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黑衣人的頭目就對彩月的這種行爲嗤之以鼻,沒想到如風竟然也讓自己邁火盆,這就讓他更加不能理解了,所以也不說話,就冷冷的搖了搖頭,標明自己堅決不會邁火盆的決心。
這可就讓如風鬱悶了,本來如風覺得剛纔自己退了一步,按照黑衣人頭目的想法,先來了安府,黑衣人的頭目會給自己點面子的,沒想到黑衣人頭目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讓他不禁有些無語。
一時間衆(zhòng)人就愣在了原地,這時方可欣和洛清走了出來,看到這種情況很是奇怪,還沒等兩人詢問,黑衣人頭目便對洛清說道:“洛清大人,您安排的事情我已經(jīng)都做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沒有什麼吩咐我就先離開了。”
“輕言,你就先留下來吧!畢竟我自己你離開暗殺組織那麼久了,所以我想跟你聊聊,瞭解一下暗殺組織發(fā)展的怎麼樣了。”
聽洛清叫黑衣人頭目的名字,如風才知道黑衣人的頭目叫做輕言,要知道這一句不管他怎麼跟輕言說話,對方都不搭理他,讓他一度以爲輕言有語言障礙,現(xiàn)在聽洛清叫他這個名字,如風突然覺得,或許這個名字就是就是這麼來的。
不過也不太貼切,應該叫做無言纔對。雖然如風是在心裡想的,但是他的心思都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方可欣的眼裡,讓方可欣不禁笑了出來。
方可欣的笑聲讓一旁的男子看呆了,本來在她看到洛清和方可欣的時候就覺得,這是兩個天女下凡,之前他覺得張月漂亮,現(xiàn)在覺得這兩個纔是真的漂亮,聽了兩個說話也覺得很好聽。
完全沒有張月語氣中的諷刺,在看到方可欣甜蜜的笑容,聽到銀鈴般的聲音覺得很是順耳,更加覺得這纔是真正的美女。
聽到方可欣笑輕言好奇的看了方可欣一眼,不過仍認真的對洛清說道:“是。”爲此方可欣真的很好奇是怎麼把這種桀驁不馴的人調(diào)教的這麼好的。至於方可欣從哪裡看出輕言桀驁不馴的,當然是從他對如風的態(tài)度。
這時方可欣早就通過其他人得知了四人爲什麼在門口滯留了,但洛清卻不知道,也沒有注意到地上的火盆,所以洛清說道:“彩月,如風,你們怎麼了,爲什麼不進去,在門口怵著幹什麼啊!”
聽洛清問起,如風和彩月都看向了輕言,洛清見衆(zhòng)人看向了輕言便知道這件事情與輕言有關,所以對輕言說道:“輕言,到底怎麼了?你們爲什麼站在門口?”
“他們讓我邁火盆,我覺得沒必要,所以一時間就僵持住了。”在輕言看來,洛清根本就不會說她,因爲洛清曾經(jīng)也是殺手,死在他手上的的人也不是小數(shù),她從來也不講究這個。但是這次洛清的做法著實出乎了輕言的意料。
在聽了輕言的話之後,洛清才注意到地上的火盆,看著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彩月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便對輕言說道:“輕言,這裡是我們的家,所以你還是聽彩月的,邁火盆吧!”
雖然洛清的話讓輕言很震驚,但是輕言還是聽話的邁過了火盆,隨後衆(zhòng)人才向裡走去,只是洛清和輕言走在了最後,輕言小聲說道:“家到底是什麼東西,甚至讓你都放棄了暗殺?”
洛清聽了輕言的話先是一愣,然後一臉幸福的說道:“家,不是一個東西,但是我也解釋不清楚,現(xiàn)在你就在我們的家裡,你直接留下來住幾天吧,我想到時候你會自己找到答案的。”
看似輕言一直叫洛清大人,很聽洛清的話,其實輕言要比洛清早進暗殺組織,只不過輕言一向與洛清交好,兩個人如同親兄妹一樣,所以在暗殺重新選接班人的時候,他直接選擇了推出,選擇了在背後默默的輔助洛清。
而暗殺組織在洛清接受之後,有著輕言的輔助,情況更是好了起來,卻沒想到在洛清接了一次任務之後,竟然直接跟著找到他的人走了,但是洛清回去將暗殺組織的事情都交給他的時候,他曾問過洛清爲什麼,洛清只告訴他她想有個家。
這讓輕言一向不解,沒想到洛清再次跟他提到了這個字眼。對於他來說他真的不知道家到底是什麼,以爲他和洛清一樣也是一個孤兒,只不過洛清經(jīng)歷過一次失敗的愛情,所有洛清心裡對家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但是輕言確是一點概念都沒有,所以對於洛清一而在再而三提起的這個字眼,他真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xiàn)在聽洛清這麼說輕言還真的有點想要留下來了,想要體會一下什麼叫做家。
所以輕言也沒有說什麼,直接點了點頭,然後大家就一起走進了大廳,這時如風也顧不得彩月了,畢竟他還有任務在身,孫子對方可欣說道:“方小姐,這就是和張月在一起茍合的男子,剛纔輕言非說先回家跟洛小姐說一聲,所以我還沒有帶她回宮見皇上,現(xiàn)在也回來了,我先去把她送給皇上。”
“不用瞭如風,畢竟張月也在宮裡,如果直接帶他回去張月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還不知道有用什麼陰險招式那,所以還是等著慕容嵐和福子回來吧!一會兒我派人進宮說一聲,讓他們不要再宮裡等你們。”
這點之前如風看著並沒有想到,但是聽著方可欣說覺得特別有道理,所以欣然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畢竟這樣就可以跟彩月在一起了,剛跟彩月見面他還真不想馬上就離開彩月。
所以說完他就看著彩月站了起來,男子則在一旁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方可欣發(fā)現(xiàn)後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們抓你回來主要是爲了證明一些事情,不會那你怎麼樣的,要皇上過來之前你就先在這裡坐著吧!來人看茶。”
對於男子,方可欣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罪魁禍首是張月,他只是在不知不覺中幫了張月的忙,再加上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所以方可欣並不怪她。讓下人給他上茶,讓他坐在一旁等著。
隨後方可欣就去安排下人去皇宮裡通知慕容嵐和福子。輕言來了,洛清領著輕言下去了,如風回來了,馬上和彩月下去膩歪了,最後方可欣安排完事情之後便發(fā)展只剩下他和男子了,不禁撇了撇嘴。
然後坐在了一旁等慕容嵐回來,男子坐下後很緊張,雖然她能感覺出這些人像如風一樣爲人和善,但是畢竟他做錯事了,現(xiàn)在在人家家裡自然是坐不住的,在他看到方可欣也坐下了之後,便悄悄的打量著方可欣。
方可欣發(fā)現(xiàn)後輕輕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畢竟她已經(jīng)習慣了別人關注著自己,所以對於這種事情她已經(jīng)習以爲常了。
洛清將輕言帶到花園,兩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下,洛清先開口說道;“輕言,別在叫我大人了,畢竟我已經(jīng)不是暗殺組織的頭目了,並且你本來就比我大,是我的哥哥,給我叫洛清就行了。”
繼續(xù)對洛清叫洛清大人,只不過是因爲輕言已經(jīng)習慣了,但是現(xiàn)在洛清提出來了,所以輕言就接受的點了點頭,洛清笑了笑繼續(xù)說道:“輕言大哥,暗殺組織現(xiàn)在怎麼樣了?雖然我已經(jīng)不是暗殺組織的頭目了,但是我還是暗殺組織的人,一個背後的人。”
“你走了之後,雖然引起了一點波動,但是兄弟們都很團結(jié),並沒有出現(xiàn)什麼大的事情,我們的業(yè)績同以往一樣也沒有出現(xiàn)什麼大的波動,所以你放心好了。暗殺永遠都是你的後盾,這也是兄弟們讓我告訴你的。”
先不說洛清從小就跟著暗殺的兄弟們在一起,所以之間早就有了很深的情義,其次自從洛清接手暗殺之後,對各位兄弟都很好,給大家?guī)チ烁嗟睦妫孕值軅兏訐碜o洛清了。
雖然當時洛清離去讓他們很是震驚,但是仔細想想也都不怪洛清,畢竟誰都不願意永遠過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就是他們這些大男人,都會是不是的想要有一個家,想要過平平淡淡的生活,所以他們很理解洛清,並沒有怪洛清。
並且把自己當成洛清的孃家人,在這次事情發(fā)生以後,大家就積極幫助洛清,並且讓輕言告訴洛清,暗殺組織永遠是她的後盾,讓她放心。
洛清聽了輕言的話,覺得很感動,欣慰的笑了笑。輕言見他笑得那麼開心問道:“洛清,你現(xiàn)在過的怎麼樣?比在暗殺的時候還要好嗎?你感覺這樣的生活適合你嗎?”
“輕言大哥,我現(xiàn)在過的很好,雖然我也很捨不得大家,但是我也捨不得我的愛人,我想要追隨我的愛人,現(xiàn)在的我真的很幸福,這裡就是我們的家,我們共同保護的地方,我現(xiàn)在真的很幸福也很開心。”聽輕言問起自己現(xiàn)在過的怎麼樣,洛清一臉幸福的說道。
見洛清滿臉幸福的樣子,輕言便覺得足夠了,心裡也更加好奇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爲什麼會讓洛清這麼幸福。所以站在了一旁開始思考了起來。
洛清發(fā)現(xiàn)後也知道輕言在想什麼便開口說道:“輕言大哥,相信我,你現(xiàn)在不用思考家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因爲你現(xiàn)在就在一個家裡,在這裡呆上幾天後,你一定會一清二楚的,並且我相信你也會喜歡上這裡。”
聽了洛清的話,輕言呆呆地看了洛清一眼,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洛清看了看輕言,也沒有再說什麼,微笑著看著花園裡的鮮花,回想著從她認識大家之後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