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子五官清秀,氣質(zhì)儒雅,典型的“高富帥”標(biāo)準(zhǔn),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兼鑽石王老五。
然納蘭止水只覺得索然無味,她甚至希望有一場公開競標(biāo),有人能把這個(gè)“高富帥”買回家,那她會感激不盡。
掌心輕撫金毛,暖暖的流淌心間,納蘭止水心中說不出的愜意。
“納蘭,後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請你參加這個(gè)生日Party。”林國棟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封白色的信箋,他將它推到了納蘭止水眼前。
納蘭止水面無表情的打開,裡面是一張紅色的精緻小卡片。她掃了一眼,就放到了桌上。
“請柬讓人寄過來就可以了,林公子沒必要親自跑一趟。”淡淡的疏遠(yuǎn)口吻,納蘭止水不以爲(wèi)意。
“納蘭,說句實(shí)話,你很討厭我?”林國棟皺了一下眉頭。
“林公子見過地上的螞蟻嗎?”納蘭止水不答反問。
“怎麼?”林國棟問道,納蘭止水輕笑,“地上的螞蟻何其多,可我從來不注意。”
“難道林公子走路都是一直彎腰低頭朝地上看的?”諷刺輕蔑意味十足,林國棟頓時(shí)臉色鐵青,若再聽不明白納蘭止水的意思,那他也白活了。
“夠了!納蘭,我喜歡你。但不代表我一定要被你羞辱。”林國棟沉不住氣了,他握緊的拳頭,差一點(diǎn)擊中桌面。
“喜歡我的人很多,如果每一個(gè)都要回應(yīng),我豈不是要累死。”納蘭止水淡然的說道。
“是。納蘭止水,我承認(rèn)你很有魅力,是我喜歡想要征服的類型。”林國棟斂下怒氣,身子朝椅背靠了靠,十指交叉。
“但想要爬上我牀的女人更多!”“我敢說,在所有喜歡你的人裡面只有我夠資格!”林國棟瞟了納蘭止水一眼。
哼!這男人是狐貍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她早就看穿林國棟是什麼斯文敗類。
對於他的言行,納蘭止水早已不滿,當(dāng)下便毫不客氣的說道:“道不同不相爲(wèi)謀,既然林公子不和我屬於同一類人,還請便吧。”
“納蘭,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這一點(diǎn)從來都沒有變過。”似乎察覺自己言行上的過激,林國棟又?jǐn)[出一張“君子臉”,狀似深情的望著納蘭止水。
“林公子,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娛樂圈的一大損失!”納蘭止水譏諷道。
“退一萬步來說,只有我林氏可以幫助你走出困境。”這一次,林國棟並不惱,反而眼底略帶笑意的說道。
“謝謝林公子的好意,我想納蘭集團(tuán)還沒這個(gè)需要。”納蘭止水低低的說道。
“尖耳朵姐姐,你爲(wèi)什麼要把頭包得像個(gè)糉子?”人行道上,景小狼天真的說道。
“我呸呸!”月跺了跺腳,一手撫上頭上的絲巾。“這叫時(shí)尚,你懂不懂,小屁孩!”
“可是這樣你不熱嗎?”景小狼指了指她頭上裹得厚厚的頭巾。“蠢狼,老孃懶得跟你廢話!”月轉(zhuǎn)過頭,匆匆朝前走去。
“等等我,尖耳朵姐姐!”景小狼趕緊跟上。
“小呆狼,別拽著我衣服!”一路上,月的抱怨聲不絕於耳。景小狼依然死死的拽住她的袖子,生怕月會突然消失。這樣子自己就不知道怎麼去汁水姐姐上班的地方了。
“就是這裡了。”月看了看大門,“嗚~汁水姐姐在上面?”景小狼興奮的說道。
“對,你家娘子就在上面。”月拖著景小狼快步走了進(jìn)去,卻被大廳裡的保安攔了下來。
“兩位小姐,請出示一下你們的工作證。”
“工作證?”月愕然,景小狼的目光則探向電梯,印象裡上一次來這兒的時(shí)候坐的不是這部電梯。
“我們是納蘭止水的朋友。”月說道。
“抱歉,這是我的工作,請你們配合一下。”保安打量了二人一眼,一個(gè)打扮得古古怪怪,另一個(gè)像是還在讀書的學(xué)生,他可不認(rèn)爲(wèi)納蘭總裁會有這樣的朋友。
“喂!人類,收起你那噁心的眼神!”從保安的目光中,月已瞧出了輕蔑,一時(shí)氣極。
“兩位小姐還是隨我出去吧,這裡是私人的辦公大樓。”保安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客客氣氣說道,心裡早就不耐煩了。
“讓我打個(gè)電話給納蘭止水!”見保安要趕她們,月抓著景小狼的手先一步退開。
“景小狼,電話!”月沒好氣的說道,“嗚?電話?小狼沒有電話呀。”景小狼呆呆的說道。
“手機(jī)!”月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嗚嗚!小狼沒帶手機(jī)。”景小狼抱著腦袋,委屈的說道。
“把你的電話給我。”月衝保安說道,“勸你們還是不要胡鬧了。”不爽月的口氣,保安已沒了耐心。
他直接衝對講機(jī)說了幾句,“你們再不走的話,我要叫人把你們趕出去了。”
“趕我們?”“呵呵!人類,有膽色!”月幾步跑到前臺小姐那兒,“美女,借個(gè)電話用一下。”
“不......”“你們總裁辦公室電話是多少?”月打斷她。
“小姐,請把電話放下。”前臺小姐是個(gè)看上去年紀(jì)才二十出頭的女孩兒,大學(xué)剛畢業(yè)沒多久,來這工作第一次遇到這種突發(fā)狀況,神情有些慌張。
“我自己來找!”說著,月衝到了她身邊,作勢要用桌上的鼠標(biāo)。
“你們幾個(gè)把她們帶出去!”匆匆趕來的另幾名保安,在適才男子的命令下,上前強(qiáng)行拽住月的雙手。
“放開我!”景小狼見狀,張口就咬住其中一名保安的胳膊。
“啊啊啊啊!”保安當(dāng)即扇了她一巴掌,景小狼只覺得兩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作響。
只是她依然沒鬆口的意思,其他幾名保安紛紛抓住她的胳膊和肩膀,想要強(qiáng)行將她拉開。
月一獲得自由,即刻在電腦上查找電話,急急的拿起一旁電話,撥打了一個(gè)號碼。
“納蘭老先生還在醫(yī)院吧,據(jù)說身體情況一直不見好轉(zhuǎn)。”林國棟俯□子,看著納蘭止水的雙眼。
“不勞你費(fèi)心!”納蘭止水移開視線,“納蘭老先生和我父親的關(guān)係一直不錯(cuò)。況且結(jié)婚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怎麼能夠不關(guān)心?”林國棟這番話說得理直氣壯,就好像後天不是他的生日,而是他和納蘭止水的結(jié)婚宴。
納蘭止水卻只覺作嘔,林國棟果然是一個(gè)噁心至極的男人。
“總裁!”納蘭止水的秘書Linda匆匆闖了進(jìn)來,納蘭止水神色一凜,“什麼事?”她起身,鬆開了雙手,原本躺在她膝蓋上睡著覺的金毛不知何時(shí)醒了,跳到了地上。
Linda來到納蘭止水身前,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混蛋!誰讓你們這麼幹的!”她猛得吼了出來。林國棟也嚇了一跳,因爲(wèi)他從沒見過納蘭止水這麼生氣。
Linda一直低著頭,“對不起.....總裁。”“還愣著幹什麼,把她們帶上來!”納蘭止水怒道。
“是是是!”Linda匆匆退了出去,景小姐她是知道的,所以剛剛接到樓下前臺的電話後,她立刻吩咐前臺新來的小姑娘把人給帶上來。可當(dāng)聽到那陌生的女子說景小姐被保安給打了後,她便感到不妙,趕快向總裁報(bào)告來了。上一次簡年帶景小狼的時(shí)候,Linda無意中也稍微聽到幾句,自是明白這位景小姐對總裁而言是個(gè)特殊的存在。
又暗自懊惱自己怎麼就忘了告知樓下的人,若是有姓景的女人來找總裁,一律放行呢。
“林公子,我想沒空再招待你了。”納蘭止水冷冷的說道。
“既然這樣,納蘭,我先走了。”林國棟起身,末了仍不忘提醒納蘭止水來參加他的生日Party。
納蘭止水並不答話,“什麼東西?!”“嘶!!”突然傳來林國棟的慘叫,納蘭止水轉(zhuǎn)過身子,只見金毛不知什麼時(shí)候來到林國棟的腳邊,咬住了他的小腿。
納蘭止水忍住笑意,“金毛,鬆嘴。”她不緊不慢的說道,“嗷嗚!”金毛聽話的鬆開了嘴,屁顛屁顛的跑到納蘭止水身側(cè),衝林國棟張了張嘴。
“小畜生!”林國棟罵罵咧咧,低□子捂住小腿傷處,“林公子,注意你的言辭。它是我飼養(yǎng)的寵物。”納蘭止水睨了他一眼,林國棟看了看納蘭止水,一臉痛苦的表情,一瘸一拐的朝門口走去。
“嗷嗚!”金毛盯著門口的那抹身影,又示威性的吼了一聲。納蘭止水嘴角彎起,蹲□子抱起金毛,“金毛是在替我出氣嗎?”納蘭止水摸了摸它的腦袋,“嗚嗚!”金毛叫了一聲,瞇起眼睛用腦袋蹭著納蘭止水的手臂。
“好了,我們?nèi)ヒ娔愕牧硪晃弧皨寢尅薄!奔{蘭止水擔(dān)心景小狼,匆匆朝會客室趕去。
“你這頭蠢狼,誰讓你衝過來的?”月問Linda要了熱毛巾,正替景小狼敷著被打腫的臉。
“尖耳朵姐姐,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小狼現(xiàn)在不疼了。”景小狼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