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崎攻城海陸配合快速落幕戰(zhàn)事,而大分城那邊卻風(fēng)聲鶴唳,城外聚首越來越多的精銳士兵,短短一週時間就由一百人突破到三千多之衆(zhòng),到了清晨直接突破四千多人,死撐大分城的涼太海鬥崩潰了。
斷臂的涼太海鬥頂著大風(fēng)雪跑上城樓,遠遠眺望兩裡外的四千多大軍紮營,五花八門的旗幟插滿整個臨時軍營,涼太海鬥無法知曉對面的兵力,不敢貿(mào)然出城去劫營什麼的,就憑他現(xiàn)在的兵力,去了也是送死。
而紮營的唐軍陣營卻是熱火朝天一片,精銳將士們大冬天的在營內(nèi)玩起燒烤,絲毫沒有打仗的嚴肅氣氛,濃濃的烤肉味還有香料飄香,就算是相隔兩裡遠的大分城,也能嗅到那垂憐人味蕾的香肉氣味。
“八嘎,可惡的入侵者,可惡的唐軍,三郎,唐軍的人數(shù),有增加沒有?”
“稟將軍,沒有!”
涼太海鬥惡狠狠地一手捶打在城樓牆壁,唐軍目中無人的冬炊燒烤,很明顯壓根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召來城樓守將三郎,得知唐軍沒有在增加兵力,涼太海鬥總算是鬆了口氣。
城樓守將三郎算得上是涼太海鬥妻兄,由於他地位問題,無法獲得姓氏,除非他立下大功或者爬上涼太海斗的頭頂,纔有機會獲得姓氏,當(dāng)然要是涼太海鬥官運亨通步步高昇了,他也可以人憑妻貴獲得姓氏。
“三郎,那些入侵者還未搜查到?”
“稟將軍,還沒有,估計應(yīng)該出城了!”
涼太海鬥問及前段時間消聲遺蹟?shù)娜肭终?,三郎一臉冷汗連連,如實把情況說出來,說來也奇怪,入侵者一夜之間好像消失了一樣,又好像全都出城了,三郎弱弱的猜測聲,涼太海鬥搖搖頭否決了三郎的猜測。
涼太海鬥有不祥的預(yù)感,那些入侵者沒有離開大分城,而是隱藏在大分城某處,城外唐軍有恃無恐聚首兵力,涼太海鬥猜測肯定是等先期進入的入侵者裡應(yīng)外合,打自己措手不及。
“三郎,繼續(xù)盯緊城外的動靜,如有誰敢怠慢不盡心巡邏崗位,殺無赦!”
“嗨!”
涼太海鬥怕先前混進來的入侵者出現(xiàn)城內(nèi),叮囑好妻兄三郎把關(guān)好大分城,先行回去休息一會,斷臂之痛苦苦煎熬著涼太海鬥,對斷自己臂的夏侯墩,涼太海鬥更是恨之入骨。
“夏總兵,好消息,城外聚首了四千多我們的兵馬!”
大分城雜貨鋪,白驊鑽進地道洞穴,兩百名將士們聞聲而起,白驊見到夏侯墩和李震兩人閉目養(yǎng)神,馬上一臉喜色把上面的情況說出來。
“嗯?消息是否可靠?”
白驊帶來的消息讓夏侯墩大感意外,沒想到外面的弟兄們速度那麼快,原本以爲(wèi)最早都要明天才能夠全部集合完,現(xiàn)在提前了一天是好事,但是夏侯墩也怕這是陷阱,半信半疑看著白驊。
不是夏侯墩不相信白驊,而是怕白驊也上當(dāng)受騙,現(xiàn)在兩百條人命就掌控自己手裡,夏侯墩不得不謹慎一點,以免上當(dāng)把他們陷入危機的漩渦之中,夏侯墩目光看向一邊的李震。
“白掌櫃的,可否麻煩你親自去一趟城門方向,打探清楚城外的情況?”
“好說,好說,那是白某的榮幸,那白某先行告退了!”
李震接觸到夏侯墩的目光沉思片刻,拱手抱拳請求白驊去查證一下,白驊沒有遲疑欣然領(lǐng)命告退離去,他知道李震和夏侯墩心裡擔(dān)憂什麼?也明白他們擔(dān)憂心情,還是眼見爲(wèi)實比較實在。
“李兄弟,你看!”
夏侯墩等白驊走後,沉思猶豫了片刻,想起李震這些日與自己同甘共苦,大致已經(jīng)瞭解他的脾性和性格,知道他是值得信賴的人,故而拿出當(dāng)初追殺瀨戶藏介時掉落的羊皮圖。
“地圖?金銀山?藏寶圖嗎?”
李震接過夏侯墩遞來的羊皮圖,打開看了眼地圖上面歪歪扭扭的畫線,上面標刻金銀山三個字,很是讓李震感到驚訝與不可思議,忍不住擡起頭看向夏侯墩,想要知道他哪裡弄來的地圖?
金銀山是哪裡?李震不清楚,不過看這份地圖的描繪,還有風(fēng)化磨損的痕跡,似乎有一段老黃曆了,光是上面手繪的山峰形狀,沒有標明地理位置,李震就大致猜出肯定是藏寶圖之類的。
“夏某也是這麼認爲(wèi),有可能是藏寶圖一類…”
李震的猜想與夏侯墩不謀而合,把自己這幾天偷偷琢磨了不下數(shù)十次,一五一十說出來,夏侯墩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地圖遲早要上繳給秦壽,夏侯墩怕自己接下來戰(zhàn)鬥有什麼閃失,故而分享地圖一事。
要是他自己出了什麼事,起碼李震知道有地圖一事,會提前把地圖帶走,而不是落入無關(guān)人手中,真要是藏寶圖的話,對於秦壽來說軍費和撫卹費起碼可以減少負擔(dān),秦壽大義實行將士戰(zhàn)死家屬贍養(yǎng)義務(wù),夏侯墩也不能彼此厚非藏起來。
“兄弟們,你們可有記憶相識的地方?”
趁現(xiàn)在還有時間,夏侯墩想要上繳前破譯出金銀山位置,直接把羊皮地圖放到地面,招呼在座的精銳將士們研究,想要看看他們是否有記憶相識的地方,一個人破譯地圖上面的山頭,夏侯墩覺得有點吃力,人多力量大就不同了。
“這是那?”
“你見過嗎?”
“好奇怪的山頭…”
李震與一大羣精銳將士們圍涌上前,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地圖上面的山頭,沒有地標沒有地名,就只有山頭和路線,精銳將士們咋舌無語,搞不懂那個傢伙這麼抽風(fēng),居然弄些這麼坑人的地標圖。
將士們議論紛紛了大半天,始終沒有頭緒,他們曾經(jīng)在西部各個山頭或城池活動,可還真沒有見到這麼奇怪的山頭,是畫地圖的人有意誤解呢?還是有意虛化山貌地形,讓人無法知道具體位置?
“夏兄,想要知道這地圖所在,抓到正主不就知道了?”
“李兄弟所言有理,可是談何容易?”
將士們討論了半天始終沒有頭緒,李震擡起頭看向夏侯墩,把心中疑問提出來,夏侯墩苦笑一聲搖搖頭嘆息著,李震的想法很好,可瀨戶藏介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想要找到他去向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