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茶點評了一句:“茶是不錯,但我認爲我跟您沒什麼好合作的,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說著也不等他回話,便又直接離開,回到自己府上。
第二天早上,許王李元祥就按耐不住,來找人恭恭敬敬的請江源過去,對待他的態度倒是稍微和藹了一點。
江源也不著急,就看許王李元祥究竟能夠有多沉得住氣,他能過去就已經表明自己的意思。
與許王李元祥合作顯然要比商人合作劃算,之前也不過是吊著他的胃口,只有做的對比,有人爭搶,纔會讓他更早下定決心。
江源等不及了,他必須要馬上讓其他人見到改革的效果,才能真正完成李世民給他的任務。
時間猶如那茶水升起的渺渺白煙,江源看得有些入神,而一直沉默著的許王李元祥鬆了口。
“依天帝所言,你想怎麼改?”
江源:“當然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把你我的位置對調,我只有這麼一個要求,而且事成之後,你也絕對不會吃虧,
畢竟薄利多銷,而且您是第一個嚐到肥肉的,這第一個當然是要比後來的要好多了,
目前的情況可不單單指城中的人看到,我時間不多,您要是答應咱們便算是談妥,您要是不答應……”
江源沒說完,讓他自己領會去,他要不答應自己就只能去幫助別人了,畢竟這種慈善的事情,可不是誰都能夠遇得到的。
而且過了這村可沒了這店,這個時候不下手,難不成,非要等更多的人看見其中的利益,上來啃這一塊肉,他纔會心動?
所以說這許王李元祥就是差了那麼一點點遠見,他要一開始就已經答應,說不定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猶豫。
此刻許王李元祥也不再想其他的事情,從他調查出來的情況,確實只有繼續和江源合作,這纔是硬道理。
他只好答應了下來,但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江源先前所說的條件,都必須得要再退讓一點。
江源一聽還以爲是什麼大事情,不過就是這些瑣碎的事情而已,答應他那當然是可以的,在許王李元祥這裡取得勝利之後,江源回到了府裡,將這些消息告訴了房玄齡,杜如晦。
兩人一愣,“這就答應了,這麼快?!”
不然你們還想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先前派給你們的任務完成怎麼樣了?”
江源切入正題問他們近日以來的效果。
兩人一聽,擺正了身體,立馬將近日以來的成果告訴江源。
不得不說,他們原先也是一頭霧水,雖說是按照他所說的話執行,像個工具人似的,但在後來他們就不這麼想了。
因爲江源的每一步都那麼出其不意,卻又恰到好處,他們二人哪像是來幫忙的,就像是來打雜的,隨便換個人手也能夠做得到。
只不過他們卻從中學了不少,倒算得上是走運,要不是慶幸當初長孫無忌推薦了他們,不然他們還沒有這個機會。
江源點頭,畢竟能做到這個地步,也非常不錯了,而且讓其他人來得話,不僅問題一大堆,還容易惹出許多的麻煩,但這兩人卻是規規矩矩,雖然心存疑慮,但也是完成任務之後纔來問的,這對於江源而言也並無傷大雅。
重新拿捏到了許王李元祥的其他產業,江源也迅速將他們進行改革調整,城中煥然一新。
而這些事情,也自然傳到了幽王李鳳的耳朵裡,先前許王李元祥跟江源合作的時候,就已經得到消息派人緊盯著。
而成果出來了,並且也開始欣欣向榮吃到了了第一口的肥肉,這怎麼能讓他不心動呢?當即便模仿江源的方法也試著改革。
三日一過,江源才終於整合了所有的產業,將它變成一條一條生產鏈,方便管理。
但卻在此時,被許王李元祥邀請進了府中,江源原以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急忙地趕到過去,卻被他拉在了書房,提起了幽王李鳳也在進行改革的事情,試探江源是否有幫他們的意思。
畢竟這第一口肥肉他還沒有吃飽,這養肥的豬就要被別人給搶了去了,怎麼能讓他安心呢?
“我這幾天在做些什麼你不適最清楚嗎?這有什麼好擔心,況且這第一口肉絕對是在你的,放心好了,
你先前有這個先見之明,你之後一定會爲你這個決定而感到驚喜,至於幽王李鳳那邊所謂的改革,不過是在模仿著而已,
但你要清楚一個正品跟一個贗品。自然是正品更加保質保量,贗品雖然是模仿卻模仿不到精髓,你且看著好了。”
許王李元祥這才鬆了口氣,見江源這麼自信的樣子,他也跟著放心。
“既然天帝都這麼說了,是我太心思狹隘了,麻煩天帝這麼辛苦,不過之後大家也能獲得不少利益,不如今晚就在府中住下,畢竟跟您回到府上天色也黑了,我讓人準備好了晚宴,先前的事情多有得罪,還請天帝見諒。”
江源見他誠懇,並無說謊,便點頭答應下來。
之後的半個月裡,他幾乎是早出晚歸,不見人影,連帶著房玄齡,杜如晦也是忙得腳不沾地,這一旦執行起來,其他問題和短板也接著出現。
江源爲了能夠做到十全十美,不斷吸取經驗改進。
但另外一頭的情況卻不見得比他們這裡好得了多少,甚至說的上是一塌糊塗。
幽王李鳳派人日日盯著江源,按照他的方法來行動,可實際上一開始是挺像模像樣的,像後來卻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的錯誤,就像是織好的布,你錯了一步,這看起來分外詭異,一抽那根線,整塊布也跟著垮了。
“明明是跟著人家的步驟來了,怎麼偏偏就出現了錯誤,是不是你們根本就沒有用心!”
幽王李鳳大怒,質問究竟是哪裡出現的問題,讓他們趕緊想辦法。
可手底下的那一羣人哪裡懂這些,先不說江源的方法稀奇古怪,他們就算是按照一步一步來,有些方面是不瞭解的,只能委婉了一點,也正是因爲如此,纔始終達不到江源的那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