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一聽房間裡的朱筱冰遇到了危險,再也管不了許多,一下子闖了進去。
就看見房間裡面,一個黑衣黑帽男子正一隻手抓著朱筱冰的胳膊。
任天大喝一聲:“把人給我放開?!?
男子、朱筱冰都愣住了,不知道任天什麼時候又迴轉(zhuǎn)來,朱筱冰朝著任天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又回來了?”
男子看看朱筱冰,再看看任天:“你是誰?怎麼老是破壞我的好事?!?
任天走到兩人面前:“我是‘曉’的人,你是‘喻’派來的吧?”
哪知男子居然一愣:“什麼‘小魚’?我還‘大鯊魚’呢?你趕緊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任天一看這男子裝得還挺像:“不客氣?我看你現(xiàn)在就沒客氣,還不趕快把筱冰放了?!?
朱筱冰著急的說道:“任天,你別激他,萬一把他激怒了,真把咱倆殺了怎麼辦?”
“你放心,有我在,他殺不了我們。”任天表面上胸有成竹,內(nèi)心裡卻著實慌張。這人如果真是‘喻’派來的殺手,那手底下肯定有兩下子。這可是職業(yè)殺手,不是廣場上那幾個小偷可以比得了的。
正在任天胡思亂想中,男子猛地一推朱筱冰,把她的身子推進了任天的懷中。
任天一下死死抱住朱筱冰,軟玉在懷,一股女孩子特有的香氣襲來,任天不由得一陣心情盪漾,恨不得就這麼抱著不撒手。
“還不放開?”朱筱冰又羞又急。
任天猛地清醒,就看見男子朝他邪邪的一笑,一拳就打了過來。
任天推開朱筱冰的同時閃身躲開這一拳,沒想到男子一拳落空,緊接著又是一拳。
任天拼命閃躲,這男子卻一拳又一拳,好像暴風驟雨般的向著任天襲來。
朱筱冰家的空間不大,可以閃躲的餘地也不多,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內(nèi)打鬥,屬於短兵相接,考驗的就是比武雙方的反應(yīng)力和靈活性。
男子顯然此前已經(jīng)習武多年,而且曾經(jīng)不知道與多少人較量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武功更是頗爲不弱。
任天比較下來就顯得笨手笨腳,左躲右閃、手忙腳亂。
這也不能怪任天,畢竟他從小到大,很少跟人家打架,就算意識裡具有喬躍的絕世武功,可是身體各方面的機能,卻一時發(fā)揮不出來。
男子也著急,怎麼自己曾經(jīng)戰(zhàn)勝過那麼多敵手,其中不乏一些宗師級別的人物,這一刻對付這麼一個毫不起眼的毛頭小子,居然會拿他不下來。
每每男子一招過去,眼看著任天馬上就要中招,但最後不知任天身子怎麼一動,居然還非常笨拙的躲了開去。情景雖然兇險無比,但是任天卻總是能化險爲夷。
打鬥了一會,男子不再出拳,跳到一邊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幹什麼總是裝瘋賣傻的?明明武功不錯,卻要裝成不懂武術(shù)的樣子?”
任天喘著氣:“我……我真的不會……不會武功,以前都……沒跟人……打過架?!?
“別再裝模作樣了,你要是真沒跟人打過架,還能躲過我那麼多拳,要麼你運氣太好,要麼你是天才?!?
任天點點頭:“你說對了,我可能真的是天才?!?
男子以爲任天在耍自己,不由得勃然大怒,衝上前去再度開戰(zhàn)。這一次就使出了十分的力氣,想一口氣把任天打倒。
剛纔任天還能勉強應(yīng)付,但是這一回男子一來真的,任天就開始招架不住了。
沒一會,任天就覺得胸口發(fā)悶,渾身都被汗水打溼,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估計再一會功夫,自己就再也支撐不住了。
任天突然想起了之前跟蕭經(jīng)理打電話說起的事,蕭經(jīng)理說到過,如果現(xiàn)在自己身體受傷流血,會加速與喬躍的融合,但是這麼做是絕對不允許的。
任天原來根本就不想融合,更不會主動去做出一些加速融合的事情來,但是現(xiàn)在跟黑帽男子的打鬥,越來越險象環(huán)生,估計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將被那男子打倒在地。自己要是打輸也就算了,但是朱筱冰豈不是要被那男子抓走了。
任天別看平時吊兒郎當?shù)模堑搅岁P(guān)鍵時刻,尤其是面對美女的時候,還真有幾分英雄氣概。
任天躲開男子一招,跳到一邊大喊:“暫停,我們先別打了。”
男子收住了拳腳問道:“怎麼,你認輸了?算你小子識時務(wù)?!?
“你才認輸呢?!比翁炱财沧欤骸捌鋵嵵拔乙恢敝挥昧巳傻墓α?,只不過想逗你玩玩,現(xiàn)在看你慢慢追了上來,我決定好好陪你練練,這樣吧下面我就使用六成功力吧?!?
男子冷笑道:“好啊,我倒要見識見識,你的六成功力究竟有多厲害。”說完男子挺身就想繼續(xù)動手。
“等等等等……”任天伸出手掌阻擋男子靠近:“我在使用六成功力前,先要……先要打開自己身上封印。”
“你算了吧,老老實實認輸?shù)昧恕!蹦凶硬恍湃翁爝@套。
“哦,你害怕了?!比翁焓愕难菁寂桑骸澳闩挛乙坏┦钩隽晒αχ?,你就招架不住了,所以想阻止我解開封印是不是?”
男子的眼中放射出一道精光:“好,我就給你五分鐘時間,讓你準備準備,五分鐘後別怪我不客氣了?!?
“足夠了,五分鐘後,保證打得你呱呱叫、別別跳。”
任天把臉轉(zhuǎn)向站在一旁的朱筱冰:“筱冰,給我一把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