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未沒說話。露出一抹微笑,滿足的睡了。
早上醒來,我還是習慣性的練習了一遍鬥屍八盤。
吃完飯,我來到劉奎家。
他家門口停著一輛破舊的二手紅旗。這輛紅旗是王小狗新買的,得知我找他,王小狗早早的就趕來了。
“小師傅,沒想到你居然和大奎哥是一個村的。”
“我也沒想到你和劉奎哥居然是工友。”我笑道。
收拾完,我們三上了車,直奔白石鹽礦。
白石鹽礦是嚴老闆的產業,嚴老闆死後繼承人是他的兒子。
聽劉奎和王小狗說,自從嚴老闆死後,鹽礦的生意也不怎麼太景氣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了白石鹽礦。因爲進口用欄桿攔著,我們又開車來到了旁邊的值班室。
“張大爺幫忙開下桿。”
“劉奎、小狗你們咋回來了?”看門的張大爺正在吃午飯,見到我們開車過來,關了屋裡的小電視,劃開小窗戶問道。
“之前走的急,東西落下了,我們回來取。”我在車裡早就囑咐劉奎了,有人問起就說回來取東西。
“那進來吧。”看門的張大爺按了下屋子裡的開關,橫在進口的桿子擡了起來。
鹽礦工地裡面停著好幾臺大型的挖掘機和推土機,除此之外裝鹽的貨車也不少。
“一個大型的鹽場就這麼幾臺車?”我將我的疑惑問了出來。
王小狗說:“以前廠子裡大大小小的車好幾百臺呢,自從嚴老闆死後整個鹽場就停擺了,工人的錢給不上,這眼瞅快過年了,誰還伺候他啊,全都不幹了,但是這錢給不上可是問題,我們一幫人一商量,就將廠子裡的車給賣了,也沒多賣,補上大家的錢,大傢伙一分,走人回家。這嚴老闆的兒子嚴亮也沒辦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我們去了,聽說他最近張羅賣廠子呢。”
提起這話劉奎跟著喊道:“嚴亮就是個完犢子玩意,要是我有這大把家業,早就賺的盆滿鉢滿了,一天天就特麼知道扯犢子。”
聽他們的話,那嚴亮自然就是嚴老闆的兒子了,只是他不是快死了嘛?
“劉奎哥我聽說嚴老闆的兒子得了怪病,沒死麼?”我問道。
“之前我也聽說了,不過上這日子我看到他本人了,啥事沒有,壯的跟牛犢子似得。你說怪不怪?而且那孫子還換娘們了呢,以前那個我見過、叫馬美玲可特麼騷了,如今這個那叫一個水靈啊。把我的火都勾起來了,要不是我找髮廊的小麗發泄一下,早就憋死了。”劉奎大大咧咧的說。
我點了點,心說:那嚴老闆的兒子明明都快要死了,是誰救得他呢?
來到了鹽場的廠房,我們下了車,劉奎一指廠房道:“劫子,挖出來的那副棺材就在裡面,當初將屍體燒了棺材就扔這了。”
我點點頭,我們走了進去,剛進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劈柴聲。
“咋回事?”我們三都愣了下,急忙的跑了進去。
“二柱子你特麼給我住手。”劉奎和王小狗跑上前抱住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男人正用斧頭劈棺材。
王小狗告訴我說,二柱子劈的這口棺材就是當初他們從鹽礦裡挖出來的那個。
“劉奎你撒開我,我今天非得劈了這個鬼東西不可。”二柱子怒吼道,眼中冒著怒火,彷彿對面站著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二柱子咋回事?你跟口棺材置啥氣啊?”王小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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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二柱子當好幾年的工友了,二柱子啥人他太瞭解了,平時膽子就小,別人罵他,他都不敢還嘴的那種,今個咋變樣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聽王小狗問起,二柱子竟然哭了。
抹著淚道:“王哥你不知道,我兒子被這棺材給害沒了。”
“你別扯了,你哪有啥兒子。光棍一根以爲我不知道啊。”劉奎說。
“真的,我沒說謊。那天開完支,大傢伙不是都走了麼,我沒走。我買的是第二天的車票。大半夜的我起來上廁所,聽到廠房裡有聲音,我當時以爲有人偷鹽呢,就沒管。回到宿舍我突然想到不對啊,廠房裡都空了,那裡還有什麼鹽啊。不是小偷,那能是誰呢?我拿著電棒就又回去了,你們猜我在裡面看到了誰?”
說到關鍵時刻,二柱子賣了一個關子。
“別特麼磨嘰了,趕緊說,誰?”王小狗忙問。
“我居然看到了馬美玲那個騷娘們。”說到馬美玲,劉奎和王小狗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馬美玲大半夜來廠房幹啥?
當時我也不知道啊。
我就問她,她說一個人在家寂寞,出來透透氣。
聽到她的話,當時我就矇蔽了,這是出來跑騷來了,這幾天沒開葷我也憋壞了,聽到她的話,我的精.蟲當時就上腦了。我也沒慣著她,抱起她,在棺材裡就將她就地正法了。
第二天醒來,我躺在棺材裡,馬美玲不見了,我尋思著她走了呢,就沒多想。
家裡給我打電話叫我買點東西,我就沒走。
我在寢室住下了,誰知第二天醒來我竟然躺在棺材裡。
媽了個巴子,當時可給我嚇壞了。拿著東西我就跑了。
去車站的路上我遇到一個道士,那道士和我說,我被髒東西纏上了,那髒東西吸了我的精氣,因爲精氣沒了,以後我成家連孩子都生不出來。
一個滿嘴跑火車的道士胡咧咧,我能慣著他麼,我給了那道士兩拳,將他門牙都打豁了。
因爲車票是晚上的,我就找了小旅店休息。
誰知,他麼的真是邪門了,等我醒來居然還是躺在廠房的棺材裡面。
“那道士說的沒錯,你的確是被鬼給盯上了。”這個時候,我開口了。
“王哥他是?”二柱子想要發火,但知道王小狗是我朋友,忍著沒說,而是問道。
“柱子。你別看他年紀小,他可不得了。”王小狗雖然說的模棱兩可,但是卻顯示出了我的不凡之處來。
一旁的劉奎呵呵一笑說:“我和你王哥的命可都是他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