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朝酒店,總統套房。
厲爵一進門,就將夏暖直接壓在了門口,猛地吻住了她的脣畔。
動作更是毫無一絲的憐香惜玉。
“厲爵,不要,你冷靜一下好不好?”夏暖一開始是被嚇到了,但是很快理智回籠,拒絕厲爵如此不清醒的行爲。
“夏暖,不要反抗,這是你欠我的,不準說不!”
厲爵霸道的雙手緊緊的環住夏暖的腰,根本不讓她有一絲絲退卻的機會。
她雙手不斷的推著厲爵,頭更是搖晃的拒絕著厲爵霸道無情的吻。
她不想看到這樣的厲爵,這讓她覺得陌生,甚至會感覺到害怕!
“厲爵,你放開我,你冷靜一點兒。”
“不可以,夏暖,我不會放開你,我不會再讓你從我的夢中消失,我絕對不會再讓你消失了?!?
消失?
夏暖一愣,連忙說道:“我既然回來了,就沒有想過要消失的,厲爵,拜託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承受不了厲爵如此霸道的行爲。
“不會放開你了,這輩子就算是我死,都不會再鬆開你的手!”
厲爵說著,霸道狠烈的吻再次襲向夏暖。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
他急切的希望用自己最直接的感官觸覺,來感受到夏暖是真實的出現在他的世界中了。
“厲爵,我真的不會再離開了,你相信我,好不好?你不要這樣了……”
夏暖那一聲幹練的小西裝,早已經被厲爵撕扯的不成樣子了。
“暖暖,這是唯一一次,我夢到你的時候,是有感覺的?!?
突然,厲爵緩緩的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盯著她的眸光,灼灼的說道:“你真的回到了我的身邊嗎?”
“厲爵,你看清楚,我是夏暖,我真的回來了,只是……”
不等夏暖的話說完,厲爵的吻再次落下。
剛剛他說出口的話,讓她心痛。
難道在她不在的這四年中,他總是會夢到她嗎?
就在她發愣之間,厲爵的手忽然向下。
夏暖瞳孔猛地瞪大,想都不想的“啪”的一巴掌,直接打向了厲爵那張俊朗的臉頰上。
瞬間,厲爵清醒了過來,手還環在她的腰上,只是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盯著她。
夏暖慌了。
她剛剛不是,不是想想要打他的。
“我剛剛不是要,不是,真的不是……”
厲爵鬆開抱著夏暖的手,將房間的門反鎖。
轉身,朝著房間內的酒櫃走去,夏暖被鬆開,連忙撿起地上的衣服混亂的套在身上,乖乖的站在一邊。
厲爵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精濃度有些大的白蘭地,一飲而盡。
之後便站在房間那大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著整個A市。
龍朝之所以是龍朝,就是即便是酒店,也是高聳入雲的。
站在最高層的房間中,看向窗外,總有一種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視覺。
他現在必須用百分之百的意志力才能控制的住,不現在就將夏暖拆穿入腹。
夏暖從來不知道,四年後,再次見到厲爵的時候會是這樣子的場景,明明當年所有的事情都跟她無關的。
她是那個所謂的受害人。
可現在不知怎的,在厲爵的面前,她總覺得自己根本就擡不起頭來。
特別是現在,她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氣宇軒昂的高大俊挺的男人,
在窗外眼光的照耀下,沒有絲毫的紅暈,俊朗的臉上只選出一種請勿靠近的疏離感。
可他渾身上下時刻都流出出來的高貴打壓的氣質,卻是那麼讓夏暖覺得熟悉。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找她,不是嗎?
可卻真的那麼狠心的不曾出現,其實不是不想見他,更不是爲了要懲罰他。
她只是想要懲罰自己而已,爲什麼在他身邊的她,儘管在他無時無刻的守護下,也依然會給他帶來那些不好的話呢?
此刻,她能做的,是說出開,然而現在的關鍵是,即便是厲爵此刻背對著她,她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終於,在兩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越來越強的時候,厲爵開口了。
“想要我問,你來回答嗎?”厲爵的聲音淡然的沒有絲毫情緒。
讓夏暖的心真的一點點沉到了谷底。
他終究還是恨上她了是不是?
她低著頭,無言以對。
“這四年來,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找你,是嗎?”厲爵轉過身來,雙手環胸,表情淡然的看著夏暖問到。
因爲背對著陽光,此刻的他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更加的耀眼。
夏暖只敢低頭,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來。
“回答我,夏暖!”
夏暖忍受不了這種感覺,只能小小弧度的點了點頭。
“當年的事情,那麼生我的氣嗎?生氣到四年過去了,一點兒都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不是?!毕呐久肌?
她並不是不想見他!
“那是什麼?”厲爵說著,腳步也在慢慢的靠近夏暖。
夏暖站在原地,雙腿更加像是灌了鉛一般,根本就動彈不得。
“不願意跟我說話嗎?”
厲爵幾乎是每靠近夏暖一步,就會問一個問題。
直到站在她跟前,看著原本一身女強人裝扮的夏暖,眉眼一瞇,語氣變得冷淡了許多。
“既然不想說話,我也不想說話,那就用我的辦法來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吧!”
說著,厲爵再次將夏暖直接扛在了肩膀上,徑直的朝著裡面的臥室走去。
夏暖還在愣怔的想著厲爵剛剛那句用他的辦法來解決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就被厲爵毫無憐香惜玉的動作直接丟在了牀上。
夏暖猛地一顫,終於擡起頭來,看向厲爵。
卻在接觸到他的目光時,頓住了!
這……不是厲爵!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頭讓她既感覺陌生,有感覺熟悉的狼。
“怎麼,終於捨得看向我了嗎?”厲爵將窗簾拉住。
當著夏暖的面兒,將領帶一把扯下,脫掉外套,在她驚恐的眼神下,猛地壓在她的身上。
動作快到,夏暖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反應。
直到兩個人鼻尖緊貼著鼻尖時,夏暖才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厲爵那張魅惑的妖孽臉。
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她也依舊會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忽然,厲爵的手放在了她心口處的位置。
夏暖眼眸瞪得更大,心跳也因爲厲爵的手跳動的更加劇烈。
“接下來,讓我檢查一下,你的所有是不是還屬於我?”
夏暖頓住了,什麼叫做是不是還屬於他?
在感覺到厲爵的手正在不斷的朝著某個方向走的時候,她猛地拽住了厲爵的手。
眉頭微皺,緩緩開口說道:“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現在不
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夏暖問到!
“夏暖,難道這句話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嗎?”
厲爵說話的時候,總是慢慢的,語氣不斷的吐在她的臉頰上,讓原本就已經紅的滴血的臉更像是充血了一般,紅潤的厲害。
“夏暖,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故意在去夏氏集團找人將我引開,你難道就連回來了,也沒想過要見我嗎?”
“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應該要在見到你的時候跟你說什麼話!”夏暖著急的說道。
她不想看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眼中出現受傷的神情,他不該是這樣子的。
“暖暖,四年了,哪怕你真的不想見我,難道不應該告訴我一下,你現在活得很好嗎?”
聞言,夏暖有的只是沉默。
當年昏迷三個月醒過來的她,只一心想要離開這裡,根本就已經想不到那麼多的事情了。
“對不起。”
想半天,夏暖緩緩說道。
那些原本覺得要以最霸氣的姿態出現在他眼前的計劃,全部都被打破了。
“暖暖,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真的不要說?!?
厲爵重新將頭埋在了夏暖的肩窩,緩緩的,一言一句地說:“真的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我已經無法再一次承受你從我世界中消失了!”
“厲爵,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等你醒過來,我們再好好的談談,可以嗎?”
她真的需要好好的想想,在面對厲爵的時候,她應該要怎麼給她一個交代。
當年他隱瞞下來的事情,其實她一直都是隻要原因的,也很相信他的爲人,只是當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一起的時候,她是真的沒辦法再去冷靜的思考了。
“不要!”
厲爵說著,環著夏暖的雙手不自覺的加深了許多,頭也更加埋在夏暖的肩窩處。
“不要睡,我要深深的感受到你是真的存在了?!?
從剛剛開始,厲爵一直在重複的話,就一直都是這句,她的出現,就讓他那麼不敢相信嗎?
“厲爵,我真的在,你……”
猛地,夏暖的話還沒說完,她就感覺到肩膀處疼了起來。
他,他竟然在咬她!
厲爵,你該死的,屬狗的嗎?
她強忍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硬生生的忍著。
然而,不知這男人是故意還是怎麼的,肩膀處更疼了。
這下夏暖什麼都不想了,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肩膀,張嘴,一口咬了上去。
瞬間厲爵就感受到了那種疼痛襲擊到了他全身。
咬著夏暖肩膀的脣也在慢慢的鬆開了。
她……真的回來了,是嗎?
感覺到厲爵鬆開,夏暖也就鬆開了,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真的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她剛想要說話,就被肩窩處,那陌生的灼熱給驚呆到一句話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那灼灼的燙熱,正在一滴一滴的灑落在她的皮膚上。
他……哭了嗎?
“暖暖,謝謝你回來了!”厲爵說著,人就直接趴在了夏暖的身上睡著了。
這四年來,除了念念在他身邊的那兩天,他稍微的覺得休息的舒服了一些。
之後,就從來都沒有覺得休息的舒坦過!
終於,在確定夏暖終於回到他身邊之後,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覺!
然而,某個該死的小女人卻存心跟她作對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