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火球裂變後,直接把大部分蜂子籠罩其中。胡浪和劉光光原本以爲這些蜂子要被團滅時,詭異的情況出現了!
只見蜂子在火焰的灼燒下,不但沒有死亡,反正周身被籠上一層紅光,片刻之後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陡然變大了一圈,一個個圓嘟嘟、肉滾滾,好像被催肥了一般。
劉光光原本正得意洋洋地注視蜂羣,期待著蜂羣被火燒的盛況,此時竟然見蜂子不但沒事,還特麼的更加滋潤,頓時僵住了:“這……這……不科學啊!”
胡浪也是一臉震驚,喃喃了半天道:“師傅,你是養殖專業畢業的嗎?這是火還是催肥劑?”
火光沖天,而蜂子的體型還在不斷增大,一會兒的工夫,已經長到嬰兒拳頭大小。而在蜂子變大的同時火光卻在不斷減少,這感覺就像蜂子是吞噬了火焰之後纔會長得如此膘肥身健。
胡浪驚駭地看著肥嘟嘟的蜂子,心中直犯嘀咕。小時候自己去捅馬蜂窩,一般都是點一個火把往蜂巢上杵。蜂子的翼非常薄,只要被火一撩就會融掉。而眼前這些超級大個頭的蜂子居然對火焰免疫,並且還能依靠火焰壯大自己的身體!這真是夠新鮮的!
既然火不行?那用水呢?畢竟水與火是相剋關係,或許水有用?
這會兒到哪兒找水呢?關鍵是找到了水也只能跳進去憋著,而難以調動水源去攻擊蜂羣!師傅是火屬性,自己是什麼屬性還不清楚,且修爲有限。這時他忽然想到了老唐!
前一段時間老唐捲起溮河水攻擊霹靂火的場景歷歷在目,那種沖天而起的水柱,對付這些蜂羣應該問題不大吧?
可是老唐在哪兒呢?剛纔跑過去的人羣中,好像他是在最前面吧?
此時的老唐正在“跑步軍團”靠前的位置,肩上扛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邁著短促有力的步子往前奔跑。
“老樑,你說咱們要跑到什麼時候啊?”老唐一邊跑一邊扭頭和老樑說話。他肩頭的姑娘經過一個多鐘頭的折騰,似乎已經適應了被人扛著的感覺。此時正掏出口紅補妝!
這姑娘長得脣紅齒白,原本精緻的妝容已經有些亂。老唐不能長時間凌空,所以跑出一段距離就要落地借力,一借力身形免不了晃動,這時肩上的姑娘就會嗲嗲的來一句:“嚶——大哥,你輕點!”不看實際情況,只聽這句讓人骨頭髮酥的話,讓人以爲他們在“開車”呢!
每每這時老唐就一陣心醉,這女人發嗲的聲音真是太銷魂了!如果能一直扛著就爽了!當然,如果換個姿勢或許更爽!
老樑手裡拎著兩個平民,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一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他聽到老唐的問話,忍不住嘆了口氣:“我不知道啊!這些蜂子無孔不入,不好對付!”
修行者一但進入天惑霧裡,根本無法出去。除非找到陣眼破了法境。而如果一直這樣跑下去,估計大家都要被累死在這兒,即使不累死也要被渴死餓死!
此時不但是特管局的人員心事浮動,人羣裡的外國勢力、暗修們也都叫苦不迭!
追衆人的蜂子數量龐大,而陣心區域不知還隱藏了多少,大家心裡完全沒底兒!
人羣中一個島國玄陽社的傢伙用日語問身邊的同夥:“我們要不要先去搶陣眼?”
“不可不可,在法境生物沒有被削弱到一定程度前,挑戰陣心是非常愚蠢的!”另一個玄陽社的成員道。
老樑和老唐也思考了這個問題,但他們一直不敢動手!一是因爲還有源源不斷的法境生物溢出,貿然挑戰陣心成功概率不大;二是因爲天惑霧中還有外國勢力及暗修虎視眈眈,一個不小心就會給別人做嫁衣,搞不好還會被反殺;三是這羣蜂子如影隨行,根本沒有機會去挑戰陣心!
這時老唐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咦,蜂子怎麼還沒有追過來?”
旁邊一個特管員也是一臉疑惑,氣喘吁吁道:“該不是被累死了吧?”
老樑回頭看,果然沒有蜂子追來,不禁也是一臉懵逼:“想什麼呢?就算是你被累死,它們也不一定會死!”
一見老樑回頭,很多人也都回頭。接著就有人停下來,然後越來越多的人駐足。
這都跑了一個多小時了,不少人都累得舌頭吐了老長,見沒有蜂子追來,原本被繃緊地弦鬆了一來。人羣中有人開始趕緊趁機調整氣息,有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呼地喘粗氣。
很快,老樑和老唐放下平民,同時抽出武器大吼:“特管員聽令,準備戰鬥!”
既然蜂子沒有追過來,特管局與諸方勢力的帳也該算一算了!天朝之地,你們這些個狗孃養的也敢來搶東西?
人羣中的特管員聽令後猛然跳起抽出兵器。
而玄陽社、摩陀那門以及暗修們全都心頭一凜,紛紛亮出兵器。
再說劉光光見火焰把蜂子喂得大了好幾圈,哪裡還敢繼續放火,“哎喲”一聲丟了火球扭頭就跑。蜂子竟然喜火,這特麼的還玩個屁的火!
胡浪一見劉光光身形閃動,立即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自己的修爲低劣,速度肯定跑不過蜂羣,再加上一旦讓劉光光跑了,還得花費自己的靈氣撐護盾,如此一來速度會更慢。
所以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抱大腿。
劉光光被胡浪抱住,頓時一陣蛋疼,扭頭道:“鬆手!”
“不鬆!”
“快鬆開,你這樣我沒法跑!”
“你要是有法跑就不管我了,不鬆!”胡浪執著道。
劉光光恨得牙根癢癢:“我堂堂特管局的五行特使之一,在你的眼裡,就是這樣不堪的人?”
胡浪眨巴著眼睛,狠狠地點點頭。
劉光光深吸一口氣,忍住動手的衝動:“你鬆手,我保證帶你飛!”
“我不!”
眼看剛纔被丟下的火球只剩下星星點點的火光,好多蜂子已經反應過來,開始往這邊衝。劉光光急了:“快鬆開,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一定會帶你走!”
胡浪抱的更緊了:“可拉倒吧,上帝是外國人,不管咱天朝的事兒!”
劉光光頓時如被雷劈了一般,心是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這徒弟怎麼這個鳥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