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姐?!”玉清沒有轉(zhuǎn)身,嘴裡默默的念著,身體不由得顫動了一下。以前的事情如過眼雲(yún)煙般從眼前飄過,是不是上天在捉弄尋夢的人兒。
“秋歌姐!你爲什麼對我那麼的好啊?”玉清仰著略微稚氣的腦袋,帶著捉黠的笑容。那是玉清傷好兩年後的一個下午,在這個愜意而溫暖的下午,玉清拉住在自己家玩耍的李秋歌問道。李秋歌是玉清養(yǎng)母家隔壁的小女兒。自從玉清來到小村以後,幾乎每天都要去和冰兒照顧他。玉清傷好後,更是和他打的火熱。她比玉清大三歲,總是以姐姐的名義對玉清特殊照顧,因此玉清纔會有此一問。
“這個……”李秋歌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說道,“誰說我對你好了,你不要把自己想成香餑餑行不行!”
“哦?那秋歌姐我知道了,那我走了?!闭f完玉清就垂頭喪氣的打算離開。
“玉清!你怎麼了?你別這樣??!”看到玉清這個樣子,李秋歌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我還以爲秋歌姐喜歡我呢?既然不是這樣,那我就走了?!庇袂寰趩实恼f道,卻不知道他的話是多麼的難以回答。也許是因爲他在童年呆的時間太長了,有些不懂人情世故。
“玉清!你……你……”李秋歌此時也是一臉悲傷,表情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秋歌姐!我以後不會在糾纏你了?!庇袂鍥]有停下來,也沒有回頭的說道,心裡第一次感到了痛徹心扉的痛。突然感覺身子一緊,被一雙溫暖手從後面抱住了。
“玉清!秋歌姐好喜歡你,一直都好喜歡,從來都很喜歡,可是我大你三歲,整整的三歲!我不敢和你講,害怕你只是把我當成姐姐,害怕連和你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哪怕只是看著你,我也很滿足了!”身後傳來李秋歌,哭泣的顫音。
“秋歌姐!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庇袂遛D(zhuǎn)過身來將李秋歌抱在懷中。“我也喜歡你!很早以前,那是不同於對小姨的感情。剛纔我真的很難受,以爲你拒絕了我!”
“當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對你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因此我纔會一有空就會跑過來照顧你,後來每天看著你的臉,我不由自主的會臉紅。你好了以後,看著你慢慢的長大,長的比我還高,那種感覺更加強烈,我知道我對你更加迷戀了??墒且幌氲轿掖竽闳龤q,我就害怕,就不敢想下去,所以希望你慢些長大。希望和你能夠和你多一些時間在一起?!崩钋锔栊÷暤恼f著,好像是自己在和自己訴苦,訴說著不能和別人說的心事。
“秋歌姐!是不是,你以後就是我的女朋友了?”玉清有厚著臉皮問道。
“只要你不嫌棄!”李秋歌紅著臉小聲說道,“玉清我要回去了。”說完就掙脫玉清的懷抱跑開了。玉清看著李秋歌的背影心裡說不出的甜蜜。
從此以後,玉清就和李秋歌在一起了,對於兩人的關(guān)係,雙方家長並沒有多多大意見,看著他們的樣子,養(yǎng)母就將李秋歌當成未來的兒媳婦了,這讓李秋歌臉紅了好幾天??墒遣痪茫钋锔枰细咧辛恕R凰x家很遠的高中——花青中學(xué)。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玉清??!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耽誤學(xué)習,將來我們上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學(xué)”李秋歌翹起腳拍了拍玉清的頭俏皮的說道,但眼中卻有著揮之不去的無奈。
“秋歌姐!你放心吧,我會努力的,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放心的去吧!”玉清無所謂的說道,心裡卻有些惆悵,以後見面的機會就很少了。
可是李秋歌走後,玉清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努力學(xué)習。開始的一段時間,玉清是努力地學(xué)了幾天,可是時間一長,對李秋歌的思念越來越重,一個月見一面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於是,慢慢的玉清就開始放棄了,整天想著怎樣才能見到李秋歌,別人無論怎麼勸說都是嘴上應(yīng)承,實際上卻沒有絲毫改變。反而,慢慢的墮落,慢慢的憔悴起來。李秋歌看到玉清這樣更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但心裡卻有一種淡淡的甜蜜感。經(jīng)過一番思索,李秋歌終於想到了一個自以爲不錯的辦法!
“玉清!趕緊出來。這裡有你的一封信!”養(yǎng)母在客廳中喊,對將自己關(guān)在房中的玉清,“好像是來自花青中學(xué)的。”
“來了!”玉清刷的一下從牀上跳了起來。飛一般的跑到客廳拿了信,還不忘抱了養(yǎng)母一下,“媽!我太愛你了!”
“這孩子!”養(yǎng)母笑著搖了搖頭,去準備晚餐去了。
話說玉清拿著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迫不及待的拆開了信封,取出信紙。貪婪的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可是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了,面色慢慢的變得蒼白了。原來,信上寫著:玉清!希望你原諒我。直到我到了這裡以後,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是多麼天真。那時我們都什麼不懂,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我想我們並不合適。我的男朋友至少應(yīng)該是花青中學(xué)出來,再上一所頂尖大學(xué)??墒?,你整天在做些什麼呢?我對你完全失望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了!
李秋歌玉清久久的愣在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精神似乎抽裡了身體。眼前全是和李秋歌在一起的情形:“誰說我對你好了,你不要把自己想成香餑餑行不行!”
“玉清!秋歌姐好喜歡你,一直都好喜歡,從來都很喜歡,可是我大你三歲,整整的三歲!我不敢和你講,害怕你只是把我當成姐姐,害怕連和你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哪怕只是看著你,我也很滿足了!”
“玉清啊!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耽誤學(xué)習,將來我們上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學(xué)”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呵呵……”玉清滿臉死灰的,無力的乾笑著??墒切难e卻又有些不甘,“秋歌姐,爲什麼會這樣對我!她一定有什麼苦衷的,我得去看看!”心裡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收拾好東西就打算到花青中學(xué)所在的縣城——霖童去。急匆匆的衝出了房間!
“玉清!現(xiàn)在你到哪去呀?飯馬上就好了?!笨匆娪袂瀣F(xiàn)在急匆匆的往外跑去,養(yǎng)母奇怪的問道。
“媽!今天我不在家裡吃飯了,晚上可能也不會回來了,到同學(xué)家住一晚去。我先走了!”玉清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慢點!那些錢再去??茨慵钡?!”
“我?guī)е?!”說完玉清已經(jīng)衝出了家門。
玉清的小村離縣城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玉清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了。這個時侯正是花青中學(xué)吃下午飯的時間。玉清到了以後就準備直接去找李秋歌。可是到拐往學(xué)校的路口,玉清愣住了。看見了讓自己心碎的一幕,那種因希望徹底破滅的絕望而成生的悲傷,充斥著玉清身體的每個細胞。
李秋歌滿臉笑容的摟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英俊男生的胳膊,眼光不時的往路口瞄著,似乎在搜尋著什麼。當然玉清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此時,他正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痛苦中。
“也許結(jié)果就應(yīng)該這樣吧!是不是我以前都錯了。秋歌姐,有她自己的選擇。我應(yīng)該尊重她的選擇!呵呵……”玉清小聲自言自語著,莫落的的笑著。心裡說不出的痛,撕心裂肺的痛,眼淚不知不覺的溼潤了眼眶。心底不知不覺種下了一顆怨恨的種子。
從此以後玉清是開始努力學(xué)習了,強迫自己忘掉李秋歌,可是真的忘得掉嗎?只能表面上裝的冷漠些。李秋歌那樣做了以後不久就後悔了,因爲她每月回去一次,見不到玉清了。他故意躲著自己!玉清斷絕了自己與李秋歌的一切聯(lián)繫。就這樣兩人算是結(jié)束了??蓛扇说男难e呢?玉清考了花青中學(xué)以外的霖童中學(xué)即使成績達到了花青中學(xué)的水平。後來由於玉清在霖童中學(xué)闖了大禍,迫於無奈轉(zhuǎn)學(xué)到花青中學(xué)。本以爲見不到李秋歌了,畢竟她已經(jīng)畢業(yè)一年了??墒侨f萬沒有想到,上天竟然和他開了這樣一個玩笑!讓他又在這裡遇到了她!此時心裡的那顆怨恨的種子已經(jīng)長大了。
“秋歌姐!我好想你啊?!庇袂遛D(zhuǎn)過身來,滿臉悲傷的說道,張開手臂試圖擁抱李秋歌,心裡卻冷笑著。
“玉清!我就知道你會明白我的用心的。唔……”李秋歌流著淚欣喜的撲進玉清的懷中,邊說邊哭,似乎要把這些年的思念全都哭出來。
“李秋歌!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什麼關(guān)係都沒有了!”玉清板著臉,語氣冷酷的說道,將懷中的李秋歌推出懷抱,本以爲說出這些活以後心裡會痛快些,可是有的只是落寞。
“玉清!你……你……”李秋歌聽到這話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過了一會終於明白了:玉清只是爲了所謂的報復(fù),可憐自己卻心存幻想,頓時心中滿是委屈。
“你沒聽清楚嗎?”玉清紅著眼強迫自己說完這句話。
“林玉清!你就不是一個男人,是我瞎了眼了竟然會看上你。從此我們一刀兩斷!”李秋歌撕心裂肺的喊道,完全沒有一個女孩的樣子,只有爲了自己深愛的人,女人才會豁出一切。
“求之不得!”玉清依然語氣平淡的說道,可是看到李秋歌現(xiàn)在的樣子,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只想找個人打一架,好好發(fā)泄一下!
“秋歌!爲了這種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嗎?我們走吧!遠遠地離開他,眼不見心不煩!”和李秋歌一起來的同學(xué)也是看不慣玉清冷血的樣子,爲李秋歌感到不值。說著就拉著李秋歌走出了飄香。看到李秋歌出了餐館,玉清一下子癱坐在了凳子上。
“玉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前校花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溫章小心翼翼的問道,當他們看到玉清和一年前的?;ǎ坪跤胁灰话愕年P(guān)係時心裡說不出有多震驚,而玉清所做的事更讓他們跌破了眼鏡。竟然將這樣一個美女推出了自己的懷抱!現(xiàn)代版的柳下惠!?
“沒事!我們關(guān)係一般?!庇袂鍙婎仛g笑的說道,“我們繼續(xù)吧!別讓這些事饒了我們的興致?!?
“你真的沒事吧?”這次說話的是平時寡言少語的黎兵。
“沒事,真的!我們繼續(xù),繼續(xù)!”看到黎兵關(guān)心的眼神玉清心裡一暖。於是,幾人又繼續(xù)進行著他們的聚餐,外面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冷不丁來一陣轟鳴的雷響。飄香裡的氣氛有些沉悶!
“你說李秋歌?在學(xué)校三年中爲什麼都不找一個男朋友,難道……”豪邁的任東,隨口說道,擡起頭卻看見,溫章和黎兵在向他眨眼。立即打住不往下說下去!
“你說什麼?李秋歌在學(xué)校三年中沒有男朋友!”玉清猛地抓住黎兵的領(lǐng)口問道。
“是?。∮惺颤N不對嗎?你們別老是朝我眨眼,我沒有說錯啊!”任東無辜的說道。玉清聽了這句話,愣在了那裡,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一直是我誤會了她!”玉清在心裡默默的說道,此時他的心裡真的好亂。這幾年對李秋歌的怨恨和思念,一時全涌上了心頭,有一種無法承受的感覺。外面響起一聲巨雷,雨下得更大了。“我有些事情,要先走一步,你們吃完了以後就先回去吧!帳我去結(jié)了?!闭f完玉清就結(jié)了賬,想也不想的衝進了雨夜。似乎黑夜能夠吞噬掉心裡的煩惱似的。
玉清一直向前跑去,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遠。突然感覺到了前方似乎有幾道人影,和若有若無的煞氣。玉清停住了腳步,因爲他看清楚了來人,其中就有下午的時候他教訓(xùn)的那個藏生。顯然,來者不善,玉清心裡想到。其實,實際情況並非如此,玉清在雨中,橫衝直撞的,被在一家酒吧喝酒的桑吉看見了,雖然下午桑珠刺爾不許他在找玉清的麻煩,但他何時受過這種氣,心裡一直咽不下這口氣,現(xiàn)在他看見了這個仇人,而且自己的人都在,當然不能讓他就這樣過去!
“下午的時候受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要不要我在爲你緊緊皮?。 庇袂搴車虖埖恼f道,現(xiàn)在他正想好好發(fā)泄一下。
“小子!你找死,現(xiàn)在你還敢說風涼話。兄弟們給我上!”只聽對方非常暴怒的喊道,玉清非常成功的激怒了彪形大漢桑吉。有時候人多並不是力量就大,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匆娖甙藗€人衝了過來,玉清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雙手下垂身體前傾,突然加速如狼入羊羣般衝進了人羣,右手一個擺拳正中衝在前邊的一藏生的臉上,只見那藏生身體橫著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昏死過去。接著玉清左手一個上勾拳打在第二個人的下巴上,那人立即捂著嘴巴向後倒去。再來一個漂亮的轉(zhuǎn)身踢腿,又有兩個人倒下了。對付這些人玉清只用體術(shù)就夠了。剩下的三四個人,看到玉清如此的勇猛一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給我打?。 鄙<匆姏]有人在動了,一時氣急,一個人衝了上去。玉清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當桑吉衝到身前的時候,一個手按在了桑吉的額頭上,他就不能再動了。
“我給你一個機會,問你一個問題,如實回答。我就放了你!”玉清冷酷的說道。
“做夢吧你!”桑吉一臉憤恨的說道。
“是嗎?”玉清突然手上一用力,桑吉只感到,額頭一熱接著就傳來一陣劇痛,透徹心扉的那種。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桑吉終於忍受不了,認輸了。玉清鬆開了手。
“下午那個穿白衣服的那個人是誰?”聽見玉清問桑珠刺爾,桑吉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猶豫了一會,一個邪惡的想法萌生了出來。
“他叫桑珠刺爾!就是他讓我們在這裡等你的,他說‘藏生的尊嚴是不容挑釁的’,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只是一個跑腿的,你放了我吧!”桑吉臉上掛著討好的媚笑求饒道,眼裡卻有著不明的興奮。
“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真的是他讓我們在這裡等你的,不關(guān)我的事!”
“那關(guān)誰的事?”
“桑珠刺爾,都是那傢伙讓我們乾的!我不騙你。”
“是這樣嗎?那你們就走吧!”玉清表現(xiàn)的很守信用的放他們走了。他們走後不久,玉清從口袋拿出手機,關(guān)了錄音功能,小聲道,“你想借刀殺人吧?呵呵……你繼續(xù)回去禍害桑珠刺爾吧!”經(jīng)過了這件事玉清的心情好了許多,天依然在下雨只不過沒有剛纔那麼大了。玉清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冷戰(zhàn)!忽然感覺,頭頂?shù)挠隂]有了,不用看玉清也知道是誰!
“小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好像無論我在那裡你都找得到!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玉清頭也不回的說道,在玉清的記憶中,自己從來都沒有擁有過一把雨傘,因爲從很早以前開始,只要一下雨小砆就會很及時的出現(xiàn),爲他遮雨。
“玉清!小姨……小姨不讓我們告訴你的。”小砆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你……那就算了!”玉清氣結(jié),很無奈的搖了搖手。只要他擡出小姨,玉清就毫無辦法。
“我不用傘了!你回去吧?!?
“哦!那我先走了。”說完小砆就將傘帶走了。
“小羽!幫我查一下!鄭殤舟,桑珠刺爾的具體情況,還有秋歌姐現(xiàn)在在哪?過得怎樣?”玉清對著另一個方向說道,通常情況下他們兩人是集體行動的。
“你真的把我當手下?。 笨罩袀鱽硪粋€不滿的聲音。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算是懲罰你們剛纔沒有幫我?!庇袂褰妻q到,其實如果他們剛纔幫忙了,玉清纔會真的生氣。空中已經(jīng)沒有了迴音,想必他們已經(jīng)走了吧!
“玉清!快起牀了!”大清早,玉清就被任東豪邁的聲音叫醒了?!澳悴粫氲谝惶炀瓦t到吧!”玉清真想將這個聲音的主人掐死,讓他再打擾自己的好夢。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學(xué)了,他必須起牀了。
“知道了!你這傢伙怎麼和我媽一樣啊。”玉清不耐煩的說道。
“那你就叫他媽吧!”溫章開玩笑到,黎兵在一旁也笑了。
四人是踏著鈴聲進教室的,第一節(jié)課是班主任的語文課,李老師只是給他們了一個小小的警告,讓他們下次來早些!上課以後,全班同學(xué)都在認真聽課,因爲這是班主任的課??墒?,就是有一個人是一個另類。玉清也許是昨天晚上睡覺太晚了,竟然在她的課上睡著了。對於這個另類,班主任當然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並且是火冒三丈,竟敢在她的課上睡覺!當然是不能饒恕的!
“那個……那個……是不是叫玉清的同學(xué),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嗯!?什麼……”玉清站起來揉了揉眼睛,還不知悔改的說道。
“請你解釋一下——代溝,這個詞!”班主任強忍著怒氣問道。
“代溝?解釋?……哦!有一次我問老爸覺得菊花臺怎麼樣?老爸說‘沒喝過’,我想這就是代溝!”玉清不加思考的說道。
“嗯?玉清同學(xué)的回答的雖然有些具體,但是很好的表現(xiàn)出了要解釋的內(nèi)容!答案還是不錯的。”老師略微欣賞的說道,似乎還不死心又問道,“還有你再解釋一下‘幸?!@個詞吧!”
“幸福就是貓吃魚,狗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玉清回答的更加順口了。
“玉清同學(xué)!你這樣不走正道的答案是很難的高分的?!卑嘀魅螌τ袂逡呀?jīng)有些小小的欣賞了,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師!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學(xué)習的。”玉清現(xiàn)在終於真正清醒了。心裡也爲自己剛纔的唐突流了一身的冷汗,因此趕緊遞上好話。剩下的時間玉清當然不敢再造次了,像乖寶寶一樣聽完了這節(jié)課。
“玉清!你實在是太牛了。古晉的課上你都敢睡覺!佩服!佩服!”一下課溫章就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敬佩的說到。
“小意思!小意思!”玉清擺出一個很的姿勢,很囂張的說道。還對一旁的冰兒眨了眨眼。
“你很囂張??!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耍個小聰明!”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個很不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