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這纔是真正的恐怖**!
“怎麼辦?”面對這種事情。即使我的心智再成熟,面對這種事也無法冷靜。
“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破壞,可以拯救百萬人!”
“往大了說,這件事足以左右整個國家的局勢!就算是將整個中國覆滅,也大有可能!一旦處理不好,我們便是千古罪人!”
千古罪人!
四個字如同當頭棒喝,將客廳裡的衆(zhòng)人全都震醒。
“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絕不可輕舉妄動!”牧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冷靜下來,嚴肅的說道:“而且,單憑我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發(fā)揮作用!”
“沒錯!”淡雲(yún)飛接話說道:“而且,對方既然佈下這麼大的局,會沒留下人守護嗎?區(qū)區(qū)一個李政輝夠用嗎?”
“你們再想想!對方既然能在三羊市佈下這麼大的一個局,那中國的其他地方呢?”
說著牧老爺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沉重。
嘶!
衆(zhòng)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頓時脊背發(fā)寒霜,雙目瞠圓。
生死存亡之際??!
“如果我猜的沒錯,我淡家不過是他們的一個導(dǎo)火索,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些陰陽世家就會遭殃。”怔了一下後,淡雲(yún)飛意識到了重點,嚴肅的說道。雙眼閃爍光芒。
衆(zhòng)人心事重重,牧老爺子已經(jīng)站了起來,取下客廳的電話,準備給他兒子打電話,但是卻被淡雲(yún)飛給攔了一來:“老爺子且慢,聽我一言?!?
牧老爺子知道淡雲(yún)飛的手段,知道他是有勇有謀之人,聞言,沒了動作,怔怔地看著淡雲(yún)飛,看他要幹什麼?
“李劫,你能幫我一個忙麼?”就在這時,淡雲(yún)飛突然擡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你說!”
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我清楚的瞭解到,淡雲(yún)飛是一個真男人!平時連話都不多,更不要說開口求人了,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我反而有些不敢答應(yīng)。
“什麼事?”
“事情重大,我和妹妹必須去趟茅山總部,不然三羊市乃至全國都有遭受滅頂之災(zāi)。李劫,這期間李政輝那邊你幫忙看著點?!彼抗馊缇娴乜粗?。
“好,我答應(yīng)你。”我雖然不知道李政輝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陰謀,但是如果他要毀滅整個三羊市,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雲(yún)飛,我和你去,我和茅山的何道長有過幾面之緣,應(yīng)該能說上話?!蹦晾蠣斪樱粗?yún)飛道。
淡雲(yún)飛點了點頭:“好,那我們準備一下馬上出發(fā)?!?
走之前,淡雲(yún)飛重重地攥住了我的胳膊,“李劫,一切都看你的了?!?
“好?!蔽覒?yīng)了一聲。從別墅出來後,我思索再三後,給朱洛洛打去了一個電話。
將李政輝的事兒告訴了她。
我爲什麼將這事告訴她,原因很簡單她是靈異調(diào)查局的,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
朱洛洛聽我說完,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
“朱隊長你說的都是真的?”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焦急地看著朱洛洛,他飽經(jīng)風霜的臉上寫滿了震驚,除他之外,在場的其餘高級警員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震驚的不得了。
“千真萬確?!敝炻迓妩c了點頭,“濟北市淡家滅門一事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就是李政輝一夥乾的,它們這次想要全市乃至全國人的命?!?
“混蛋。李政輝這個畜生,張強,你立刻派人24小時監(jiān)控他,一有風吹草動就地擊斃?!蹦翘蒲b老頭突然喊道。
“是?!睆娮討?yīng)了一聲後,開始聯(lián)繫警員。
“曲老都這些年了,你脾氣還是這麼衝,強子你先別急著聯(lián)繫人,聽我一句,咱們現(xiàn)在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fā)生,如果這件事傳出去,造成市民恐慌可就麻煩了?!敝炻迓暹@時候突然說道。
聽朱洛洛說完,曲高示意強子先等等,然後扭頭對朱洛洛說:
“朱隊長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敵人在明,我們在暗,這件事難辦啊!”
“有什麼難辦的。我已經(jīng)將我們調(diào)查局的所有成員往回調(diào)了,而且我聽李劫說,淡家後生已經(jīng)去找茅山何道長了,到時候我們一聯(lián)手,我就不信那李政輝還能飛了不成。”
“李劫?”曲高一愣,問道:“李劫是誰?”
“是十年前,消滅貓祖的那個小男孩。”朱洛洛重重說道。
“哦!”曲高猛地擡起了頭,驚訝道。
……
給朱洛洛打完電話後,我去手機大市場給石未買了一部新手機。
哥們現(xiàn)在有錢了,怎麼能忘了自己的女朋友呢。
給石未送過去後,我們又出去吃了一頓飯,當然只有我們倆人。
吃完飯回到家,我開始收拾要帶到學(xué)校的東西,也沒啥幾件換洗的衣服而已,疊好裝進包裡後,老媽老爸也下班回來了。
老爸知道我明天開學(xué),特地的叮囑我,不要在學(xué)校惹事,好好的用功讀書,爲六月份的高考做準備。
我笑了笑,算是迴應(yīng)了。
吃完老媽做的香噴噴飯菜,我拍著肚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學(xué)校後,我就不能總回家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我這個小窩。
掏出手機躺在牀上,我玩了一會,突然停住了,向牆頭一望,“咦,我?guī)Щ貋淼哪菑堻S鼠狼的皮子呢?”
之前我一隻沒留意,突然想起,卻發(fā)現(xiàn)那張皮子居然不見了。
我跑出房間,好在老爸老媽還沒休息,正在看電視,我問道:“爸媽,你們看到我房間那張皮子沒?”
爸媽一愣,齊聲問道:“什麼皮子?”
“哦?!蔽覒?yīng)了一聲,心裡有數(shù)了,老爸老媽不知道,扭頭我走回了房間,留下大眼瞪小眼的爸媽。
“老李,咱兒子這是咋了?”老媽問道。
“快開學(xué)了,壓力大了吧?!崩习蛛S口說了一句。
“是嗎?”老媽狐疑的看著我進了屋的背影。
回了屋裡,我躺在牀上,看著空空的牆壁心裡想著,“那張皮子怎麼沒了?誰拿走了麼?”
想著想著,我有些困了,閉燈準備休息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出馬弟子徐越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