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莫修遠不請自來,直接推門進入了沈心悅的房間,見狀,沈心悅先是一愣,然後繼續這手裡鑲嵌的工作道:“瞎啊。”
小白臉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見多不怪。
“你不是沈家之女呢,怎麼會的東西都這麼奇葩。”莫修遠蹙著劍眉。
沈心悅怎麼說也是世家大小姐,對那些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反而對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得心應手。
“要你管,我樂意。”這傢伙又不住海邊,怎麼管的那麼寬,皇帝小兒都沒說什麼,他憑什麼指手畫腳的。
可惡。
“這是什麼,看起來挺值錢的?”他領教過小野貓嘴上功夫,也懶得糾結,將話題引到了玉鐲上。
“喂,放下,這個你不能動。”沈心悅有些擔心的開了口。
剛剛在那裡給莫子辰修玉佩,那玉鐲有些礙事,於是她便取下來放在桌上,沒想到讓小白臉給拿了去。
一看小白臉那兩眼毛光的模樣,沈心悅第一反應就是小白臉做樑上君子做習慣了,看到好東西就想順手牽羊。
“這麼寶貝,該不會是哪個心上人送的吧。”莫修遠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要轉移話題,沒想到沈心悅如此緊張。
難道他頭上長草了?
這玉鐲是沈心悅的哪個小情人所贈?
“你胡說八道什麼,還給我。”沈心悅懶得解釋,於是直接上手去搶。
無巧不成書,沈心悅這邊手剛伸過去,那邊莫修遠一用力,整個鐲子便脫離了二人手指,直接飛了出去。
“砰……”剛剛還完好無損的玉鐲,此刻竟然碎成了幾段,叮叮噹噹散落一地。
“行了……你別這樣看著我,你也有責任,大不了回頭我在送你一個差不多的。”看到沈心悅怒瞪的眼神,莫修遠趕忙解釋一番。
剛剛要不是沈心悅著急搶回去,他也不會用力過猛,讓玉鐲脫手,說到底,沈心悅也難辭其咎。
不過沈心悅如此緊張這玉鐲,難道他猜對了,這玉鐲就是沈心悅情人所贈。
碎了也好,他的女人,怎麼能帶其他男人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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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都碎成了那樣,就別撿了,我不是說了嘛,回頭送一個比這個更漂亮的給你。”看到沈心悅蹲在地上撿手鐲碎片,莫修遠內心很是窩火。
她可是有夫之婦,怎麼能寶貝別人給的東西。
該死,這是要公然給他綠帽子麼。
“別吵,你過來看看。”剛剛她的確生氣,不過那只是因爲這玉鐲是太后所贈,弄碎了不好交代,卻不料被小白臉打碎後,竟有意外收穫。
“這是什麼?誰送的?”聽到沈心悅這麼說,莫修遠也好奇的蹲在了地上,仔細觀察著沈心悅手裡的殘片。
玉鐲裡面竟藏著白色粉末。
“太后,你說她老人家是幾個意思?”今日從鳳溪殿出來她還很好奇,太后好端端的爲何要送她一個手鐲。
當時她猜因爲最近受寵,太后想要藉此機會拉攏她,可現在看來,太后不是想要拉攏她,而是想要她的命啊。
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爲何會想要她的命。
“不是你情人送的就好。”莫修遠剛剛一直以爲沈心悅緊張手鐲,是因爲情人所贈,還好不是,想到這裡他接著開口道:“你能查出來這裡面的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嗎?”
“你腦子一天都在想什麼,我要是有情人,早就和他遠走高飛了,還會受你們脅迫。”沈心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小白臉:“可以,不過我需要點時間。”
雖然這裡條件簡陋,可她是醫學界的翹楚,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她定然會將裡面粉末研究的明明白白。
“這個給你,你最近哪都不要去。”莫修遠說完,從懷裡掏出那塊象徵性的令牌遞給了沈心悅。
這麼多年,太后雖然對他不是很好,可也沒給他使過絆子,此刻他也不清楚太后爲何會送這樣一個玉鐲給沈心悅。
“莫修遠給我的?”看著小白臉手裡的令牌,沈心悅滿臉詫異。
在她映象中,莫修遠又腹黑又小氣,還特別記仇,今天怎麼會這麼大方。
“廢話,你若不想要,我可以幫皇上收回。”莫修遠說完就準備抽回手臂,見狀,沈心悅趕忙一把奪過道:“我又不傻,不要白不要。”
這可是好東西,用的好,還能當免死金牌。
“行,你最聰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莫修遠嘴角微勾,滿意的看著沈心悅將令牌收入懷中,這才站起了身子。
此事他的儘快讓良辰去查查,看太后到底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想對沈心悅下手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慢,我的玉佩修好了沒。”莫修遠剛走,那邊莫子辰拿著泥巴牛就闖了進來。
一身張兮兮,看的沈心悅忍不住捂嘴偷笑道:“辰王殿下這是掉泥潭裡了麼,怎麼弄成這個德行。”
莫子辰長得很漂亮,白白的皮膚,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就像一個行走的小籠包,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儘管現在滿身稀泥,可依然擋不住沈心悅想要上去捏捏莫子辰的臉。
“本殿下來是你問玉佩修好了沒,可沒閒工夫聽你廢話,說,玉佩到底修成什麼樣了。”莫子辰鼓著腮幫子,一臉不悅。
剛剛他是看到三叔走後才進來的,他現在就想趕快拿到玉佩,然後回去找三叔玩,他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三叔了。
“嗯……修好了。”沈心悅說完,將那玉佩拽在手裡,在莫子辰眼前晃悠,見莫子辰上手想要奪,於是趕忙舉起來道:“玉佩我可以給你,但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能忘。”
忙活大半天,不就是爲了報仇麼,她怎麼可能輕易將玉佩交給莫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