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對不住了。”
最後,侍衛將張牙舞爪的姬妃帶了出去。
走後獸王重重地哀嘆一聲。
第二天,朝堂之上。
當巫師宣讀完獸王的決定,臺下文武大臣無比瞠目結舌。
一位三朝元老站了出來,說道:“陛下立後之事還請三思!”
“黃老不必多言,朕意已決。”獸王道。
“陛下你想立誰爲後我都不反對,那女人就是不行。她可是人類啊,自古獸國與人族就水火不容,你立她爲後會失了民心。我絕對不會同意。”
“大膽。黃天干我是獸王還是你是獸王?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做主。”獸王喝道。
“如果陛下真的要立她爲後,就別怪我等以下欺君了。來人。”黃老一聲令下,十幾個穿著鎧甲、手拿寶劍長槍的侍衛衝了進來,站在了黃老的身後,殺氣騰騰的注視著獸王。
“哈哈……”獸王哈哈笑道:“黃天干,你以爲幾個雜毛小兵就能要了朕的命,真是笑話。”
獸王站起身來笑著說道,身形一閃,向那羣侍衛衝去,眨眼間那些侍衛就全都倒在地上,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來。
“你你修煉了人族的道術?”黃天干吃驚的問。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獸王身子一閃,來到了黃天干的身前,在黃天干的驚駭之中,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之舉起,只聽一聲咔嚓響起,黃天干的脖子被掐斷了。
一個蒼老的黃鼠狼腦袋掉到了地上,一如死前那般露出驚駭的表情。
“哼!”獸王一甩手,背對後面的文武百官說道:“明天舉行冊封大典。”
衆官叩拜:“是。”
“天啊獸王竟要娶一個人類女子爲妻。”
“我聽說,那個人類女子曾經還是獅心王子的妃子呢。”
“父親娶自己的兒媳婦,這個獸王真是昏庸無道啊。”
“少點聲別被人聽到。”
皇宮之外的公告牌旁,兩位獸人竊竊私語。
獅心王子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一咯噔,父親要娶夢爲妻,這怎麼可能?
“阿叔你請等下。”獅心王子拉住剛剛說話那位獸人,問道:“你剛剛說獸王要娶他兒媳這事兒,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了。你看這告示都出來了。”獸人一指上面的告示道。
看到告示上清清楚楚的字跡,獅心王子的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憤怒的火焰。扯下告示,將之撕得粉碎。
“娘娘該化妝了。”皇宮內,一個宮女手中端著一個放滿首飾的托盤,對姬九歌說道。
“走開。”姬九歌重重的回了一句,將托盤揪翻。
“娘娘贖罪,娘娘贖罪。”宮女急忙跪地。
“我不是什麼娘娘,也不要當什麼王后你們走開啊。”姬九歌喊道,她失憶了,過去的事兒不記得,只有獅心王子一個親人,如今獅心王子死了,她也想死,但是試了幾次,她發現她居然死不了。
“你們都退下。”巫師從外面走進了,對跪著的宮女說道。
宮女躬身退下。
“又是你,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姬九歌對這個巫師很反感,在祭臺之上就是眼前這個人要殺自己。
“呵呵。”巫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鬍子,說道:“我昨日夜觀天象,發現有顆紫微帝星隕落,相信用不了多久獸王就會死去。”
“你什麼意思?”姬九歌一怔,問道。
“難道你就不恨他麼?你的愛人剛死去不久,她就要立你爲後,你就不恨他?”巫師笑道。
“我爲什麼要恨。他是他,我是我,你是想蠱惑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用心。”姬九歌道。
“可我聽說獅心王子就是被獸王陛下害死的。”巫師笑道。
“你說什麼?”姬九歌大驚。
巫師從懷中取出一條黃布遞給了姬九歌,說道:“這黃布你應該不陌生吧?”
“這是他的。”
“看看吧。”
姬九歌打開,上面用血寫滿了字,是一封血書。
血書是寫給姬九歌的,告訴她,獅心王子的命是被獸王害死的,因爲獸王發現獅心王子並不是他的骨肉,以歷練爲由,派人將獅心王子害死。
啪,血書掉到了地上,姬九歌同時流下了淚。
“今天是冊封大典。這裡有一把匕首,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巫師將一把金色的匕首遞給了姬九歌陰測測的說道。
……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八點了,我不知道我爲什麼總會做同一個夢,難道那個叫姬九歌的女人與我有什麼關係不成?
“起來啦劫子。”推開門,老媽正在往餐桌上擺早點。
“嗯。爸呢?”我說。
“他鍛鍊去了。劫子,我聽你爸說你今年去你爺爺那過年。”老媽問。
“嗯對。”
“換洗的衣服拿了沒?”老媽問。
“拿了。”我一聽老媽這話,這是同意我去啊,笑著說道。
“去吧。等過了初三我和你爸再去。”
吃完早飯,我背上書包提著手提包出了門,剛到樓下,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班長楊欣打來的,昨天我本打算叫她出來吃飯,她沒接。
“喂大班長。”我接通電話說道。
“你是楊欣的同學吧。”說話的是一個男的,聲音很磁性。
我一怔,問道:“叔叔你是?”
“我是她的鄰居。楊欣昏迷了,現在在醫院搶救呢。”男人說道。
“啥?你們在哪家醫院。”我忙問。
“第一醫院。二樓搶救室。”
我拿著東西打了輛車直奔第一醫院,趕到搶救室門口,一個男人正一臉焦急的等待著,見我揹著書包,手裡又提著一個袋子趕來,男子便向我走了過來,問道:
“你就是楊欣同學吧?”
我點點頭,說道:“叔叔她咋的了?”
“食物中毒。”男人說:“現在在裡面搶救呢。”
“這好端端的咋會食物中毒?”
男人說:“誰知道呢,要不是她家門是半開著的,我還發現不了呢。”
正說著,搶救室門上亮著的牌子滅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男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走到我們身邊,摘下口罩說道:“你們是病人家屬吧,病人已經搶救過來了。”
我和鄰居都鬆了口氣。鄰居死死的握住了男人的手,“醫生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謝就免了,去把住院費交了。”醫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