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爺子趕回房以後,王偉繼續(xù)寫三國!總共寫三回了。第一回取名桃園結(jié)義、第二回取名何國舅謀宦臣、第三回取名董卓叱丁原,這第四回忘了啥內(nèi)容了。恩,董卓要廢漢帝,曹操要殺董卓了,那就取廢漢帝曹操謀董卓!呵呵,管他是不是呢,說它是它就是!秉燭疾書,刷刷刷,一回完成!估計也就才九點,還是睡不著啊,下午睡了一下午了啊!恩,再來一回,咱不留稿,不和有些不良作者似的還留稿!第五回熱鬧啊,三英戰(zhàn)呂布啊!哈哈,這一回最熟息了。估計國人對三英戰(zhàn)呂布沒有不熟的!不過中間打鬥過程有點難寫!憋了足有三四個小時才寫完這一回,然後改了又改,就是不滿意。沒有老羅的水平啊!
“小青!”呃,小青趴桌上睡著了!嗯,得有十二點多了,這孩子看來是從沒這麼晚睡過啊。
“啊,少爺,您寫完了?”揉著睡眼,小青憨態(tài)可掬!誘惑啊!
“恩,你趕緊去睡吧。不用管我了!”小姑娘不容易啊。
“哦,那俾子去給少爺鋪牀。”小青轉(zhuǎn)身去了臥室。伸個懶腰咱也要睡了。自從來到唐朝以後還真是習(xí)慣了早睡早起啊!呵呵,好習(xí)慣啊!
第二天吃完早飯,恩,父親沒有吃早飯,估計昨晚和大管家喝了不少,醉的不輕啊還沒起呢,呵呵。
吩咐小滿帶了一盒十塊裝的肥皂準備送給魏叔玉,就魏徵的脾氣,估計買不起肥皂!不會貪污啊!哈哈。
剛到學(xué)院,還沒開始背書呢,魏大公子就找來了,二話不說拉著我就走。
“呃,魏兄,你這是?”
“王賢弟,有人要見你,爲兄已經(jīng)替你向夫子請假了,放心跟爲兄來就是。”呃,稱呼都改了,以前叫兄弟現(xiàn)在叫上賢弟了?
“誰要見我啊?魏兄你說清楚啊,不用拉,兄弟跟你走就是了。”
“是爲兄的長輩,呵呵,賢弟你走運了!”不清不楚的,這是幹嘛啊!
“好好好,魏兄不想說,兄弟也不問了,方正魏兄也不會買了兄弟!”
“呵呵,賢弟可真會說笑啊!”
“對了,魏兄,小弟有一樣?xùn)|西要贈與魏兄。小滿。”從小滿手中接過肥皂盒遞給魏叔玉。
“這,這不是肥皂麼?如此貴重之物,爲兄怎可生受啊!”呃,才上市幾天魏叔玉就知道肥皂了?恩,不愧是官宦人家啊!九魏徵的清名也買得起肥皂啊!
“呵呵,魏兄見外了,這可是小弟格物所致啊!現(xiàn)在也只是在我家成衣鋪有售。並非花錢所買,魏兄儘管拿去就是,若再推辭可就見外了!”
“王賢弟,此話當真?肥皂真是兄弟所致?”魏叔玉明顯不相信啊!
“小滿,給少爺證明一下!”呵呵,咱有人證啊!
“魏少爺,肥皂確實是我們少爺所造,當時小的就在場!老爺還因此賞了小的十兩銀子呢”小滿很是驕傲地說。
“王賢弟啊,爲兄是越來越看不透兄弟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說完以後就將肥皂遞給了身邊的書童。
“呵呵,魏兄過獎了,兄弟這點小本事那入得魏兄法眼啊!”咱得意地笑!
邊走邊聊,一會到一大院,上書魏府。靠!不會是魏徵要見咱吧?激動啊!深呼吸。。。李靖咱都見過了,還怕魏徵!
“呃,這不會是魏兄家吧?”
“正是,賢弟,我父要見你,問什麼如是說就是,不必擔憂!”
“啊?不是說不能見面麼?”王偉問道,並且心裡暗想:“靠,見面以後就不能參加明年科舉了啊!咱還怎麼當官啊,不能出去當官就得繼續(xù)背書啊。”想想就想哭!
“賢弟放心,這不是賢弟拜見,而是我父親召見賢弟,不一樣的!”
還有這一說啊?
“魏兄怎麼不早說啊!這,兄弟兩手空空,如何拜見伯父伯母啊?”早說帶點東西來啊!哪有空手見領(lǐng)導(dǎo)的!魏徵怎麼說也是正部級領(lǐng)導(dǎo)啊!幾年以後還要封公的!鄭國公啊!
“賢弟多慮了,我父一向清廉,不會受任何人禮物的,再說今日是我父召見賢弟,賢弟儘管跟爲兄來就是了。”
沒辦法,硬著頭皮進就是了!給魏徵送禮,確實不是什麼好主意!
魏徵家的院子挺大的,好幾進,有山有水的,當然山是假山,水是死水,呵呵。王偉現(xiàn)在有些明白了,王家雖然有錢但沒有地位,不能蓋太大的院子,要不然那叫逾制!官府可以沒收的!要不就憑王家的錢蓋個小宮殿還是沒問題的,真要蓋了宮殿那可就不是沒收的事了,估計滿門抄斬都有可能啊!以後做事還是要注意點啊!不是21世紀啊,法治社會,現(xiàn)在規(guī)矩多著呢!
胡斯亂想間就被帶到了一間正堂,倆四五十來歲的老人正在說話,看樣子是討論問題。挺有威嚴的,估計其中一個就是魏徵!
“見過父親,見過叔父!”魏叔玉恭敬的拜見!
“學(xué)生見過兩位大人!”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叫伯父還沒近到那程度,只能叫大人了!
“這就是王偉小友吧?”像貌有點像魏叔玉的老者說話了。
“不敢當,學(xué)生正是王偉。”估計這就是魏徵了,唉,偶想太多了,有點審美疲勞!都是名人啊!先是李靖,現(xiàn)在又是魏徵!另一個老頭估計也不是什麼善茬!能和魏徵平起平坐,甚至位子還稍高一點的也就那麼幾位了!
“來人,看做!”
一下人搬來倆凳子,主要是現(xiàn)在還沒有椅子!
“謝大人!”鞠躬就做。
“叔玉也做吧。”
“是。”魏叔玉做了半邊凳子,呃,自己是不是也要左半邊以示恭敬啊?恩,往前稍挪了一點。呵呵。心裡撲撲的,不知道魏徵要見自己幹啥,不就是和魏叔玉喝醉兩次酒麼!不至於叫來批一頓吧?
“昨日聽叔玉說小友做了一篇高論?老夫頗感興趣,特意請來老友,一起聽聽小友的高論!唐突之處還望小友見諒!看茶!”呵呵,魏徵也讓咱的策論給征服了,哈哈,好事啊!
“學(xué)生不敢,只因?qū)W生在家多次聽父親與人提及流民之害,說一想得多一些而已,不想能入大人法眼,慚愧慚愧啊!”謙虛點,這可是老狐貍啊!恩,不過王偉端著茶杯就是不喝,這茶葉末喝不下去啊!
“小友不必謙虛,儘管說就是,今日不是朝堂,我等自由辯論!”另一個老者發(fā)話了。呵呵,說就說,誰怕誰啊。
沒辦法,連同昨天父親給補充的一一道來。倆老頭是很好的聽衆(zhòng),中間雖有興奮或疑惑之處,但都不說話,一直到王偉說的口乾舌燥,纔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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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了,學(xué)生多有不到之處,請兩位大人指點!”
呃,都不說話。都做沉思狀?
良久,另一老頭說話了。
“良策啊!玄成兄,古今不可多得之良策啊!老夫今日受教了!”說著站起身來朝咱深深一揖!慌的咱差點把茶杯扔地上!
“不可不可,學(xué)生怎敢當大人如此大禮啊!”慌忙回禮。
“小友且安坐,玄齡兄身爲中書令、尚書左僕射,得此良策,必能令天下清平啊,小友此策功在社稷、功在黎民,當?shù)美戏虻纫欢Y!”說著站起來也要行禮,嚇得咱目瞪口呆啊!
“大人萬萬不可,學(xué)生只是胡言亂語爾,兩位大人乃開國之重臣,協(xié)助吾皇經(jīng)營四方,必能流芳萬代,學(xué)生只是想稍盡綿薄之力,怎敢當功!”剛纔是房玄齡給自己行禮啊!折壽啊!這要是再讓魏徵給咱行一禮,還不讓人罵死啊!堅決不受!
“呵呵,也罷,玄成兄不必在乎些許虛禮,小友也請安坐,剛纔小友之論確實精妙,不過老夫觀之,小友對官府如何操控言之不詳,是何道理啊?”房玄齡真是老狐貍啊,一眼就看出咱不瞭解官府運作。
“大人明見,學(xué)生商人出身,對於官府運作多有不解,所以言之甚少,以免誤人。還請大人明鑑!”
魏徵和房玄齡討論了一會官府如何運作的問題,這個王偉插不上話,只能和魏叔玉一起聽著。
“老夫聽叔玉說小友準備參加明年科舉?”討論的差不多以後魏徵問道。
“是,大人。學(xué)生不才,準備明年應(yīng)試。也好爲我大唐盛世少盡綿薄之力!”
“嗯,好,憑小友之才,定能高中秀才甲等,我朝將又多一棟樑啊!”房玄齡對咱評價挺高的。這下好了,蒙名相看重,前途無量啊!
“父親,叔父。王兄弟商人出身,這科舉。。。?”呵呵,魏叔玉到現(xiàn)在才插話,想替咱要個名額!
“呵呵,玄齡兄,就憑這一篇策論,可當?shù)靡煌。俊焙牵横缫蔡嫱鮽ソo房玄齡要童生名額呢。要知道童生是三品以上大員子弟纔有的!可以說有了童生資格,就基本能中啊!相當於21世紀的大學(xué)特招啊!
“呵呵,玄成兄,老夫即爲今科主考,當爲我朝選賢用能,王小友如此大才,老夫有如何吝嗇一童生呢!”真給啊?哇哈哈!
“叔玉,明日帶王小友去國子監(jiān)辦理童生手續(xù)!”房玄齡吩咐道!
“是,謝伯父!”魏叔玉起身應(yīng)道。“賢弟,還不快謝恩師啊!”在唐朝的時候,給予自己看重的學(xué)子童生資格,那就是名正言順的伯樂啊!所以一般都是學(xué)生要以恩師相稱。而且是一輩子的恩師!
“學(xué)生謝過恩師!學(xué)生以後定當一心爲國爲民,不負恩師所望!”趕緊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