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神秘建築,一幫身手不凡的人,一場一看就知道鬥。這一切不可能不引起洛杉礬警察局的注意。
很快,大批的警察包圍了那個建築,二哥親自趕到。
見到這樣的陣勢,裡面的那幫人依然霸氣十足地不讓洛杉磯警察局的人進入。這不能不讓人覺得這幫人肯定是有身份的。
二哥並沒有跟他們多說什麼,只是給他們一分鐘的時間,否則洛杉礬警察會以干擾公務、襲警的罪名將一切抵抗的人擊斃。
Www ●тTk Λn ●c○
這個命令,讓建築裡面的人多少鬆動了起來,裡面很快傳來了動靜,在一幫人的簇擁之下,出現(xiàn)在二哥面前的是一個大人物。
德里奇,國家安全局局長。當他出現(xiàn)在熒幕上的時候,很多人估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國家安全局在羅斯福的支持之下如今平步青雲(yún),大有和調(diào)查局一爭高下的架勢,德里奇更是成爲美國僅次於埃德加胡佛的人物。總部設在華盛頓的國家安全局,局長現(xiàn)在竟然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出現(xiàn)在洛杉磯,而且出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敏感的場合,更重要的是他和羅斯福還是那樣的一種關(guān)係,這就不免讓人想入非非了。
連二哥看到德里奇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打死他他也不會想到德里奇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這件事情,因爲他的出現(xiàn),肯定會變得更加地複雜。
德里奇的態(tài)度倒是很鎮(zhèn)定,他見到二哥說的第一句話,就讓人明顯覺得這傢伙沒有把二哥放在眼裡。
“柯里昂局長,你們洛杉礬警察是不是太囂張了。這個地方是我們國家安全局的秘密基地,沒有聯(lián)邦政府的命令,任何人都無權(quán)闖入,你們不但如此無禮,還強行闖入打傷了我的人,這件事情你需要給我一個交代。不過,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念在你們是在執(zhí)行公務地份上,我也就不追究了,現(xiàn)在,柯里昂局長,請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
德里奇昂著下巴看著二哥,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也帶著一絲嘲諷。
在他眼裡面。他是堂堂國家安全局地局長。二哥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地洛杉磯市警察局局長。兩根本就是一個重量級。別地不說。光是國家安全局地名頭就能夠把二哥壓死了。
不過二哥接下來地反映。讓德里奇惱羞成怒。
“你不和我計較?呵呵。很抱歉德里奇局長。你不和我計較。我還要和你計較呢!我不管你什麼狗屁地國家安全局。這裡是洛杉礬。是我地轄區(qū)。你地這個所謂地秘密基地並沒有在我們這裡登記。所以這件事情你說什麼都算數(shù)。
其次。我地人在執(zhí)行公務。你地人一沒有通報他們地身份二沒有進行配合就打我地人。我還要算他們地帳呢!第三。不要拿國家安全局地名頭壓我。你是局長。我也局長!你地局長是真地。難道我地這個局長是後孃養(yǎng)地!?五分鐘。我只給你五分鐘。要麼帶著你地人接受我們地檢查。要麼我們就當場擊斃!你看著吧。我現(xiàn)在開始計時!查爾斯。叫你手下地坦克給我開過來!”
二哥根本就不吃德里奇地那一套。睜眼都沒看他。直接來硬地。
德里奇一下子臉就白了。他原本以爲。以他地身份。以國家安全局地威望。別說一個小小地洛杉礬警察局局長了。就算是埃德加佛本人也應該給他幾分面子。哪裡想到二哥會如此地霸氣十足甚至有點蠻橫了。
有句話說的好,軟的怕硬地,硬的怕愣地,愣的怕不要命地。德里奇在硬,二哥現(xiàn)在是徹底豁出去了,爲了我,別說是德里奇,就算是羅斯福出來攔著,他也能讓手下把他用衝鋒槍突突了。
看著態(tài)度異常強硬的二哥,看著二哥手下地那一個個全副武裝隨時都可以拼命的手下,看著那幾輛虎視眈眈的坦克,看著頭頂上盤旋的武裝直升機,德里奇不得不在短時間內(nèi)痛苦地作出選擇。
“柯里昂局長,你會爲今天的決定後悔的。”德里奇看著二哥,閉上了眼睛。他的這個態(tài)度,基本上標明他不得不遵從二哥的要求帶著她的手下接受檢查。
”後不後悔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過德里奇局長,有句話我要告訴你,那就是在我鮑吉里昂的字典裡面,永遠沒有後悔這個詞。”二哥冷笑一聲,衝著身後的一幫手下?lián)]了揮手,那些傢伙一擁而上,如狼似虎地衝進了這棟建築。
國家安全局的所有人都被集中到了空地上接受檢查,連德里奇都被搜了身,這樣的待遇,估計德里奇他們從來沒有享受過,算是丟盡了面子。而二哥的那些手下可不管他是什麼狗屁的國家安全局的局長,搜起身來一點都不客氣,甚至還會擂上兩把。
更大的搜查是針對這棟建築的。比起先前的莊園的搜查,針對這裡的搜查更加的細緻。
而這一次搜查,到了最後,終於出現(xiàn)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結(jié)果。
“老大,我們在地下室裡面現(xiàn)了一具屍體,鍋爐裡面還有一具屍體正在焚化呢!”一個手下急匆
過來。
“屍體有什麼好看的……什麼!?你說什麼!?兩具屍體?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安德烈?!”二哥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五官扭曲。
顯然,他以爲那兩具屍體是我和霍爾金娜了。
“老大,不是柯里昂先生和霍爾金娜小姐。是廠衛(wèi)軍!”手下如實相告。
“什麼!?廠衛(wèi)軍?!”二哥一聽這話,立刻吼了起來。
廠衛(wèi)軍在夢工廠中地地位誰都清楚,而且我出來的時候是帶著廠衛(wèi)軍的保鏢的,保鏢被弄死了,被保護的人有什麼樣的下場可想而知。
事情變得嚴重了起來,二哥親自趕到地下室檢查,確定地確是廠衛(wèi)軍,而且經(jīng)過夢工廠人的辨認,是我那天的保鏢。
這個結(jié)果一出來,二哥就徹底火了。
“查爾斯,把這棟建築裡面的所有人都給我銬上!帶回警察局,嚴加審問!”二哥暴跳如雷。
“可是老大,德里奇局長也……”
“我不管什麼狗屁局長,都給我銬上!銬上!”二哥看著德里奇,雙眼冒火。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傳遍美國:洛杉磯警方搜查了普約爾和柯里昂先生約會的地點,在附近的一個建築當中,和國家安全局生了衝突,在國家安全局的秘密基地裡面,現(xiàn)了兩具屍體,經(jīng)證實,是柯里昂先生的保鏢。
這個消息,被宣傳出去之後,立刻引起了無數(shù)地猜測,讓整個事件徹底升級!
如果說先前我的失蹤民衆(zhòng)只是停留在猜測和觀望的程度上的話,那麼這一次,兩具保鏢的屍體被搜出來,而且是在國家安全局的秘密基地被搜出來,那就完全能夠說明問題了。
“這還用說嗎!整個事件已經(jīng)完全清楚了,肯定是國家安全局和反黑局的人聯(lián)手黑了柯里昂先生!說不定柯里昂先生已經(jīng)遭到毒手了!”
“國家安全局、反黑局,這兩個組織什麼來頭大家都很清楚,背後有什麼人大家也都知道,這一次,我們不會再放過那個人了!如果柯里昂先生有什麼意外,我們會放火燒了那個白房子!”
“事態(tài)已經(jīng)清楚,法院應該拘捕德里奇和漢克普約爾加以調(diào)查,他們一定知道可量先生的下落!”
……
不管是民衆(zhòng),還是媒體,都已經(jīng)鐵了心地認爲我的失蹤一定是反黑局和國家安全局乾地,而且是在羅斯福的的指使之下!
輿論一片譁然,民怨沸騰,事態(tài)隨時都可能失控,在巨大的壓力之下,聯(lián)邦政府慌了神,趕緊派調(diào)查組織開始調(diào)查,與此同時,開始商討要不要啓動法律程序拘捕漢克約爾和德里奇。
而加利福尼亞州的動作比聯(lián)邦政府更加快,州政府法院在第一時間向聯(lián)邦政府最高法院提出了意見,聲明要成立特別法庭對漢克普約爾和德里奇進行審訊,與此同時,州政府法院派人趕到洛杉磯,迅速著手組建特別法院。
這個消息,讓美國人歡聲雷動。
在電視上看到這些畫面,我的心情好極了。尤其是看到羅斯福那一方灰頭土臉的樣子。現(xiàn)在,整個事情正在朝著有利於我們的方向展。如果德里奇和漢克普約爾被拘捕審問,那麼順藤摸瓜,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很快就會一清二楚,而羅斯福乾的這事情倘若暴露在公衆(zhòng)地視野裡面,就算是上帝親自來了也救不了他。
快呀!一定動作要快呀!看著電視,我的心裡面出了吶喊。
雖然外面的事情進展得十分地順利,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擔心夜長夢多。
”咣噹!”就在我看電視的時候,牢門被粗暴地打開了,走進來一隊警衛(wèi)。
“柯里昂先生,請你穿上衣服馬上跟我們走!”爲地一個年輕人對我一點都不客氣。
“去哪裡?”我點燃了一支菸,吸了一口,淡淡問道。
“這個就沒法告訴你了。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穿上衣服跟我走,另外一個就是我們把你銬上帶走。”那傢伙咧咧嘴。
我把一支菸抽完,然後撣了撣衣服,起身走出牢門。
再走道上面,我被蒙上了眼睛,然後被人駕著上了一輛車,然後經(jīng)過顛簸和長時間的行使,等蒙在我臉上地黑布被撤下來的時候,我才現(xiàn)自己在另一個牢房之中。
看押地人很快撤走了。我打量著這個牢房,思考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和之前的牢房相比,這個牢房顯然更加的正規(guī),而且就是那種正式監(jiān)獄的牢房。難道那幫傢伙把我從黑牢裡面轉(zhuǎn)移到了正規(guī)牢房?
這不太可能呀!如果是這樣地話,那他們豈不是糊塗了,如果我關(guān)押在他們的黑牢裡面,別人很難現(xiàn),但是關(guān)押在正規(guī)牢房裡面,那可隨時都能夠被找到。
這幫傢伙到底又有什麼陰謀。
“來人!來人!”我大聲朝外面喊了起來。
還沒有喊完,就聽見隔壁傳來了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
“老闆!老闆!是你嗎!?是你嗎!?”那聲音中,帶著興奮和激動的
“達倫!是你嗎!?”這聲音,我自然一下子就分辨出來了!
“老闆!是我呀!我是達倫呀!老闆,你還好吧!?我以爲你被他們……”達倫話沒有說完就泣不成聲了。
這個連死都不怕的漢子,這個時候哇哇大哭,如同一個孩子。
“這麼大的人,哭成這樣,傳出去不被人笑死!”我連聲訓斥,卻在訓斥地同時潸然淚下!
“老闆,他們沒有爲難你吧!?”達倫十分關(guān)心我的安全。
我把和他分開之後生的事情告訴了達倫利弗,當聽到霍爾金娜的事情之後,達倫利弗氣得嗷嗷大叫:“德里奇!這個狗孃養(yǎng)的,我要是出去,非得扒下他的皮不可!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達倫,這些天他們都對你幹了什麼?”我問道。
接下來,達倫利弗把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在和我分開之後,達倫利弗被單獨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在那裡,達倫遭受到了審訊,一幫傢伙對他下了毒手,嚴刑拷打,詢問的都是事關(guān)夢工廠的機密,問道最多地,是日記本。達倫利弗寧死不說,被打得皮開肉綻,也是在幾個小時之前,達倫被轉(zhuǎn)移到了這裡。
“日記本?他們問的是日記本?”聽了達倫的講述,我皺起了眉頭。
“是的,老闆,他們一直在問日記本,問本傑明的,問龐茂的,不過我一點都沒有告訴他們。”達倫十分確定。
“這幫傢伙既然如此看重日記本,這裡面恐怕有文章。”不知道爲何,我的心裡面原先的不祥預感再一次冒了出來,而且心驚肉跳。
日記本這事情,始終都是縈繞我心中的一個迷團,特別是經(jīng)過了本傑明那件事情之後,現(xiàn)在竟然被他們問起,而且是拷問達倫,顯然就說明問題所在了。
我依稀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成爲這段時間生的所有事情的關(guān)鍵點。雖然我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這種預感始終縈繞心頭。
“老闆,他們先是追問我們掌握的關(guān)於本傑明留下的那半本日記本的下落和詳細的情況,然後就開始問關(guān)於龐茂市長的日記本相關(guān)情況掌握到了什麼程度。這幫狗孃養(yǎng)的,對我?guī)缀跤帽M的刑罰,但是我就是說我只是負責公司地安全工作,對這些核心的東西不清楚。老闆,我覺得這一次,這幫人手裡面肯定掌握了對付我們的一些致命地東西了,先前我還以爲羅斯福這一次又想像對付魯特曼那樣對付你呢,現(xiàn)在看起來他們並不是破釜沉舟!老闆,我們得當心呀!”達倫利弗的話算是說到了我地心坎裡面去了。
“達倫,你說的這些我也有相同地想法。雖然我不知道羅斯福這些人手裡面到底掌握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這一次我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現(xiàn)在我們最大地不利就是我們雖然瞭解了相關(guān)的情況,但是無法和卡爾文、甘斯他們溝通。不過我在關(guān)押的時候看了電視和相關(guān)的報道,也算是瞭解了一些外面的情況了,現(xiàn)在看起來,情況或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公司那邊還是有了反應,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特別是二哥他們現(xiàn)在掌握了證據(jù),根據(jù)這個證據(jù),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對國家安全局和反黑局採取行動了。”我安慰達倫利弗道。
“老闆,這個地方你熟悉嗎?”達倫利弗突然說了一句和我們的談話看起來無關(guān)的話。
“這個地方我好像有些印象,但是並不熟悉。不過從這裡的配置來看,應該是正規(guī)的監(jiān)獄。
”我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道。
“老闆,我也有這樣的感覺。而且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之前他們關(guān)我們的黑牢,那說明他們把我們藏起來,但是現(xiàn)在爲何把我們關(guān)到了正式的監(jiān)獄裡面,這不是給他們自己找麻煩嗎?這個問題你想過沒有?”達倫奧利弗果然心細如。
“想過。我覺得只有一種可能。”我擡頭看了看斑駁的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氣。
“什麼?”
“那就是這幫傢伙可能要展開反攻了!”
“反攻!?什麼意思?”達倫有些迷糊。
我冷笑了起來:“很簡單。你剛纔不說了嘛,這幫傢伙手裡面可能掌握了對付我們的致命武器,現(xiàn)在,在外面人們到處尋找我們的情況之下,他們竟然不關(guān)我們的黑牢而是把我們公然轉(zhuǎn)移到正式的監(jiān)獄裡面,只能說明這幫傢伙要用上他們手裡面的致命武器,來公開對我們展開攻擊了!達倫,這一次,可是總決戰(zhàn)了!不管我們還是羅斯福他們,誰停到最後,就能夠獲得勝利,而在這個過程中,稍微有一點分心,就可能屍骨無存!”
空。原來一切都是空。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