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激戰(zhàn)
雖然人數(shù)衆(zhòng)多,但張山卻是明白這些人只是依託。對於像劉易斯帶來的那些人員來說,自己現(xiàn)在的這些人訓練是有,但相對而言,素質(zhì)卻是要差些的。
武警雖然在警察系統(tǒng)中屬於類似於特種兵的存在,但與真正的特種兵,以及國際上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僱傭兵相比,這些人的血性有,但狠辣卻是顯得平庸了。
他很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同時,但兵要看在誰的手裡,雖然他在國外時也不過帶過三個小隊而已,但人數(shù)上是足夠的。
離鳳凰山莊還有五公里時,張山要求所有的人都下了車,徒步前行,又讓所有人注意警戒。並分爲三隊向著目標前進。
還有三公里時,終於發(fā)現(xiàn)了情況。偶有反光點存在。他知道這是一個個狙擊手,於是,帶著幾個武警悄悄的摸了上去。
不過還是出了問題。
在解決最後一個狙擊手的時候發(fā)生了衝突,被那人在臨死前開了一槍。
緊接著,一切都變了。
而讓張山愣神的是,自己的手機明明已經(jīng)關機了,此時,卻打開了。
“小魔,歡迎你的到來,剛纔你殺了我五個狙擊手,威風不減當年啊,快來啊,我在別墅裡面等著你。快點現(xiàn)身吧,不要讓我久等噢。”
他掛了電話,與身邊的武警打了一個招呼,準備一個獨自進屋。不過馬麗娜卻是強烈的反對,理由是有這麼多的人,還怕那幾個?
“我不能不去,不去的話,他就要殺我的親人了。這一點,我不能拒絕。”
“可你的安全呢?”
“我沒事。”
“你現(xiàn)在又開始逞能了。”馬麗娜面色深沉,對於他的這種方式十分的不滿。
張山淡淡一笑,“其實很久前我就看慣生死了。”
“可你可是死了,就算是救出來他們,他們會想你的啊,你想過他們的感受沒有?”
“我想過。”他又是一笑。
“想過還這樣。”
“有些事不得不做。很久前我就想過這事情,我自己死無所謂,但不能讓我的親人爲此受苦,這也是爲什麼我一直想隱藏的原因。人生在世,個人的生死很重要,但卻不能光是自己活。要承擔很多的責任啊。好了,不說這個,你一會兒如果看到我的人有危險,儘管行事,至於我,不用擔心,我還可以的。”
“可你的傷還沒有好呢,你看你現(xiàn)在都什麼樣了?你的腰。”
“沒什麼大事。只要腦子還能轉,就是好的。”
馬麗娜聞言,也知道勸他無用,只得任他去辦。
當他出現(xiàn)在劉易斯面前時,後者還略顯驚訝,但也僅此而已。
“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小魔了,以前的小魔是不會爲了別人露面的。他會直接跑掉的。或者直接把這裡全部的炸掉。哈哈,沒有了魔性的你,現(xiàn)在還有什麼方式能與我拼。我可以讓你死,讓你活,讓你生不如死。你給我去死!”他舉起了槍。
此時,劉易斯正坐在一樓的沙發(fā)上正面對著他,而兩旁還有著十多個人進行著警戒,此時,可算是死地。
所以,前者纔會靜下來跟自己如同聊天般的說話,那是一種自信。
只是他不曾想,張山在他槍指向自己之時,動作已經(jīng)向他一穿的同時向他扔出來一根針。
在他進來之時,劉易斯已經(jīng)將他身上搜查了一遍,卻沒有想過,他身上竟然還有藏針的地方。
此時,他卻沒有了這種心思,而是在躲閃的時候開槍了。
張山一擊不中,身子一跳躍入了後面的沙發(fā)之中。而就在此時,外面的槍聲也響了。
只是聲音內(nèi)外都有,是正在進行著激戰(zhàn)。
“小魔,你最好給我出來,否則,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殺了你的父母。”
“你要做的話,早就做了。”他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說白了,抓了他的父母就是爲了他。如果他死了,那他的父母也就沒用了,按照慣例,也會直接殺掉了事。那樣,事情纔是真的嚴重了。
“好,那我現(xiàn)在就做。”
只是這麼一說話,張山直接扔過來一把椅子。隨即如同猛虎般向他撲來。前者扳掉他手上的槍,隨後與他滾到了一起。兩個人各種奇招混用,完全是邊滾邊向對方進行著攻擊。
他的腰間時時傳來疼痛,但此時,他卻沒有一點的知覺,與這痛對比,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事情。
他左打右擋,但劉易斯的大手指卻插進了他的腰傷的傷口之中。
此時,兩個人已經(jīng)戰(zhàn)到一處,平時用的拳腳都已經(jīng)沒有多少用處,所用的全是膝肘頭肩腰指。
張山疼的嘶聲烈叫,隨即,他的手卻是向下一劃,手指向下探去。不過劉易斯卻是用手一擋,同時臉現(xiàn)猙獰,“小子,想掏我襠,門都沒有!”
“纔不是。”張山說罷,那手指卻是插進了他的肚臍眼,而後者的眼睛出現(xiàn)了恐懼。
在拳腳功夫裡,大家都知道的要害無非眼,咽喉,襠下,但其實,人身體還有許多的致命點,至於張山,那手指所劃之處,正是人的氣脈所在。手指進去,向裡一插一拉,隨後,劉易斯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而只是這麼一個瞬間,張山頭向前一撞,同時掌心向內(nèi),在他的胸口處重重的按了下去。
這是八極拳中的震掌,不打皮,不打肉,專震內(nèi)臟的,而以張山的功力,震碎內(nèi)臟並不難。
劉易斯的雙眼終於死不瞑目,而張山也沒有時間去緊追去打,因爲旁邊那些警戒之人已經(jīng)向他開槍了。
所有的一切不過二十秒間。
時間雖短,但卻是生死邊緣,兩個人在外圍混亂間打的這二十秒,已經(jīng)足夠分出生死。
他向旁跳了兩下,撿到了劉易斯剛掉的手槍,目光中全是赤紅一片,此時,他的心也開始憤怒,今天這裡參加捕捉他父母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憤怒的人是可怕的。就連他身上流血都似沒有一般。他如同一個殺神,開始收割著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