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紇奚翰銘說著,手搭上秘瀲月的腰,輕輕地摩擦。
“手,手,拿開!”秘瀲月不舒服地叫道,聲音細(xì)微,猶如蚊鳴。紇奚翰銘知道秘瀲月的死穴就在腰上,於是要挾道,“是不是?嗯?”秘瀲月用餘光瞥了眼酷酷和暗棋,見他們都無視她和紇奚翰銘,才示弱道,“是,是啊!”她的死穴不再腰上,只是因爲(wèi)那個人是紇奚翰銘,所以纔會那麼敏感。
店家把茶點(diǎn)端上了桌,看到紇奚翰銘和秘瀲月兩個男人親親熱熱,不免搖搖頭,但也沒說什麼。“你放開,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像什麼?”秘瀲月趁著紇奚翰銘喝茶之際,從他的懷裡爬了出來,穩(wěn)穩(wěn)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並且把撲在點(diǎn)心上的酷酷也拉回自己的懷裡了。
紇奚翰銘倒也沒再把她拉回來,只是用不善的眼神看了酷酷一眼。酷酷見紇奚翰銘那眼神,立刻乖乖地窩在秘瀲月的懷裡,動都不敢動。“主人,你一定要保護(hù)好我!”
“知道了,吃吧!”秘瀲月好心的遞給他一塊小點(diǎn)心。
自此秘瀲月便和紇奚翰銘開始了他們的南哲之行,一路上,紇奚翰銘對秘瀲月的照顧讓她過得很自由自在,也就本性畢露。她本就是應(yīng)當(dāng)快樂地生活著,因爲(wèi)她曾是那麼的無憂無慮。
一日,他們正在一處溪水邊休息,秘瀲月開心地在溪水裡叉魚,四濺的水花映襯下,她比那魚兒還要活潑靈動。紇奚翰銘正在站在岸上的大樹下望著她,這樣的秘瀲月沒有憂愁,沒有煩惱,是她的真正面目。他對這樣自然隨意的她,更是喜愛了。只是如果她的肩上沒有那一隻雄性動物就好了。
一路上,秘瀲月總是帶著酷酷,紇奚翰銘想要和她好好的相處都不行。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那小傢伙扔到如蓮冰山上去陪小寵過冬,而不是把他留在身邊當(dāng)電燈泡!或許上天都看不下去酷酷這個電燈泡了,於是就派人來把他召喚走了。
“爺,暗清送來的消息。”暗棋展開手中的消息,心裡暗笑著,看來就連老天爺都在幫他呢!紇奚翰銘接過紙條,隨即抿脣而笑,直接飛到水中把秘瀲月拉上了岸。
“你幹什麼?我的魚還沒抓到呢!”秘瀲月小小的抱怨著,小女兒姿態(tài)盡顯。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有人讓她撒嬌,抱怨,捶打,泄憤了。“看看這個。”紇奚翰銘把手中的紙條遞上。秘瀲月看後,伸手抓過肩上的酷酷,驚訝地說道:“你要當(dāng)?shù)耍峥幔『盟俣龋 ?
那解救了紇奚翰銘的消息就是小寵懷孕了,而在這個時候,身爲(wèi)丈夫的酷酷就要陪在妻子的身邊,知道寶寶降生爲(wèi)止。“讓他去玨御吧!小寵這個時候不能沒有丈夫陪著,否則會很危險!”紇奚翰銘說道。向冰靈狐這種意境將近絕種的動物,如今有了後代,決不能大意了,否則,後果可能真的是滅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