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獅子頭怪物越追越近,要是被它纏上,其他怪物和警衛(wèi)追過來,麻煩就大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fā)地址:。更多最新章節(jié)訪問:щw. 。
“阿蘭,你在前邊等我,我引開它。”
“恩。”
阿蘭走開以後,我?guī)е{子頭怪物爬上一棟高樓。這傢伙雖然個頭大,但是非常靈活,速度居然比我還快。
糟糕,它追過來了。
我眼看無路可逃,連忙掏出鑰匙,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一扇房‘門’。
……
不死城警衛(wèi)團團長阿貢德,好不容易偷閒在家裡休息。
最讓他感到愉快的是老婆和‘女’兒都去空中‘花’園度假去了。
幾百年一起生活,他已經(jīng)煩透了這母‘女’倆。每天唧唧歪歪、唧唧歪歪吵得他耳朵都被繭堵住了。
單身的日子真爽啊,阿貢德真懷念青年的時候自由自在的生活。
此刻,他正吹著口哨洗著淋浴,好不愜意。
就在這時,‘門’“咯吱”一聲莫名其妙地打開了。
“誰!”作爲(wèi)警衛(wèi)團團長,阿貢德天生的警覺‘性’讓他立即停止了洗浴,裹上澡巾便朝客廳奔去。
卻見一隻獅子頭怪物咆哮著衝進了他的家‘門’,怒吼不止。
阿貢德沒有注意到,他客廳裡養(yǎng)著三十來條熱帶魚的長方魚缸泛著很大的‘波’‘浪’,水面上漲,幾乎要溢出魚缸。
“艸,這條巫龍瘋了嗎?竟然敢闖到我家裡來發(fā)瘋!”阿貢德惱怒地抓起一條板凳驅(qū)趕巫龍,他的好心情全讓這條莫名其妙衝進來的獅子頭怪物給攪‘亂’了。
他們把這種獅子頭怪物叫作巫龍,這種怪物是不死城聖教的忠實信仰者,平日也當(dāng)作警衛(wèi)的打手用。
不過在阿貢德眼裡,這種下賤的東西,就跟狗一樣,除了仗勢欺人,屁用都不頂。
巫龍本來是衝著魚缸吼的,但見阿貢德拿起板凳砸它,野獸的本‘性’使得它仇恨轉(zhuǎn)移。朝著阿貢德呲牙咧嘴,咆哮起來。
“md,還想咬我!也不看看老子是誰!”阿貢德又是一板凳砸過去。巫龍立即雙翅合攏擋住他的攻擊,長長的蛇尾巴纏住阿貢德,將他用力地甩出去,狠狠地撞擊在牆面上。
躲在魚缸裡的崔小蠻焦急地想著對策,一旦水缸打破。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fā)地址:他會立即召喚出水域,隱身逃走。
就在巫龍兇猛地?fù)湎螋~缸時。阿貢德怒髮衝冠,伸手一把抓住巫龍的尾巴,竟然單手將它生硬地拖回來,“譁”地一聲刮在地上,這一下力道千鈞,竟把巫龍渾身給打痠軟了。
阿貢德所幸連澡巾也不披了,赤身果體地和巫龍面對面對峙著。
“哪來的該死的瘋龍,惹到老子,你死定了!”阿貢德惱羞成怒。小心地保護著魚缸:“md,幸虧我手快,要是魚缸打破了,‘弄’死了維娜和茜茜的熱帶魚,她們回來會罵死我的!”
巫龍被阿貢德摔了一下狠的,此時也無心再顧及水缸裡的崔小蠻,專心致志地和阿貢德拼起命來。
阿貢德雖然厲害。卻終究搞不過這頭怪獸。不過,他突然從‘抽’屜裡掏出一把龍狙槍,“咻”的一道‘激’光‘射’出,直接打穿了巫龍的翅膀,擊碎了它的心臟。
“呸,真晦氣!”阿貢德像踢死狗一樣把巫龍?zhí)叱龇俊T’。狠狠關(guān)上‘門’,把龍狙槍塞回‘抽’屜,撿起澡巾。繼續(xù)洗浴。
可笑的是他洗浴時打開了非常動感的音樂,以至於完全沒有聽到客廳裡又傳來一些怪異的聲音。
……
我見阿貢德打開了音樂回到浴室,真是天公作美。當(dāng)下一不做二不休,順手牽羊‘摸’走了他‘抽’屜裡的龍狙槍。有了這玩意,對付巫龍就不怕了。
剛纔耽誤了不少時間。我怕阿蘭出事,急急忙忙地下樓,往我們約定的地方跑去。
卻見一條巫龍‘舔’著鮮血從那邊過來,我的心一下子如被電擊了一般——阿蘭出事了!
一槍擊斃巫龍,我匆匆往那邊趕去。卻見地上倒著一具屍體,我翻過來一看,並不是阿蘭。
“蠻子,我在這。”
我循聲望去,只見阿蘭躲在一堆雜物後面,頭上套著個木框框,活像個木偶人。
“阿蘭,你這個頭盔不錯。”
“別取笑我了,快幫我拔下來。”
我讓她蹲下,試著轉(zhuǎn)動木框,阿蘭疼得大叫:“不行,太緊了,疼。”
折騰了半天,怎麼也沒取下來。“那你就先戴著吧,恰好這木框還有兩個眼‘洞’,和你‘挺’般配的。”
阿蘭還想說什麼,雜物堆後面居然打開了一扇‘門’,走出來一個鬍子拉碴的老傢伙。頭髮都‘花’白了,估計得一千多歲了吧。
他見到戴著木框框的阿蘭,明顯吃了一驚,但我看得出,他驚訝之中帶著無限的歡喜,竟然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阿蘭就往屋裡走。
他要幹嘛?莫非他有解開阿蘭頭上的木框的辦法?
我跟著他兩進去。
嘭,‘門’自動關(guān)了,在這陌生的城市裡,‘門’一關(guān),我就特別沒有安全感。
好在老傢伙打開了燈,我看到房子裡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木製品,什麼都有。雕‘花’、玩具、木偶、生活用品,應(yīng)有盡有。
老傢伙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他們不死城的語言我們是聽不懂的。
只見老傢伙拿起一把電鋸輕輕地在木框框上面劃了一道,木框框就直接裂開了。
我感‘激’地從口袋裡掏出一些不死城的貨幣,塞給他。
老傢伙眼睛都亮了,‘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容,然後拉著阿蘭又進到裡面的房間。
他還想幹嘛?我納悶不已。
老傢伙打開了裡面的燈,從一個隱秘的大箱子裡拿出一個小匣子,讓阿蘭背在背上。
阿蘭大‘惑’不解,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卻見老傢伙按了一下木匣子上的按鈕,霎時,木匣子自動解開,神奇地在阿蘭身上組裝起來,很快形成了一件貼身的木盔甲,將阿蘭完完整整地包裹起來。
這回真變成一個木偶人了。
然後又見老傢伙把按鈕推進去,木盔甲便自動解開,又重新變成了木匣子背在阿蘭背上。
原來這是一件便捷的木質(zhì)盔甲,可惜就是太重了。阿蘭這種從來沒幹過體力活的小‘女’生,穿上木盔甲後簡直像個機器人一樣遲鈍,這穿了還不如別穿呢。
我和阿蘭從地下室出來,阿蘭愁苦地把木匣子給我:“蠻子,還是給你吧,我穿上完全沒法動。”
“我穿太小了,這好像是專‘門’爲(wèi)你們‘女’生定製的。真是怪異。”我?guī)退龘d著木匣子,兩人向著火刑祭臺走去。
“蠻子,你引開那隻怪物,沒有受傷吧?”阿蘭關(guān)心道。
“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我心中偷著樂,要不是阿貢德幫我打死了巫龍,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這怪物連子彈都打不死,我要真跟它打起來,恐怕也不佔什麼優(yōu)勢。不過現(xiàn)在好了,我有龍狙槍在手,收拾它們還不是小菜一碟。
“#¥%…*&”兩個祭臺看護人員朝我們走來,說著我們完全聽不懂的話。不過我猜估計是問“什麼人,幹什麼的”之類。
阿蘭機靈地開始打手語,意思是我們是遠(yuǎn)方來的,在這裡‘迷’路了。
兩個看護人員明顯沒有看懂她的手勢,又見我倆是聾啞人,便揮著‘棒’子,趕我們離開。
沒辦法,我倆只好先往回走。找個隱秘的地方,把甲殼蟲釋放出來,慢慢尋找鬼眼他們被關(guān)押的地點。
而這時,阿蘭在附近走來走去,然後不斷用智能手錶發(fā)信息,並通過信息回饋來判斷大致的方向。
很快,她回到我邊上道:“蠻子,你看看西南方向,我估計鬼眼他們應(yīng)該在那邊。”
我將甲殼蟲向著西南方向匯攏。
不一會,果然看到了一座監(jiān)獄。
“走,我們從那邊繞過去。”我和阿蘭繞開火刑祭臺,從另一條道抵達監(jiān)獄附近。
我看阿蘭走得很是吃力,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這幾天我們一直在走,對於一個普通‘女’生來說,實在有些吃不消。
“阿蘭,你還記得城裡的大概佈局嗎?等會我把他們帶出來以後,肯定會有一大批人來堵截。我們必須提前想出一個逃走的方案。”
“望遠(yuǎn)鏡能看到的地方差不多都記得。”說著阿蘭從揹包裡取出紙筆,快快地畫了一下這邊城市的草圖。
我看了一下,從監(jiān)獄出城,最近的出口估計都要十分鐘。當(dāng)然,我會想辦法劫到一輛車,這樣可以把時間縮短在四分鐘左右。
但即便是出城了,我們也未必能真的逃走。最讓我擔(dān)心的是阿蘭,她已經(jīng)連續(xù)走了幾天路,現(xiàn)在體力很難再維持長時間的奔跑狀態(tài)了。
“阿蘭,你先回山上那個石‘洞’,到了就給我發(fā)信號。我這邊就開始行動。”我必須得先確保她的安全。
“恩。小心,我在上面等你回來。”
“去吧。”我用甲殼蟲跟著阿蘭,這樣也可以看到她的情況。
大約十三分鐘,阿蘭走到了城市的邊界地帶,但就在這時,一道電網(wǎng)拔地而起,攔住了阿蘭的去路。
“蠻子,出不去,我們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別害怕,沒有人追蹤過來,說明我們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這應(yīng)該是感應(yīng)電網(wǎng)。”我不由得惆悵起來,看樣子這城池只讓進,不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