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瞭然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心虛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最新章節訪問:. 。天師級別,那不是比我高兩個境界?
好在我又沒招惹他,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對了,我來找你,其實是想問,上次去繽口我的行李箱你給我帶回來沒有?”
瞭然想了想,一臉無辜地回答:“帶是帶回來了。不過你死後,我把箱子燒給你了,你沒收到嗎?”
臥槽,一種心痛的感覺驟然來襲,那裡面滿滿的都是人民幣啊!
“你就不知道打開看一看再燒?那裡面裝的人民幣,就算你燒給我,我在下面也用不著啊。”
“什麼,裡面都是人民幣?那……你怎麼不早說呢?”瞭然也無奈得不行:“蠻子,你這麼吃獨食,對得起我嗎?”
“吃你妹,老子哪回少了你一份。”
我正鬱悶,卻見了然詭詐地一笑,轉身從他的櫃子裡拎出來一個箱子來。
“哈哈,逗你玩的。這回我一分錢都沒拿你的。蠻子,你是條漢子,珠峰之巔,你就是王者。這些錢,包括慕容家族後面給的提成,還有兩盒雪茄,我全給你塞裡面了。”
我竟被瞭然的玩笑噎住了。我想著他可能已經‘花’了一大半,估計還給我剩了一點零頭。沒想到,他把提成都分給我了,還有雪茄。
我感動地拍著他的肩膀:“好兄弟,走,出去喝一個。”
“出去喝啥?”瞭然掏出手機,隨便撥了個電話:“喂,酒怎麼還沒送過來,茶都涼了。”
瞭然剛說完,‘門’口便響起了蒼老師的聲音:“來了,崔老師來了沒有?”
“早來了。s173言情小說吧”瞭然打開‘門’,我驚住了,蒼老師、羅老師、史九龍還有其他幾個老師和我的學生們,都過來了。
和他們一個個擁抱過來,淚水已經嗆滿眼眶。
“哭什麼。一個大老爺們,當著一羣‘女’人和孩子哭,像不像話?”瞭然調侃道。
他們不會理解我此時的心情。當我復活過來,在北‘春’市被滿城追殺的時候,我甚至有了仇世的心理,我甚至想過要報復這個忘恩負義的社會。
可現在,我被他們這個意外的驚喜觸到了內心最柔軟處。辭蘭走了。血櫻出家,還好有這羣沒心沒肺的傢伙在等著我。看到他們。我就感覺到,之前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委屈,都一掃而空了。
“來,爲我們的英雄歸來,乾杯!”蒼老師高舉起酒杯,大家碰了個滿懷,一杯酒下肚,卻是感動地醉了。
只是我頗有些疑‘惑’:“你們都不覺得和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喝酒。很奇怪嗎?”
蒼老師樂道:“你還真當自己死了嗎?我們把你送到烈士館,只是讓你受到萬民的崇拜和信仰。有了這些信仰的力量,你的法力纔會迅速成長,足夠養得起白賢‘花’,讓你醒過來。”
“這麼說你們都知道我沒死?”
“廢話。”蒼老師皺了皺眉頭:“不過,你這麼快醒來,倒是出乎我們的預料。要不是看到新聞說你活過來了。我們還真不敢相信。按常理來說,你的法力要養活白賢‘花’,起碼得十幾年才能甦醒。”
“那……血櫻知不知道這件事?”我最擔心的莫過於此。
“她應該是知道的。”
我的心中又升起濃濃的憂慮,果然,血櫻出家,不是因爲我死了。而是另有原因。
和老師學生們歡騰了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回去。
阿蘭嫌棄地把我扛到‘牀’上,嘴裡抱怨不休:“第一天回來就讓我伺候你,真是個大老爺們。”
說歸說,阿蘭還是很細心地用熱水給我擦臉。我其實意識還算清醒,‘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阿蘭,如果回到從前。我沒有說分手,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後面我們還說了些什麼,我都不記得了,‘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蒼老師說他已經嚮慕容家族申請,總管答應幫忙出面,向北‘春’市特警說明情況,證明我並非死而復活,只不過是暫時地休眠而已。
而電影院事件,他們並沒有證據證明是我下的詛咒,所以也無法追究我的責任。
我暫時又迴歸了清白之身。
我終於還是去了磬山尼姑庵找血櫻。
“施主,你來了。”尼姑庵很清淨,沒有幾個人,一位中年道姑彷彿知道我要來,竟然在庵中靜候。
“血櫻在哪,我想見她。”
“施主何必執著,血櫻若是肯見你,又何必託我來見你。”中年道姑轉身向裡屋走去,我跟在她後面,來到一副奇怪的圖紋前。
道姑指著圖說:“這是緣分圖,你們是兩條‘交’錯的‘波’‘浪’線,在一起的時間全是一些零碎的點,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而現在,你們處於這個階段。”
我看到了一個很大的弧度,從這個點後,我和血櫻將會很久都沒有‘交’集。
“我不信。帶我去見她。”
“你們緣分未滿,見不得。”
一把劍橫在道姑脖子上,我就不信這個邪,怒道:“帶我去。”
道姑完全不理睬我的威脅,反而閉上了眼睛:“施主用情至深我可以理解,但你可曾想過血櫻不見你,自然有她的苦衷。”
說著她掏出了一張字條給我,我打開,是櫻子的字跡,上面寫著一句詩: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蠻子哥,等我。
我不禁黯然,櫻子究竟怎麼了?
“等多久?”我問道。
“多則三年,少則兩年。”
三年!不見面,連電話也不通。我真的很難想象在這個‘花’‘花’世界裡,這樣的愛情能不能堅持下去。
我失落地走了出去,但我並不甘心,我讓甲殼蟲飛進庵中,跟蹤道姑,來到一間密室前。甲殼蟲飛不進去,我想血櫻肯定在裡面,便鬼鬼祟祟地潛入進去。
當我來到密室前,打算一窺究竟時,一支飛鏢突然來襲,若不是我反應快,險些被刺中了額頭。
我驚住,這是櫻子的鏢,從飛鏢的手法看來,的確是她無疑。
這是她在下逐客令了,我握著無情的飛鏢,失落地轉過身:“櫻子,不管多少年,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