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住手!”威嚴而雄厚的聲音在衆人頭頂響起,嗜血魅影不知何時已經脫離了歸海三刀的鎖定,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衆人面前,只聽他淡漠道:“教主吩咐,不能傷害他們的性命,或者他們的性命不由我們掌控!”對他們說罷,嗜血魅影轉身,看著於雪,淡淡道:“如果你們投降,本尊保證不會傷害到你們一根汗毛,至少在教主回來之前不會!”
於雪看著臉色蒼白的李遠,不顧他的掙扎,咬著牙道:“好,只要你能救他!”
嗜血魅影淡笑:“這不是問題!”說罷,冷冷地看著葉一舟等人,道:“你們的想法呢?要反抗嗎?”
朝逸星悍然不畏,回瞪著他,道:“如果你能告訴我們,紫茗姐姐究竟怎麼樣了,我們也不會反抗!”
嗜血魅影嘴角勾起,頗爲感興趣的看著朝逸星,道:“你口中的紫茗,應該完好無損的在另一個地方生活著,如果你們投降,本尊保證你們很快就能見到她!”
朝逸星乾脆道:“好,我們的目的就是爲了她,只要能見到她,什麼事情不可以答應呢?”
嗜血魅影讚賞地看著他,道:“不錯呀,小小年紀,這膽識見識的確不一般呀!”
朝逸星並不看他,只是淡淡道:“這種感情你不會明白的!”
嗜血魅影臉色頗爲有些難堪,竟然被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小女孩質問,不過他也沒有發作,在他心裡,只要能完成她的任務,就是最大的快樂。
每個人被迫吃下了十香軟筋散,渾身發睏無力,李遠後背的傷口雖深,但是對他而言,並不致命,於雪爲他敷上了些藥,紮上繃帶,靜靜地伏在他的背上,淚水肆虐而下。
燭光旖旎,跳躍的火苗燃燒著自己的身,流著血淚,無聲的訴說著什麼?搖曳的燭火將兩人的背影拉的好長好長,投影在厚重的棉紙塗抹的軒窗之上。
李遠深情的抓緊了她纖纖玉指,含笑道:“傻瓜,不要哭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於雪冷哼道:“說什麼心疼,你爲我格擋紫韻語的那一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李遠一愣,深深地看著她,道:“爲你別說受點皮肉之傷,即使要搭上我這條命,我也覺的很甜蜜!”說著,伸手拭去於雪眼角的淚痕,溫柔的看著她。
於雪雪白的瓜子臉在燭光的搖曳下,顯得吹彈可破,疲倦的雙眸閃爍著盈盈的光芒,梨花帶雨的容顏,紅豔誘人的脣瓣,在暗夜裡泛著致命的誘惑。
李遠右手忍不住環住她纖細嬌柔的腰肢,左手扶著於雪精緻的下巴,深情而溫柔地湊向她鮮嫩的脣角,於雪睫毛如蝶翼般撲閃,心突然之間狂跳起來,又渴望有羞澀地迎上了他的脣瓣。
李遠用嘴脣咬著於雪的上嘴脣,於雪只覺渾身一陣酥麻,俏臉羞紅,生澀地迴應著他。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李遠只覺渾身燥熱難耐,更加用力的吮吸於雪那嫣紅的貝脣,於雪臉上彷彿鍍上了紅霞,呼吸微微有些絮亂……
李遠猛地用力,想將於雪按到桌上,左手將要伸向她的雙峰,正欲撕扯她的衣裳的時候,扯動了他背後的傷痕,他猛地嘶叫一聲,於雪俏臉通紅,頭髮略微有些凌亂,猛地掙脫他的懷抱,擔憂道:“你……怎麼樣了!”
李遠咧嘴笑著,臉色通紅,道:“沒事,那個……你還好嗎?”
於雪不解,琉璃美眸閃著星光,因爲好奇睜得極亮,顯得格外迷人,只聽她道:“我很好啦……”說完她似乎想起什麼?通紅的臉色更是紅潤欲滴,幾乎滴出血來……
李遠更加目眩神迷,但是未來的及有什麼動作,於雪就猛然說道:“你現在身子不好,早點休息吧!”說罷轉身逃一般的關上了門。
李遠悵然若失,不過回味著脣角的餘香,不由自主的傻笑了起來,正神遊間,欲仰倒在牀上,又很不小心的牽連了背上的傷口,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巫峰的對峙到了尾聲,李遠等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而這場嗜血魔教主峰的爭鬥,天平傾斜,嗜血魔教取得了初步的勝利。
皇城,柴崖依舊死守著城門,城內,御林軍也死傷無數,但奈何還是抵擋不住衝鋒入城的左錦塵大軍,徐偉康依舊與展凌墨血戰到一處,並未曾理會四周的血光沖天。
夏晴天直喘著粗氣,嚎叫著衝向柴崖,兩個人四周已經沒有活著的士兵,戰馬身上早已傷痕累累,他們就踩著屍骸,滿身血污沾染,目光中卻是誓死的堅韌。
不死老強從一開始便淡淡的看著慕將軍,一動也不動,四周的喊殺似乎對他沒有一點的影響,許久,他惆悵道:“你長大了……”
慕將軍含笑,道:“人總是會長大的,會有生老病死,而你,活的實在是太久了!”
不死老強淡笑,道:“萱籬她,已經好端端的活了下來,你可以放心了!”
慕將軍哼道:“你們當初挾持了萱籬,就是爲了今天嗎?”
不死老強搖頭,道:“並不是,我之所以挾持她,最大的原因是因爲她是你跟妃竹萱的孩子,而對妃竹萱,我恨之入骨!”
慕將軍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但是妃竹萱已經去世了!”
不死老強長嘆一口氣,黯然道:“是啊!她去世了,也帶走了我的當初唯一的親人,她當真是禍水紅顏呀!”
慕將軍臉色微微有些痛苦,道:“即使是禍水,我們不也沉湎於她的魅力,無法自拔嗎?”
不死老強點頭,道:“我老頭子終其一生,光明磊落,但是唯一愛上的女人,竟然像一把尖刀,刺傷了我所有的一切,而我卻還是叼著一口氣,死不了,呵呵……”
慕將軍也呵呵一笑,道:“死老鬼,你害我們父女相隔數十年,不能相見,是不是要償還一些利息!”
不死老強周身氣勢外放,冰冷的死亡之氣噴涌而出,他們四周存活的士兵猛地向後如潮水般退去,渾身打著寒顫。
慕將軍神色凝重,手中兵刃緊握,鄒眉道:“我們之間也該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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