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兵,可不單單只是陛下想試探你們的實力,查看軍事學院教出來的成果,更多的實際上是陛下想要直接收復南方的領(lǐng)土,
我們勢頭正猛,援兵很快會在明日趕到,先前未曾將這個消息告訴你們,只是想鍛鍊你們而已,而如今我也曾有先意挑釁烏蠻部落,激起昆彌,濮部,以此來讓他們進攻,
這樣來的話我們就更加恰當?shù)睦碛蓙砟舷铝耍缃裼媱澱诔玫姆较虬l(fā)展,一開始我們作戰(zhàn)並沒有討到什麼好處,但現(xiàn)在我們大唐人齊,心齊,還有什麼是我們做不到的?”
蘇定方擡頭佩服的看向了江源,竟沒想到是從頭到尾,他又已經(jīng)全部算好了。
一切的發(fā)展都在他的預料當中,也難怪他會如此臨危不懼。
他連這件事情都沒告訴陛下,若不是先前傳的軍報回去,陛下一時疑心才問了這句。
恐怕直到戰(zhàn)鬥結(jié)束之前,大家都不會有所發(fā)現(xiàn),這下蘇定方也更加明白,自己跟天帝之間的差距究竟是差在了哪裡。
李靖在旁邊更是不由感嘆:“果然是天帝,實力非同尋常啊!”
而且這次他們由有小目標轉(zhuǎn)變爲了大目標,責任也變得更加重大。
江源解釋是防止他們後邊不懂自己的作戰(zhàn)方法,但如今看來,大家接受的能力很快,也不用多費口舌解釋。
問道:“將士們現(xiàn)在可是有什麼想法?”
如今他打算將這個任務(wù)交給了蘇定芳與李靖,他們經(jīng)過前幾次的戰(zhàn)爭,他們也該成熟起來,是時候好好的應用軍事學院教給他們的理論知識,在戰(zhàn)場上,他們會面臨的可不單單只是這些敵人。
“陛下想要收復南趙國,烏蠻只是一個開頭而已,如今我們當然是好好養(yǎng)精蓄銳,等援軍一到,揮兵追趕剩下逃跑的昆彌,濮部部落!”
“沒錯,天帝的想法,我們爾等望塵莫及,但如今我們只有聽從號裡,出這一身力氣,好爲大唐多收復領(lǐng)土,況且南詔等小國,也是時候該皈依我們大唐了,大唐蒸蒸日上,日後定會統(tǒng)一天下!”
“沒錯,爾等都聽天帝差遣!”
江源被他們突如其來的恭維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只能淡定的說道:“諸位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暫時退下去,明日人到齊我們在洽談,
不過有一句話說對了,那便是先派出部隊追擊剩下的昆彌,濮部部落,防止他們與南詔國傳遞消息。”
將士們行禮,退出了帳篷,蘇定方快步上前攔住了李靖。
“你怎麼會用這麼危險的作戰(zhàn)方法,雖然著我們是上了,但你難道就沒考慮到自己的情況嗎?太魯莽了。”
蘇定方還是對李靖突然消失,去了敵方埋伏的事情耿耿於懷,而且一點消息都沒有。
要是換做了其他的將領(lǐng),恐怕早就已經(jīng)把它當成死人了,怎麼可能還會見他的玉佩,便選擇相信了。
李靖見他擔憂自己,忍不住乾巴巴的解釋:“啊,那個我也是心血來潮,先前什麼方法都不行,我突然就想試試了,不與你們傳消息,是怕被發(fā)現(xiàn)。”
“我知道,下次這樣激進的方法可不能再用,畢竟沒有那麼多人會懂你。”
蘇定方還是覺得他沒有聽進去,無奈看看他一副還是不知悔改的樣子,忍不住嘆息一聲,覺得自己的擔憂真是爲了多餘。
李靖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間又生氣的丟下話人就跑了,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第二天天一亮,太陽纔剛剛掛在上空,援兵就及時趕到,李世民在得到江源回信之後,直接揮手派了百萬大軍。
其中並沒有派領(lǐng)將士,而是直接就以江源,蘇定方,李靖等爲首,加上其他將領(lǐng)。
江源讓其他將士先去安撫剛到的隊伍,同時召集其他人在帳篷裡面商量,在聽完他們建議之後再進行分析。
“說的沒錯,先拍一部分去刺探敵情,這個總歸是可以的,其次就是南詔各部作戰(zhàn)方法雖說千奇百怪,但有異曲同工之妙,
無非是突襲僞裝等等諸如此類的,所以在這個情況之下,之前由各位將士分散帶領(lǐng)部隊前去衝殺的方法,要改變一下,
抱團大軍團,所有將士士兵全部圍在一起,向他們發(fā)起進攻,由此一看,我們是一個整體,
也可以破了爲昆彌,濮部部落的鐵騎突圍,我們是整體突圍,戰(zhàn)鬥力比之前會好很多。”
蘇定方點頭,同時在沙地上插上了棋子,分析著各地地形,以此作出整改。
其他將士在一旁聽著,完全沒有任何插嘴的機會。
事實上,蘇定芳與李靖已經(jīng)完全將腦海裡的理論知識運用了起來,討論軍事絲毫不比江源差。
江源在旁邊提點,不一會兒,他們便立馬心領(lǐng)神會,轉(zhuǎn)而舉一反三,更讓江源欣慰。
討論結(jié)束,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便是主動進攻!
森林裡沉睡的雄獅終究是要喚醒,而面對獅子的咆哮的是南詔這個小狐貍。
南詔各部也早就得到了消息,雖然緩慢了一點,但逃回來的昆彌,濮部部落,其前方探子傳來。
大唐又再次派了援軍,粗略一數(shù),幾乎是有五十多萬,這只是看到一部分,甚至有一部分是遠渡而來,並未讓他們發(fā)覺。
這次南詔各部才真真正正意識到大唐是動真格,並不像之前那樣對他們採取懷柔政策,也不僅僅只是爲了殺雞儆猴,處理掉了昆彌,濮部,一鼓作氣!
之前不過是給他們打了一針預防而已,而現(xiàn)在面前披著羊皮的狼,終於將羊皮脫了下來,帶領(lǐng)著狼羣進攻。
“這該如何是好啊?如今昆彌,濮部部落的首領(lǐng)慌亂逃竄回了北部,我們難道要做以待斃嗎?”
“什麼坐以待斃,你這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要投降?你也看到大唐對南詔各部的態(tài)度,他這哪裡是還能跟我們商量的情況,分明是咬定了我們這一塊肥肉!
此刻不應該退,而是應該聯(lián)合各部發(fā)動進攻,最好能夠向吐蕃求助,能得到吐蕃的幫助,我們這一仗也就穩(wěn)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