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楚通往南哲的官道上,紇奚翰銘和暗棋一人一騎,不停歇地趕路。紇奚翰銘希望斷赫宮的事情能夠儘早的解決,也許還有機(jī)會陪秘瀲月看這個冬天的最後一場雪。
“爺,前面有個茶棚,我們休息一會兒,讓馬吃點材料再走吧?”暗棋提議道。他們不停地趕路,總要讓馬休息啊!紇奚翰銘點頭,兩人在茶棚前停了下來。暗棋把馬牽給小兒,又向老闆要了一壺茶和兩盤點心,兩人就坐了下來。
茶棚大概四五張桌子,沒有什麼人。而就在紇奚翰銘他們的後面一桌,坐著一白衣男子,背對著他們,不知道在幹什麼?
“哎呀,你看這樣就白多了吧!長得白,穿的也白,真好,來,親一個!”低沉的男聲配上這說話內(nèi)容,讓坐在一旁的暗棋一陣惡寒。紇奚翰銘倒沒什麼反應(yīng),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沒那個心思去關(guān)心。
“你看,那個人和你一樣白白的,也穿的白白的,去親他一下怎麼樣?”這一句讓暗棋驚訝之餘已經(jīng)做好隨時保護(hù)好主子的姿態(tài),只要那個人敢過來,他立刻要了他的命。他堂堂玨御的頂級暗衛(wèi),怎麼能讓自己的主子被人欺凌,不,是非禮!
在暗棋還未看清楚發(fā)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一個白影已經(jīng)穿過他的身邊,直接湊到了紇奚翰銘的肩上。“啵”,一個吻已經(jīng)印上紇奚翰銘的臉。待暗棋看清楚,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隻冰靈狐,是一隻會到玨御的那隻,那麼那白衣男子便是秘家小姐了。
紇奚翰銘把酷酷從肩膀上拉了下來,問道:“你的主人呢?”
酷酷望著紇奚翰銘的身後,無辜地說道。不是他要飛過來親他,是主人把他扔過來親他的。“他的主人當(dāng)然是在下了!”白衣男子一轉(zhuǎn)頭,故作瀟灑的地說道,還“唰”地展開了他手中的“唯我獨攻”扇。無論什麼季節(jié),大家小姐的手上一定會拿一把綾絹扇,附庸風(fēng)雅的男子一定會拿柄摺扇,這是習(xí)俗吧!
紇奚翰銘看到眼前一身男子裝扮的秘瀲月戴著靈族的銀色面具,穿了一身的白色男裝,氣質(zhì)儒雅,挑眉笑道,“是麼,可爲(wèi)什麼他在我這裡!”說著,他把酷酷拎到了秘瀲月的眼前晃了晃。暗棋在一旁看著,他的主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情趣,居然陪別人玩起來了。不過也是,對方是誰,秘家小姐,只要每次酷酷帶信到玨御,不管紇奚翰銘又多大的氣,都能立刻煙消雲(yún)散。
“酷酷,還不回來!”秘瀲月故作生氣地說道,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
酷酷被紇奚翰銘拎在手裡,只能無助地望著秘瀲月,“主人你救救我!”秘瀲月伸手就要把酷酷接回自己的懷裡,可是她一伸手就被紇奚翰銘拉倒在他的懷裡。酷酷也因此得救了,溫暖地窩回秘瀲月的懷抱。可是還沒有十秒鐘,他就被再次拎起來扔到了一邊。
紇奚翰銘把秘瀲月抱在腿上,頭搭在她的肩上,“你怎麼跑來了?是放不下我這個夫君,心急如焚了?”秘瀲月嘲笑道:“夫君你個頭,本少主是出來闖蕩江湖的,順便去南哲嚐嚐他們的美食,誰心急如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