔(zhàn)到什麼便宜!”快刀如數(shù)家珍的道。
“…….”蘇曉只能用一串省略號來表達(dá)了。魅蛇里居然有這樣的人物,可能還是十個……蘇曉心裡對魅蛇終於有了個新的認(rèn)識。
戰(zhàn)鬥來得快,去得也快。夜空很快恢復(fù)了平靜。米歇爾的人在馬克的安排下一個都沒有出現(xiàn),直到戰(zhàn)鬥結(jié)束,一個個都跑出來看熱鬧了……
“哦,我親愛的馬克,你又幫了我一次!”迎著黑夜出來的米歇爾誇張的大聲喊道。
快刀扶著蘇曉走回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米歇爾浮誇的表情。蘇曉乾笑了兩聲,卻沒有說話。
米歇爾顯然也注意到了蘇曉,“食屍人先生似乎受傷了!…….”
不等米歇爾的話說完,馬克就示意快刀趕緊扶蘇曉下去包紮傷口了,因爲(wèi)馬克實(shí)在怕正在激動中的米歇爾囉嗦完了,蘇曉也該歸西了……
夜,還是黑,蘇曉又躺回牀上了,只是肚子上多了幾圈紗布,突然很想念那三個女人。蘇曉苦笑著嘴角翹起了半天,還是拿出了電話。
電話剛一通,就聽見了那邊的嬉笑聲“老公……!哈哈,你別害羞啊!”風(fēng)萍萍的聲音像個小瘋子一般。
“你要敢接我的醜事,我就把你寫的詩念給老公聽!”舒怡靜竟然也是惱羞的道。
蘇曉乾咳了兩聲,一股暖暖的幸福感慢慢從心底升了起來。“有什麼好東西給老公分享啊?!”
“姐姐幫我抓住小靜!你等著我給你念啊,老公,小靜早年寫給你的情書呢!”風(fēng)萍萍嬉笑著。
蘇曉微微一愣,舒怡靜的情書?不過風(fēng)萍萍已經(jīng)大聲的讀了起來:如花美眷也敵不過似水流年
-----[風(fēng)信子]-
大風(fēng)皎月初春的夜依舊透著冬的味道-
你說----:-
你說過無論和誰斷了聯(lián)繫也不和我斷,而今你和誰都保持著聯(lián)繫只和我斷了,我才明白這就是結(jié)局;-
你說----:-
三年,一直看你的文字我不知道那裡的風(fēng)景有沒有屬於我的一草一木,-更不能理解我的存在難道自始至終都是憂傷的源泉麼-;
你說-----
那一刻我不刻意對你的身份嚴(yán)格要求了朋友情人或者熟悉的陌生人都可以都可以,讓我感受到一種幸福就夠了,可是錯誤也就是這一刻開始的;-
你說-----
放假離校前一晚,喝酒,聽[平凡的世界]錄音版聽少平和小霞第一次見面的朗誦感覺自己好老好老感覺歲月已經(jīng)流逝好多好多;-
你說-----
人生太多的東西都是來不及訴說的,在歷史上我屬於那種既不成功也無法成仁的小太,我的主子永遠(yuǎn)是思想意志的指導(dǎo)者,主人長存我只能回家耕田只能耕田,不能娶妻生子迴歸當(dāng)初;-
你說----
我以前太依賴你了,不知道以後沒你的生活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把一切放下,難過之餘有些懼怕-
你說-----
你把一切都忘了吧!就此別過以後的生活中要珍惜身體,珍惜愛人,珍惜幸福;-
你說-----
Happinessisadream-imetiteverydayineverydream-i'msorryiwillgoawayyoursight;-
那一夜我伏案而泣清燈一片沒有睡眠--
最終的最終你還是選擇離開--
你一直說在我的字裡找不到你自己-
今天我特意爲(wèi)你敘一段字忽爾今夏我們都不是天使是兩本書的名字我用它們作題爲(wèi)你爲(wèi)我爲(wèi)我們敘一段字-
儘管我知道這只是冰山一角,我也知道你再也不會看我的字了...-
我們真的要華麗轉(zhuǎn)身彼此別過,開始各自的生活與對方無關(guān)的生活麼----
我說我們可以和之前那樣相安無事的相處下去-
你說你不覺得之前我們太過痛苦麼-
我問難道真要老死不相往來了麼-
你沉默-
你說-----
我一直有這樣的想象:你在家裡
讀書寫作睡覺,我在外面工作,晚上我回到家的時候和你一起做飯-如果你想改掉晚睡的習(xí)慣,我可以想辦法或者監(jiān)督你早睡-如果你想保持習(xí)慣,我不會強(qiáng)求你-休息日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如爬山,你累了我給你洗腳洗衣服,看著你累累的睡去-我似乎覺得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直到你厭倦-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但這一直是我的一種心願----
美嬌嫋這本書裡有一句話說:人是那樣複雜的一種動物想了解對方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沒有了解又不能相處倒不如獨(dú)身----
生活中我不是孤高的女子.但是於愛情一直都用一種孤高的態(tài)度對待-所以至今獨(dú)自一人----
我說我不打算將來結(jié)婚的,但現(xiàn)在想啊以後若是遇上你這樣的我嫁他了----
花解語這本書中說:人一定要受過傷纔會沉默專注,無論是心靈或身體上的創(chuàng)傷----
我們都不是天使我們懂得傷痛懂得之後纔會迴歸----
我說,有痛苦有幸福我願意都擁有你說幸福來之不易我不願放棄用痛苦換來的幸福----
我們在年年歲歲流逝的時光裡錯失著別離若即若離患得患失;我們相遇在十幾年前那麼早就只是爲(wèi)了完成彼此的一段成長麼?-
如果感情是水爲(wèi)何退不去;-
如果歲月如歌要唱多少遍;-
如果人生如夢我何時才能醒過來----
忽而今夏你我的成長來得似火去得並不如煙----
很想給你溫暖哪怕一丁點(diǎn)只是我自己一直太冷----
我是內(nèi)心薄涼的女子是不主動表白的女子在你回來的時候依然說不出動人的情話,寫不出華麗的詞句,唱不出悲喜的曲調(diào),畫不出兩個人的明媚童話----
現(xiàn)在你可以抱抱我在你離開之前然後記得我----
我左眼微笑右眼淚-
拾起明媚趕走殤-
把祝福自天涯到海角送到你在的地方----
我說給我一個小黑屋,用無盡黑暗,換我心底最後的一絲清明,叫我幻化出那些幸福吧!
風(fēng)萍萍念著念著,到最後聲音居然有些嗚咽,她幾乎可以想象到當(dāng)年蘇曉悄無聲息的離開給了舒怡靜多少傷害,舒怡靜那時的悲傷,無助該是多麼的悽然?她一瞬間裡突然覺得不該拿這篇文字來開玩笑。看著ROSE和舒怡靜眼角似乎都多了點(diǎn)點(diǎn)淚珠…….蘇曉聽著這篇舒怡靜當(dāng)年的“文”心裡也是起伏不定,心裡的一角似乎像是被針扎一樣,痛的鑽心!似乎那個在學(xué)生年代喜歡寫文的舒怡靜又在自己眼前拿起了那筆.....蘇曉手裡拿著電話半響不語……
“老公?還在聽嗎?”風(fēng)萍萍小聲的道。
“在呢!”蘇曉收起了思緒淡淡的道,淡淡的聲音裡毫不掩飾的是自己對三個女人濃濃的思念。
“老公那邊應(yīng)該是半夜呢!叫他好好休息,千萬別受傷了!”舒怡靜的聲音恢復(fù)了鎮(zhèn)靜,還是那麼溫柔體貼。
蘇曉淡淡的應(yīng)承著。又和三人分別說了幾句話才收線了。掛了電話,回想著風(fēng)萍萍剛纔念給自己的小詩,突然又響起了幾句:三生煙火,一世迷離,半朝你在說離索,是風(fēng)?是雨?是夜晚?君可知?
誰應(yīng)了誰的劫誰變成了誰的執(zhí)念誰又少年爲(wèi)誰韶華傾付?君可知?
一身宿命覆了生平,容華謝後,不過一場,山水永寂。從此山水可相逢?君可知?
罕須淚,蹁躚影驚鴻,洪浪蕊俱盡,靜水深流,流年似夢,夢迴曲水邊,邊上種種無了痕。明夕何夕,與君會陌路?君可知?
不盡亂世煙火,一喜一傷悲,一日歿一日,一般相知,如今成寂寞。怎寂寞?君可知?
情己遠(yuǎn),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生生的兩端,與君從此會彼岸?君可知?
逝雪深,笑意淺,盛宴之後,淚流滿面,面上盡是哪些念?君可知?
揀盡寒枝不肯棲,載不動的愁,愁只是、人間有?君可知?
一縷冷香斷送一生憔悴,要消多少黃昏?君可知?
……..蘇曉慢慢的想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今天是悲催的一天,小羊心情很低落,如同窗外這個禮拜都沒有停歇過的大雨一般潮溼!我欠讀者萬字的稿子,我現(xiàn)在就去寫,能趕多少還多少!最少兩更,欠下的明天再趕!如果哪個大大不樂意,不理解,我也沒辦法了!人非草木,小羊是個俗人,也會有喜怒哀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