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wèi)她曾經(jīng)是我和天天最好的朋友。”我說道。
說到這句話,馬小虎突然沉默了。
“難怪……不過我沒朋友!”馬小虎說道。
我愣了一下,弄了半天,這小子竟然從來沒把我當(dāng)朋友。
“我不算麼?”我沒好氣道。
“不算!”馬小虎斬釘截鐵道。
“那你走回去吧!”
這時候,我和馬小虎已經(jīng)走出了樹林,看到月光的時候,我不禁鬆了一口氣,不過對於馬小虎的話,我確是氣不打一處來。
“請便!”
馬小虎的性格一向如此,所以直接說了這兩個字,氣得我是一陣牙癢癢。
不過,我還是沒那麼大決心直接把這傢伙扔到這荒郊野外的,畢竟,時間已經(jīng)這麼晚了。
在又被馬小虎一番酷酷的冷嘲熱諷後,我載著他,回到了清水巷。
從清水巷離開的時候,走了不遠(yuǎn),卻突然聽到馬小虎說了聲謝謝,雖然聲音不大,但我知道,這小子還是那個馬小虎,只是,他還有很多東西,是我不懂而已。
從清水巷離開,我的心情其實還算不錯,之前關(guān)於馬小虎那些稍顯冷漠的話,也被我拋在了腦後,這個小子,其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做的那些交易,想必也有他自己的苦衷。
想著想著,我就騎著車順著路回到了筒子樓,將自行車鎖好之後,就上了樓,回到家一看,老爸老媽還在等著我,不禁讓我一陣感動,這時候,已經(jīng)過了轉(zhuǎn)鍾了。
“吃飯沒?”
老媽沒有責(zé)問我這麼晚了還沒回來,而是如同往常一樣,關(guān)心我的肚子問題。
我點了點頭,說道:“爸媽,你們不用每次都等著我。“
“傻小子,我們這是擔(dān)心你了,自從你跟著奶奶做那些事以來,就沒讓我們省過心。“老媽苦笑道。
老爸估計很早以前就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所以並不像老媽那樣多愁善感。
“早點洗洗睡吧,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
說完,老爸就和老媽一起去了房間。
我去洗手間洗了一個澡,就去自己房間睡去了。
今天著實有些累,所以一躺到牀上,就進(jìn)入了睡眠。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新的一週,週一自然是最不想起牀的時候,雖然週末起得比較早,但那時由於心中有事,這個時候,我知道自己無事可幹,又只能上學(xué),所以身心俱疲,於是,我便又光榮的賴牀了。
老媽叫我起牀的時候,我還磨磨蹭蹭的,最後實在受不了老媽的女高音,這才從牀上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
洗漱了一番之後,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吃過早飯,我和把老媽一起出了門。
與之前一樣,李天天這小子已經(jīng)在筒子樓出口的位置等著我了,一看到我睡眼惺忪的樣子,李天天笑道:“咋了,昨天晚上幹啥呢?”
“唉,別說了,竟然遇到了劉嘉……”
最後一個嘉字還沒說出口,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說漏嘴了,想打住的時候,卻已經(jīng)晚了。
“啥,你看到嘉嘉了,她咋樣了?”李天天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問道。
“沒事,她很好,她還說很想念你。”我打馬虎眼道。
李天天仔細(xì)的看了我兩眼後,有些不快道:“劫子,你又在胡說,那一天,嘉嘉明明讓我們?nèi)ゾ人蝗怀霈F(xiàn),就算出現(xiàn),她爲(wèi)啥不來找我,而只是找你?”
我楞了一下,卻沒想到李天天這小子什麼時候思維竟然變得這麼縝密起來。
見瞞不住,我也只好吐露了實情,畢竟,自從那天晚上過後,李天天對那些事情的接受能力,明顯強上不少。
“我們先走,邊走邊說,免得遲到。”我說道。
李天天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兩個一邊向?qū)W校騎行,我一邊跟他講昨天發(fā)生的事,甚至還講到了鬼市了經(jīng)歷。
到了學(xué)校的時候,我也講的差不多了,驚得李天天很久都說不出話來。
在我們鎖完了自行車後,李天天突然對我說道:“下次再有關(guān)於劉嘉嘉的行動,記得叫上我。”
李天天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很強的祈求語氣,看得出來,他對劉嘉嘉的擔(dān)心,已經(jīng)超過了我。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想輕鬆一下氣氛,便笑道:“要是你老媽不怪我的話。”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們咋會知道。”李天天說道。
可憐李天天這個學(xué)霸,卻被我?guī)У饺绱说夭剑_實讓人感嘆。
進(jìn)了教室,還沒有上課。
我來到座位上,這時候,張慶雅已經(jīng)坐在座位上,正擺弄著五個金屬塊。
我見她日復(fù)一日的擺弄這些東西,不由得好奇道:“張慶雅,你擺弄這些東西有啥用處嗎?”
“保密!”
跟之前一樣,我還是吃了張慶雅一個閉門羹。
見自討沒趣,我只好悻悻的不再去問,而是乖乖的拿出第一節(jié)課的課本。
週一的第一節(jié)課,不用說自然是楊偉的課,和以前一樣,楊偉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走上講臺,然後陶大亨這小胖墩這才慢悠悠的從教室外面走進(jìn)來。
只是今天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的是,這個陶大亨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安分似得,那小眼神,就好像在說我今天吃定了你似得。
在學(xué)校,其實我已經(jīng)不再怕陶大亨找那些人揍我了,因爲(wèi)在學(xué)校裡面,他能叫的那些人,早已對我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了,特別是陶大亨表格陳曉,那一個劫哥叫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楊偉上課的時候,卻沒有直接講課,而是宣佈了一件事情。
“同學(xué)們,再有一個月,就是我們學(xué)校組織秋遊的時候了,所以我決定,我們班在一個月之後,就在望鄉(xiāng)河下游的啓蒙山。”
楊偉剛說完,班裡面已經(jīng)是怨聲載道一片了。
“又是啓蒙山,有沒有點創(chuàng)意啊。”
“無聊,每學(xué)期都是啓蒙山。”
“啓蒙山有啥好玩的,都是楓樹!”
聽到同學(xué)們議論紛紛,楊偉立馬板下臉來。
“安靜,現(xiàn)在是上課知不知道,下課再討論。”
這一下,班裡沒人再討論了,因爲(wèi)再討論,恐怕就得請出去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