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瀲月聽著離寧霄的說辭,與轉(zhuǎn)過頭來的邏楚雙目對望,對他說道:“早就聽聞迦親王英雄不老,智勇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求月佩服。”她臉上是真誠的笑容,卻沒能得到離採的迴應(yīng),因爲(wèi)他此時正看著坐在秘瀲月兩邊的紇奚翰銘和雪卿。
離採第一見到如此絕美的男人,他府上也養(yǎng)了不少的男子,只是沒有哪一個能夠和這兩人相提並論。“求月公子客氣了,老夫只是盡我所能輔助我主罷了!沒什麼值得稱道的。”他收回目光,對秘瀲月說道。他記得離寧霄對他說過,靈族少主就叫求月,那麼就是眼前矮小的男人了。那麼他和他身邊的兩名男子又是什麼關(guān)係,他們也是靈族之人麼?
“不知這兩位是?”他毫不避諱地問道,整個朝堂的人都知道他的喜好,否則他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男人養(yǎng)在府中。
“哦,這兩位是在下的,至交!”秘瀲月想了一下,還是別告訴他的好,免得太過明顯反而被懷疑,說多不如做得多,再說,他的手下一定會把剛剛的戲碼告訴他的。離寧霄看著秘瀲月和離採說話,他則是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旁的美人身上。怎麼求月的一番動作,他的妃子們臉色都變了呢!
一分寒暄,離採在秘瀲月對面的方向做了下來,但他的目光始終在紇奚翰銘和雪卿的臉上。“王爺,那兩位是他的男人,剛剛在殿內(nèi)直接都親上了,真是,這靈族是個什麼地方,怎麼能如此不知收斂!”坐在離採身旁的人說道,其實(shí)他這是爲(wèi)了討離採的歡心,主動說出了離採所疑惑的事情。
“是麼?”離採淡然回道,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已經(jīng)看到了,求月殷切地爲(wèi)他們佈菜倒酒,還動手動腳,怎麼可能只是至交。“求月公子,不知你爲(wèi)何來我南哲?”
秘瀲月放下手中的酒杯,望著離採,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路上遇到了卿和明,便帶著他們遊山玩水罷了。在下不比迦親王日理萬機(jī),閒雲(yún)野鶴的日子習(xí)慣了!此番來南哲,只是爲(wèi)了遊覽一番,別無其他。”她說著,還爲(wèi)離採介紹了紇奚翰銘和雪卿,“雪卿喜歡山水,聽聞和揚(yáng)城的山水最爲(wèi)有名,便來了。”
“原來如此!”離採優(yōu)雅地擼著鬍子,“說道山水,本王府上倒是有不少的名家手筆,只是不知明公子是否願意移駕去迦親王府,若是又喜歡的,送你也不妨!”
紇奚翰銘被秘瀲月的手掐了一下,才露出些微憧憬的表情,“多謝迦親王了,不知我何時能見到呢?”帶著略微的失意,他說著。
“既然明公子如此鍾情山水,不如現(xiàn)在就去!”離採問道。
“迦親王相邀,明你就去吧!”秘瀲月迴應(yīng)紇奚翰銘投過來的疑問目光,說完還湊上他的耳垂,輕輕地說著什麼。離採看著這樣的場景,只想立刻把紇奚翰銘壓在牀榻之間,身體中滿是叫囂的慾望。
紇奚翰銘和離採走了,這場戲也完了,秘瀲月也帶著雪卿回了月明殿,離寧霄也乏了,宴會不知何時已經(jīng)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