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了脖子等著吧!
劉雲(yún)庭支撐起疼痛的身體,還沒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打飛的,兩個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面前,面部還是毫無表情,只有眼神中流露著強悍之氣。
這時,楚玉喬已經(jīng)離開了他坐的那個位置,半截菸捲十分精準的被擲進菸灰缸。單手插在褲袋裡,緩緩的向劉雲(yún)庭這邊走過來。
“劉少爺,您這是幹嘛?有話好好說嘛!何必鬧得這麼難看呢!”
說這話的那張臉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那可能是他永遠也不會摘掉的假面。
劉雲(yún)庭站起身,不容分說的還欲衝向楚玉喬,然而這次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接近他了,只是挪動了半隻腳的距離,就被站在身前的兩名黑衣保鏢擋住了去路。
“說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劉雲(yún)庭氣憤的瞪著面前的楚玉喬,一種有心無力的挫敗感令他無以復加的痛苦難受。
“作爲教育工作者,您應該‘說’的比‘做’的好吧!”
楚玉喬的言語裡充滿了嘲笑,而他的眼神中卻是帶著無比的憐憫。他是覺得劉雲(yún)庭很可憐嗎?
任何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應該都承受不住這樣的嘲弄吧,何況自尊心如此高的劉雲(yún)庭吶。
他再也不能這樣被他侮辱下去了,擡起拳頭向身旁的一名黑衣保鏢砸去。
楚玉喬是什麼人吶,十幾歲就在黑白兩道上混生活,僅憑二十二歲的年齡就做到了今天這樣的位置,本人有多少本事先不必說,能跟在他身邊的都畢竟不是什麼善茬子。
劉雲(yún)庭要對付一個都很吃力了,何況這個房間裡有六個這樣身手的人,吃虧捱揍是無可避免的了。
三分鐘不到,劉雲(yún)庭就掛彩了,但沒在臉上,其它地方的傷痛也都是在隱蔽的地方。看來,這些人都已經(jīng)習慣這種傷害人的方式了。
劉雲(yún)庭手捂著小腹,蜷縮著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表情卻被冷漠怨毒的眼神覆蓋了。
楚玉喬屈膝蹲在了他的身旁,玩味的說道:
“現(xiàn)在可以用‘說’的了嗎?”
“哼,和你我沒什麼可說的。今天的屈辱我記住了!我會連本帶利一併還你的!”
“好,有骨氣,是個爺們兒!不過就憑你現(xiàn)在的身份,這輩子你也不會有機會碰我一根指頭的,要是藉助你父親的勢力倒不是不可能......”
“我會憑我的本事來找你算這筆賬的!”
劉雲(yún)庭氣急敗壞的喊道。強忍住腹部的疼痛,站直了身體朝著門口走去。
“我保證到時候你會死得很難看!洗乾淨了脖子等著吧!”
丟下最後一句話,劉雲(yún)庭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楚玉喬笑得更加燦爛了,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拭目以待。”
一旁站立的一名黑衣保鏢有些著急的說道:
“少爺,您就這麼讓他走了?萬一他真把他的父親搬來......”
“哼,那不正好,倒省得我絞盡腦汁找他的漏洞了。”
不容黑衣保鏢再說什麼,楚玉喬笑著打了一聲呼哨,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安靜了這麼久的商界是該熱鬧熱鬧了。楚風,拿一瓶六二年的紅酒來!”
“是,少爺!”
剛剛說話的那名保鏢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