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多麼誘惑的一個話題,歷史上多少君王想要覓長生,最後下場如何呢?一個個不還是變成了一堆白骨,狗屁的長生。
“嘿嘿,晚輩不貪心,可不想長生。晚輩目光短淺,歷來只懂得及時行樂,就算知道如何長生,我也沒心思去爭。”
風唯說的倒是灑脫,但這也是他的本意,人的一生就是要有始有終,有始無終該是多麼遺憾的事情。
“小娃娃有意思,你們這一脈的人幾千年過去,都還是這副德性。不過你說的也對,我雖已得長生,可卻像是一個詛咒,一個永生不死的詛咒。”
西王母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感慨,她這麼說的原因風唯也能猜測個七七八八,但卻不敢多言語。
“祖奶奶,您方纔所說的,凡人窺神之秘,那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長生,也需要有什麼條件嗎?”
“那是自然!若非身具神之血脈,窺探長生,只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雖也能長生,但用我和風千古,哦,也就是你們口中萬奴王的方法,就會以怪物的形態(tài)延續(xù)下去。”
風唯腦海中浮現(xiàn)當年進入西沙的那一隊考察隊,好像的確如同西王母所說的一樣。
“不過就算是您,此刻也無法離開隕玉太久吧。”
風唯淡淡開口,西王母臉色一陣動容,他沒想到風唯竟然知道這些。
“小娃娃,你不是不想窺探長生之秘麼?你在欺騙你祖奶奶?”
西王母此時眼神變得十分危險,她最恨欺騙她的人,尤其這個人還和她同宗同族。要是在這裡被她滅了的話,風唯的意識將會徹底消散,空有一副軀殼,也只不過是植物人罷了。
“我只不過知道你們的內(nèi)情罷了,我真對長生沒有興趣。要是不信,您這麼神通廣大,自然可以查看一番,我體內(nèi)有沒有任何嘗試過長生的痕跡。”
風唯的耐心解釋,讓西王母此時神情好看了一些。
“是你們一脈的術推演出來的?沒想到這麼久過去,你們這一脈,卻是越來越強大了。那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啊?祖奶奶您沒搞錯吧,我就是一普通人,您有啥事需要我去做得?”
風唯一陣錯愕,自己這好不容易纔博取一些信任,結果還要接受西王母的委託?但自己要是不接受,恐怕今天得交代在這。
“你身上具有伏羲血脈,就已經(jīng)不能自稱普通人了。這件事做完,祖奶奶給你一份大禮,比長生還大的禮物。”
西王母一副誘騙三歲孩童的神態(tài),看的風唯有些凌亂,這個女人鎮(zhèn)當自己是個三歲小孩啊?
“您說說看?”
爲了生存,風唯只能選擇妥協(xié),於是西王母開始娓娓道來。
舊時,在神州大地上,伏羲氏有一親衛(wèi)部族,名爲阿耶波族,此族世代便是伏羲一族的護衛(wèi)。在伏羲氏後人尋求長生時,也將這一氏族中的優(yōu)秀成員帶在其中。
在伏羲氏兩大分支,也就是萬奴王和西王母創(chuàng)出長生之法後,這一氏族便變成他們在人間行走的使者。後來朝代更替,這阿耶波氏族,最後改了姓氏,自此以張姓,立足於世間。
這個張家,正是小哥那一個家族,他們世代所守護的,就是伏羲氏長生的秘密。
風唯沒想到在這裡聽到了張家守護的秘密是什麼,頓時來了興趣,
西王母接著開口,後來張家之人開始有了異心,因爲他們的主人能夠得到永生,而他們雖然壽命悠長,但卻終有一死,並且侷限也非常大。
於是張家就在南北朝時期,開始分裂成不同的派系,除了張家本家之外,其他張家人,全都改了姓氏,融入蕓蕓衆(zhòng)生之中。
雖然張家主家,仍舊守護著伏羲一脈的秘密,可其他的分支,卻開始有了逆反之心,他們想要得到伏羲氏長生的秘密,然後取而代之。
“原來小哥這一脈是這麼來的,那他們是不是每次見了你們之後,都會被清楚記憶?”
“不是,他們的每段記憶都被封存起來,爲的就是能夠有一天引出所有其他的張家人,防止記憶被窺探而爲之。”
風唯若有所思,有不少問題還是沒有答案,便將目光再此投向西王母,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伏羲氏之所以覓長生,所行之事,你無法想象。不過好在,我和風千古的長生之秘雖然有缺,但伏羲氏還有一脈,傳承到現(xiàn)在,我感應的到,他們已經(jīng)破解了永生的秘密,並且藏在了血脈之中,而那個人,就在此地!”
這句話讓風唯無比震驚,難不成西王母在說自己?
“當然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可惜來我這的人是你,現(xiàn)在祖奶奶我也沒法確定那人究竟是誰。所以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找到那個伏羲氏族人,保護好他,等到你們解決了所有張家的叛徒,強大到一定程度後,就帶著他入青銅門,風千古在裡面會告訴你們,該做什麼。”
西王母在說完這句話後,露出了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她指了指風唯的眉心,開口說了一句話,但風唯卻沒有聽到她說什麼,但從口型上可以看出,幾個字:好處……時機未到。
等他再次醒來,身邊圍了一羣人,正是吳邪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羣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他半坐起身一看,哪裡還有什麼伏羲像,此時不遠處正坐著一個身著華服的乾癟女屍。
自己怎麼出現(xiàn)在了這裡?剛纔不還在伏羲像底下嗎?難道是吳邪他們把他帶到這裡來的?
“喲,風子你醒啦,說說吧,你怎麼到這裡的?我和天真他們一進來就見你躺在這裡,還以爲你死了呢。”
胖子熟悉的聲音傳來,風唯這才撓了撓頭,露出一臉你問我我去問誰的表情。
“我掉下來之後就碰到一堆石俑,我打不過,就被幹暈了,再醒過來,就碰到你們了。”
風唯半真半假地開口,要他說個所以然出來,他也說不清楚,何不搪塞過去好了。他看見小哥的身影,此時心中升起一絲親切,他倆祖上那可是親密無間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