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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和尊重

296

“做我的人!”

齊曜也不繞話了,直截了當地說:“燕風颺能給你的,我全能給你,燕風颺不能給的,我也能給!”

“哦……什麼是燕風颺不能給的?”無憂笑了,齊曜這人有意思,他知道自己和燕風颺什麼關係嗎?竟然說這樣的話。

“皇后的位子,跟了我,齊國皇后就是你!”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齊曜雖然不知道無憂到底還有些什麼能力,可是隻要想想她能讓衛襄回國,衝這一份運籌帷幄的睿智,他就覺得她配坐上這個位置。

“進宮前不是還讓我做你的妃子之一嗎?怎麼變成了皇后?”

無憂笑道:“難道齊太子發現我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齊曜以問答問:“難道你對自己的能力不瞭解嗎?”

無憂若有所思地看看他,微笑:“既然我有能力,我看不出爲什麼一定要去做你的皇后,除了這個,還有沒有什麼吸引我的?”

齊曜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許了她天下至尊的身份,她卻看不上眼,試問天下大多數女人如果遇到這樣的事,不是趨之若鶩地上趕著貼上來嗎?怎麼她不一樣?

無憂也知道他無法理解,也沒放在心上,伸了個懶腰回身往*上走:“我累了,休息去了,太子你慢慢想吧!”

齊曜看著她睡到了*上,側身面向裡躺著,根本就無視他這個一國太子。

他本該憤怒,自己從小就被人捧著,何曾遇到過這樣的被冷落。

可是他卻發不出火,眼前的女人如果真如她所說那麼厲害,他還真不知道用什麼來*她。

錢財?人家自己就富可敵國!

地位?正如她所說,想做皇上也是很容易的事。

錢財地位她都不在乎,那麼她想要什麼?

齊曜盯著她,許久那人都不曾動一動,最後是他自己敗下陣,怏怏不樂地往外走。

女人的心還要女人才瞭解,或者他該去找齊蘊問一問。

無憂聽著他離開的腳步聲,冷冷一笑,被關在鐵籠裡的階下囚能要什麼?

如果沒有,再多的權利又有什麼用呢!

齊太子高高在上,沒有體會過被關的侮辱,又怎麼會知道被關者的心境呢?

而女人,錢財和權利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沒愛過人,又怎麼知道除了權利和錢財,感情有時候就是女人的全部!

她要一個空空的皇后位置做什麼呢!

她一個小女人,錢財只是保證自己安全的措施,真正能讓她有歸宿感的,只有愛!

燕風颺……齊曜不懂,你懂嗎?

本就是學考古的,自己所學都在見證一個個朝代的興衰滅亡。

沒有什麼是永恆的!當她撫摸過一個個沒有生氣的古董時,當她看著那些早已經湮滅在歷史長河的名字時,她曾經幻想過他們的故事。

他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們應該也有自己的感情,決不是生硬的幾句話就可以總結的一生。

他們愛過恨過,也許強烈,也許平淡,總有一種感動是除了他們,這些古董無法記載的。

上輩子自己沒有找到這樣的感動,這輩子她能找到嗎?

還是隨著這些戰事的起落將自己的一生也撒在歷史的長河裡?

當看著趙國的皇城沉沒在水中,當閃電雷聲劈向了自己,無憂再次迷茫了。

生命如此的脆弱而不堪一擊,他們都還沒享受過生命的美好,卻在匆匆忙碌中一直追尋著,他們在追尋什麼呢?

烏凡已經站在了權利的高峰,卻還不知足地想要擁有全世界。那麼,當他有一天站在世界的巔峰時,他就快樂嗎?

*太多就註定了追逐的步伐無法停止,人是不是要到閉上眼時才發現自己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呢!

無憂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個哲理故事,說的是一個富人去旅遊看到一個漁民,他每天只撒三次網,然後就收網賣了魚回去曬太陽。

富人覺得可惜,就對漁夫說:“你不會多撒幾次網,就能多賣一點錢嗎?這樣積攢下來就會富有。”

漁夫說:“富有了又怎麼樣?”

富人說:“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漁夫看看富人,閉了眼睛繼續曬太陽:“我現在就在做我想做的事!”

既然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又何必繞那麼大的圈子去做呢!

無憂覺得自己就像富人,以自己的思維一直去想自己的生活,卻沒想過像漁夫一樣直面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權利什麼的她不會再去想了,趙國衛國都不是她的使命,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只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想想自己初來這個世界有什麼理想,無憂很自然地想到了自己要去周遊全國的理想,原生態沒有任何人工雕琢的名山是她念念不忘的美景,這一次任何人都無法阻擋她前進的步伐。

無憂暗暗發誓,決不要再有遺憾,這一次她要爲自己做主。

至於燕風颺這個太子,他想做什麼她不會阻撓,只是別想擾亂自己的生活。

纔想著,燕風颺的面孔就浮現在眼前,幽幽地嘆氣:“小九兒對我一點都不好,你能爲衛襄做那麼多,就不能爲了我做點什麼嗎?我不要你幫我打天下,我只想你陪著我……”

無憂驚慌地搖了搖頭,燕風颺的臉不見了,她苦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點,燕風颺的職責在哪,他就算有心,也根本不可能拋下一切跟自己走。她卻想拋下他自己走了。

是對他的愛還不夠深到讓自己犧牲自由,還是自己沒信心留下來陪他朝夕相處呢!

怕這份感情在宮闈的紛亂中變了質,還是怕自己會像燕易朔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倒在爭奪權利的槍口下呢?

帝王多無情,衛襄這樣,燕易朔這樣,齊曜這樣,趙明閬也這樣,燕風颺會不一樣嗎?

想起穆江蕙,束雲鳳,逢春等人……無憂一陣迷茫,她真的要去和這些女人鬥來鬥去,將自己的青春,好不容易再活一次的生命葬送於此嗎?

不……她不願意!

夜色慢慢侵襲進宮殿內,無憂又睡了過去,朦朧中聽到有人在叫她:“公主……公主……”

無憂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不在意。

那人又繼續叫,聲音有些熟悉,無憂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帳頂被撕開了一個洞,屋頂射進了一抹暗淡的光線,一隻眼睛貼在了洞口。

“公主……”那人又叫了一聲,無憂猛地坐了起來,詫異:“烏凡?”他也沒死?

“是我,我來救你!”烏凡又掀開了幾塊瓦片,放下一條繩子就滑了下來,站在帳頂上的鐵欄上。

無憂看見他的獨手不是很方便,蹙眉問道:“你一個人嗎?”

以齊曜的風格,絕對是防衛森嚴,烏凡怎麼繞過他們的監視來到這裡的?

“還有個師弟,在外面幫我放風。齊國太子找異人來研究你,是我師弟說我才知道你在這的。公主,我們必須趕緊離開,否則等他們來了你就走不掉了。”

烏凡單手掏了一瓶藥水出來,倒在了鐵欄上,一會鐵欄就冒出淡淡的青煙,烏凡用衣服包住鐵欄,一扭鐵欄就斷了。如法炮製,他弄出一個口,丟下繩子讓無憂系在身上,單手就把無憂提了上去。

無憂靠近他,嗅到他身上一股濃重的藥味,皺了皺眉:“你受傷了?”

烏凡身子一僵,輕聲說:“沒事,一點小傷,快上去,齊太子請的有個異士會攝魂大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姓霍,是個胡人,你以後遇到小心點。”

邊說,烏凡邊將無憂送上了屋頂,外面星光密佈,無憂看烏凡爬不上來,就伸手去拉他。

烏凡的手觸手一片冰涼,掙扎著爬上來,卻在最後一刻蹬斷了一根屋樑,屋瓦噼裡啪啦地掉了下去,烏凡臉色就變了。

“公主,你快走,我斷後,你要回趙國去……幫我善後,我拜託你了……別讓我烏家成了百姓的罪人,求你了!”

給不了承諾兩個巫門世事多變她就是她所仗爲何皇上選妃太子殘了風颺醉酒指鹿爲馬比天下還重越走越遠你就是那個狐貍精詭異之境你就是那個狐貍精幾代籌謀會選擇誰救贖於你他的家在哪裡你聽到了什麼她是在考驗他嗎你威脅我?她像另一個人番外:我需要你看不見了她不會死遇刺榮辱與共逼宮真相一舉二得初吻沒了一樣驕傲願賭服輸天命我不允許她死下冰雹了……古今第一帝天意救贖於你你打我,爲什麼?信不信我掐死她皇上選妃改變衛襄的命運妖孽孿生子別來無恙真金不怕火煉對不起她吃醋番外:衣服上的血跡互不相欠路是自己走的如果這是緣被打死也不求你再遇故人虎口脫險他大婚,她觀禮我不允許她死她自己摔到的愛錯了人不讓你受委屈番外:我想見他番外:可趁之機世事多變巫蠱木人我不後悔我愛你一損具損在劫難逃野馬難馴皇上選妃喜歡是什麼在劫難逃什麼是緣分不失不忘番外:娘娘不行了妖孽孿生子番外:搜查你喜歡這個禮物嗎她是在考驗他嗎番外:娘娘是兇手?番外:駱華是誰?真金不怕火煉小惡魔回來了路是自己走的活罪難饒番外:真面目迷霧重重人亦是戲陪你上天入海至少還有他世事多變幸福的開始(結局)我先定下你趕盡殺絕番外:用她做餌驚豔亮相番外:結婚禮物兵來將擋賜婚晚宴我來接你了借刀殺人
給不了承諾兩個巫門世事多變她就是她所仗爲何皇上選妃太子殘了風颺醉酒指鹿爲馬比天下還重越走越遠你就是那個狐貍精詭異之境你就是那個狐貍精幾代籌謀會選擇誰救贖於你他的家在哪裡你聽到了什麼她是在考驗他嗎你威脅我?她像另一個人番外:我需要你看不見了她不會死遇刺榮辱與共逼宮真相一舉二得初吻沒了一樣驕傲願賭服輸天命我不允許她死下冰雹了……古今第一帝天意救贖於你你打我,爲什麼?信不信我掐死她皇上選妃改變衛襄的命運妖孽孿生子別來無恙真金不怕火煉對不起她吃醋番外:衣服上的血跡互不相欠路是自己走的如果這是緣被打死也不求你再遇故人虎口脫險他大婚,她觀禮我不允許她死她自己摔到的愛錯了人不讓你受委屈番外:我想見他番外:可趁之機世事多變巫蠱木人我不後悔我愛你一損具損在劫難逃野馬難馴皇上選妃喜歡是什麼在劫難逃什麼是緣分不失不忘番外:娘娘不行了妖孽孿生子番外:搜查你喜歡這個禮物嗎她是在考驗他嗎番外:娘娘是兇手?番外:駱華是誰?真金不怕火煉小惡魔回來了路是自己走的活罪難饒番外:真面目迷霧重重人亦是戲陪你上天入海至少還有他世事多變幸福的開始(結局)我先定下你趕盡殺絕番外:用她做餌驚豔亮相番外:結婚禮物兵來將擋賜婚晚宴我來接你了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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