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實也就是不斷挑戰(zhàn)自我的一個過程。】——壓低帽檐
好容易等到葉九發(fā)泄完,李老師的臉已經腫成了一團,童鞋們看向葉九的目光自然又多了幾分崇拜。在魂師學院,他們有嚴格的規(guī)定,不許學生毆打老師,沒想到葉九剛一來,就把這規(guī)矩給破了。
魂師作爲整個社會的精英,自然不能只懂得揮舞拳頭。在普通的魂師學院,學生們一週只有一天戰(zhàn)術理論課,算是正經的學習一些魂力的運用技巧。其餘的時間,全都在學習各種的知識,甚至是禮儀。
而教給他們這些的,多是一些因爲無法修煉,而專攻其他領域的普通人,學院定下這樣的規(guī)矩,自然也是怕他們把老師變成沙包。這些混小子年齡雖然不大,可心氣卻高,在加上有魂力在身,普通的老師哪會是他們的對手?
這一旦要是打老師上癮,名聲一傳開,誰還敢來教他們?所以,學院對於打老師的懲罰定的極爲嚴重,李老師正是深知這一點,纔料定葉九不敢動手,卻不想這份自信害他吃足了苦頭。
好在他受的都是些皮外傷,雖然看起來嚇人,卻並耽誤他的行動。一見葉九停手,他立即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先去院長那將這小子告了要緊。
“老師休病假了,大家都散了吧!”葉九看著他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童鞋們歡呼一聲,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發(fā)號施令,紛紛跑了出去。不一會,教室內就剩了他和蔓菁兩人。
“你怎麼能真的動手,這下學院非把你開除不可。”蔓菁也沒想到葉九竟然這麼大膽,而且剛剛他的舉動那麼的突然和瘋狂,她既有點來不及阻止,也有點不敢。
“開除?不會吧,有那麼嚴重嗎?”葉九一臉誇張的表情,要是在今天以前,他或許還會擔心,可現在嘛,他相信胡來寧願把自己開除,也不會開他的。
“當然會了,這下慘了,你不知道,學院在這方面很嚴的。”蔓菁鼓著小嘴,腦袋上下點個不停。
“怎麼我看你倒像是很高興的樣子?怎麼,我被開除,你很開心嗎?”葉九看著她眼內的笑意,狠狠的白她一眼。
“其實也不一定要開除啊,比如某人如果求我的話,我會考慮去院長哪裡替他說說情……”蔓菁用眼角偷偷的打量著他的反應:“我在院長面前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哦!”
葉九微微一笑,嘴上卻故意怪叫一聲:“什麼,老狐貍難道對你還有非分之想嗎?”
“你說什麼呢?”蔓菁一聽兩眼羞的通紅,狠狠的瞪著他道:“胡爺爺是一個很好的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人家是好心想要幫你,你,你不領情就算了……”
“領情,誰說我不領情了?不過本少爺也不是被嚇大的!”葉九賊笑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他要敢開除我,我就拆了他的鳥學院。”
“喂,你……”蔓菁雙手捂著小巧的臀部,臉色羞的通紅。葉九卻已笑著跑了出去,自己似乎越來越,流氓了!
跟蔓菁這麼一鬧,平白損失了數錢魂幣的鬱悶一掃而空。葉九哼著小曲回到住處,剛好碰見華佗正在那裡練字,他忙湊過去接了他的班,老爺子自去搗騰他的草藥。
下午的時候託雷,石頭和劍寒三人趕了過來,見到葉九竟然好了,當然免不了一翻驚訝,只覺得自己的老大越發(fā)的高深莫測起來,葉九當然也不說破。
劍寒雖然年齡最小,武魂也剛剛覺醒,卻極爲上進,一見大哥沒事,便要轉回去修煉。葉九當然很高興的答應下來,只是囑託他跟同學要處理好關係。
託雷和石頭兩人是野慣了,現在乍要坐下來老老實實的聽課,自然是一千個不願。兩人死皮賴臉的說要留下來陪老大聊天,排解寂寞,反正這學習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葉九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幾人胡吹海侃正說笑的高興,託雷忽然道:“九哥,咱們都來這好幾天了,當時胖子要求咱們的事,咱還沒有辦呢。”
“啊對呀,你不說我都忘了,他讓咱們照顧他們的乾女兒來著,可現在咱們還不知人家的乾女兒是誰呢。託雷,你跟石頭兩人平時留意一下,聽見沒?”葉九道。
“哎。”託雷答應一聲,忙又搖頭道:“不是,九哥,俺不是說的那個,當時那個胖子不是還說了一件事嗎!”
“還有事嗎?”葉九奇怪的看了石頭一眼,石頭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這可就奇怪了,這託雷什麼時候記憶力變的比他們幾個都好了?
“你們幾個怎麼能這樣呢?人家當時不是給了咱一個牌子,讓咱們有空就去他們酒樓坐坐的嘛,你們怎麼能給忘了呢!”託雷一臉的鬱悶。
葉九等人愣了一下,紛紛大笑起來,石頭鄙夷的看了託雷一眼:“看你那點出息,咋就知道吃呢?”說著他轉過頭來看著葉九道:“不過九哥,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我倒覺得,咱是應該去人家酒樓看看了,這不是你說的那啥,做人要講誠信嗎?”
託雷本來一瞪眼,就想反擊,可是沒想到石頭後面話鋒一轉,似乎很同意他的提議,忙點頭附和起來。
葉九狠狠的對石頭豎了一箇中指,然後起身就走。
“九哥,你幹啥去?”石頭問。
“去酒樓。”葉九頭也不回的丟了一句。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出了學院,當然這一路上還是碰到了兩個叫託雷老大的,美的這小子鼻孔一直衝著天。葉九以爲都是他們班的,不以爲意的一笑。胖子的酒樓離他們學院挺近,轉過兩個彎就到了。
葉九老遠就看見胖子的酒樓招牌邊上,掛著裝裱後的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貨真價實。這貨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回過頭來一看,瘦子酒樓旁邊也弄了四個大字,童叟無欺,頓時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心中不乏得意的想,哥們這算不算是書法家呢?
葉九站在門前,仔細的品味著自己的書法被人瞻仰的快意,這時候站在大堂中的胖子瞅見他們,忙一臉微笑的迎了出來:“哎呦,九少,兩位小兄弟,老人家,你們來了?哎呦,我這兩天正琢磨,還以爲你們幾位把我給忘了呢,快,裡面請!”
聽聽人家這話說的,熱情周到,聽著那叫一個舒服。葉九忙微笑還禮,一轉眼發(fā)現瘦子竟然也在,自然又另有一番寒暄。一般這個時候,託雷和石頭是不說話的,老大嘛,不就是給他們出頭的?他們不說話,那華佗自然更不出聲了。
葉九一邊跟瘦子和胖子說著話,一邊被引到了雅間。等到幾人都坐下了,胖子忽然身子一俯,一臉神秘的道:“九少,您今算是來巧了,不然我還要派人去請你們呢。”
葉九微笑著道:“胖哥,請我們有好事啊?”
“有,當然有。今天我家?guī)止媚锘貋砹耍虢o你們引見引見,我這幹姑娘可也是個魂師呢。”瘦子急忙搶過話頭。
胖子眼一瞪:“哎呦,什麼你們家?guī)止媚铮銈兗規(guī)止媚锬闳ツ銈兗艺胰ィ粑疫@幹嗎?九少,別聽他胡扯,那是我們家?guī)止媚铩!?
“呸!”瘦子毫不客氣的唾他一臉:“要不是你死皮賴臉的纏著她,她能到你這來嗎?”
葉九笑嘻嘻的看著他們,這倆人明明是幾十年的交情,就連幹姑娘都是同一個,可是一見面就掐,這也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見兩人的口水仗一時半會竟然沒有消停的趨勢,託雷不幹了,他一拍肚皮:“兩位老闆,俺餓了,先弄點吃的上來行不?”
胖子愣了一下,頗爲尷尬的搓著手道:“哎呦那啥,被這瘦子給氣糊塗了,幾位稍等哈!”說著衝瘦子冷哼一聲,退了出去。
“你給我說清楚,誰氣你了?”瘦子不依不饒的跟了出去。不一會,一桌的酒菜便送了上來,幾個人吃的那叫一個狼吞虎嚥,風捲殘雲,讓進來給他們送飯的胖子看的一呆。
“嘿,胖哥,讓你見笑了,呃,託雷,你小子,呃,就不能斯文點,呃靠!”葉九一邊笑,一邊用筷子搶了一個雞腿,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跟胖子打著招呼。
胖子悄悄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我想問問九少你們,還需要點別的不……”
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囂,只聽一個尖銳的聲音道:“你們老闆呢,我們老大來半天了,怎麼沒人上菜啊?”
“胖哥,怎麼回事?”葉九眉頭一皺,放心了手中的雞腿。
“可能是些小混混來收保護費的吧,沒事,我出去看看!”胖子臉上的肥肉哆嗦一下,退了出去。
葉九三兩口將手中的雞腿幹掉,輕輕抹了把嘴,起身道:“走,咱們跟出去瞧瞧。”
胖子剛要下樓,忽然見葉九他們也跟了出來,臉上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葉九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先處理下面的事。
幾人來到外面,只見瘦子正在那小心的陪著笑。他旁邊站著一個面色微青的年輕人,看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身青色長袍,左胸口處用金線縫了一個碩大的狼頭。在他身後還站著二三十個縫製著普通狼頭的黑衣人,倒也有幾分氣勢。
只見他長的也算俊秀,兩眼炯炯有神,只是眼圈發(fā)黑,也不知是沒休息好,還是縱慾過度。一頭青色長髮披在肩上,倒也有幾分瀟灑。
看見胖子從樓上下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胖子一看見他,也是一呆。此人他不認識,但是那一身青色的衣服和金線狼頭,卻告訴他,除了盤踞在亞斯城南三大幫會之一的青狼幫老大,沒有人敢穿這樣的衣服!
他怎麼到這來了?胖子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急步迎了上去,臉上笑的就像三月的桃花:“哎呦,這就是華老大吧,這是哪陣香風,把您給吹來了?來,各位兄弟,快快快,裡面坐,今天我這酒樓請客,各位兄弟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