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今天安柒還有一則廣告,”布懂跟著離開。
安柒一走出來就被一羣記者圍住。
“安柒,請問那個小偷的女孩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嗎?”
“安柒,我們都印象深刻,曾經(jīng)你對大家說過,她只是你家的傭人,現(xiàn)在真的烏鴉搖身變鳳凰嗎?
“安柒請你給我們一個答案,國內(nèi)的粉絲可是十分關(guān)注。”
“安柒,是什麼讓你喜歡上一個那麼平凡的女孩呢?你可是單身很久,是不是金屋藏嬌了她很久呢?”
…………
記者們你一言我一句,相機(jī)不停的拍。
安柒拳頭緊握,他可不容許這些根本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說蒲茹兒的壞話,他揚(yáng)起手。
蒲茹兒走上來一把握住安柒的手,她看著安柒,希望他謹(jǐn)慎回答。
安柒明白了蒲茹兒的意思,他回頭看著那些記者,“安靜,”
記者們都安靜了下來,有的看著蒲茹兒是討厭的目光,也可以說是嫉妒。
“她是我的女朋友,沒有金屋藏嬌,沒有什麼平凡不平凡,更沒有小偷這個說法,在我看來,平凡的是你們,甚至庸俗,”安柒走過去,看著那些記者,“你以爲(wèi)你們穿的名牌就不平凡?你以爲(wèi)你們用的高級香水就不平凡?你以爲(wèi)你們咄咄逼人就不平凡?我喜歡她,一件廉價白短袖平淡牛仔褲所帶來的清純可愛,可喜歡她毫無修飾的臉純潔無暇,可喜歡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卻處處爲(wèi)我著想~”他一邊說一邊拉起蒲茹兒的手。
蒲茹兒看著安柒,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記者們都說不出話來,安柒嘴裡說的穿名牌用高級香水不就是她們嗎?
安柒拉著蒲茹兒衝出人羣,直接上了車。
那些記者還在原地不動的看著自己的穿著打扮。
“安柒,你太帥了。”開著車的布懂高興的說著。
“我哪有那麼好?”蒲茹兒靠在安柒的肩頭,臉上更是幸福滿滿。
安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
“唉,忙了一天,都十點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在回去”。布懂看著手腕上的時間。
“嗯,好啊,吃東西咯。”蒲茹兒高興的跳著。
樓上,一盆水直直的倒了下來。
“啊~”蒲茹兒被水重重的衝在身上,淋溼了全身。
安柒緊張的跑過去。
布懂生氣的看著樓上,“誰倒的水,不要命嗎?”
“抗議,抗議,抗議,”一羣人穿著白色的大短袖,衣服上是安柒的印花,他們手裡拿著安柒的海報和一些安柒的名字,像蒲茹兒他們走過來。
“還我們安柒,離開我們的安柒,”人羣裡,站在最前面的許可可生氣的拿著喇叭說道。
蒲茹兒害怕的看著眼前的人羣,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你們幹什麼?”安柒走上前憤怒的說道。
“安柒,我們是代表國內(nèi)的所有粉絲趕到巴黎來抗議的,我們都一致認(rèn)爲(wèi),這個女孩她根本配不上你,我們要她馬上離開你。”許可可拿著話筒喊到。
“離開!離開!離開!”許可可的話聲落後,所有的人又高呼著。
安柒看著這一羣激動的人,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是他的粉絲,還大老遠(yuǎn)的從國內(nèi)趕過來,其他不說,就經(jīng)費都不可忽略。
“你們聽我說,”蒲茹兒把安柒拉在身後,更向前走了幾步,“我知道你們很愛安柒~”
所有的人在蒲茹兒剛說話就拿出身上的雞蛋拼命的砸了過去。
一時間,幾十個雞蛋都落在了蒲茹兒的身上,有的砸在頭上,有的在臉上,有的在衣服上,頓時間,把她搞得一片狼藉。
“你們瘋了嗎?”安柒終於忍不住,走上前憤怒的大聲說道。
“離開,離開,離開!”人們再次一起呼喊,絲毫不顧安柒的憤怒,畢竟,她們痛恨這個平凡的女孩,根本沒有任何資格佔有安柒。
安柒見他們沒有反應(yīng),帶著蒲茹兒趕緊上了車。
布懂跟在後面維護(hù),他看著這一羣人,臉上擔(dān)憂不已。
“沒事,不過是給我雞蛋敷皮膚罷了。”蒲茹兒拿著紙巾擦臉上的雞蛋。
安柒憤怒的一拳打在椅子上,他的神情十分生氣。
“安柒,你不要生氣,換作是我,也許也會這樣做。”蒲茹兒看著安柒,可是她的手不敢去握他的手,因爲(wèi)全是雞蛋。
“她們是你忠實的粉絲,不然不會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所以你不要生氣了,我真的沒事,平時叫我拿這麼多的雞蛋來洗澡我還捨不得呢。”蒲茹兒假裝開心的說著,可是,被雞蛋砸的感受確實不舒服,又疼,又癢的。
“安柒,這下要怎麼辦?”布懂也一臉擔(dān)憂的說著。
“我們一起想想。”安柒倒靠在車坐上,閉上了眼睛。
…………
“沒事吧,”安柒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沐浴出來的蒲茹兒。
“我都說了沒事,”蒲茹兒走過來,“不過這裡留了個疙瘩,”她指著額頭說道。
安柒扶開蒲茹兒溼漉漉的頭髮,纔看見她額頭上腫起了一個包,“布懂,快去拿冰袋。”
“哦,”布懂起身出去。
“不過也沒事了,倒是到底該怎麼辦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蒲茹兒擔(dān)憂的說著。
“一會兒布懂來了我們一起討論。”安柒拍拍蒲茹兒的手。
“冰袋來了,不過你們快看窗外。”布懂衝跑著進(jìn)了房間。
安柒拿過冰袋,正準(zhǔn)備替蒲茹兒敷額頭,她卻起身跑開,他也只好起身去看。
寬闊的酒店門前,許可可帶領(lǐng)著所有的人站著,好像在等待著安柒他們的出現(xiàn)。
“這可怎麼辦?”布懂焦急的說道。
“是啊,到底怎麼辦?”蒲茹兒看著下面的人,也焦急的說道。
安柒咬緊牙齒,一臉疲憊的他也是憂愁不已。
蒲茹兒看著安柒,他已經(jīng)累了一天,現(xiàn)在卻還要操心這些事情,她突然靈機(jī)一動,“我想到辦法了,安柒,你去休息,布懂,你陪著安柒,千萬不要下來,一切交給我。”她肯定的點頭。
“茹兒,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布懂驚奇的看著蒲茹兒,顯然是不相信。
“你們別管,我自然有辦法,記住,千萬不要下來。”蒲茹兒自信的說完後離開了房間。
安柒和布懂看著窗外,期待著蒲茹兒的辦法。
蒲茹兒看著那些人,深吸了一口氣才走出酒店的大門。
“大家好,麻煩先聽我說幾句話,在砸到也不遲。”蒲茹兒看著大家點點頭,繼續(xù)微笑著說道,“首先,謝謝大家剛纔給我敷的雞蛋麪膜,效果的確很好,我想,平時你們也捨不得拿那麼多雞蛋來敷臉吧。”她大聲開玩笑的說著,她希望能緩和氣氛,讓她們不在激動,其實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剛纔說的有辦法也是爲(wèi)了騙安柒他們罷了。
“你少廢話,想清楚沒有,到底要不要離開安柒,不然我們就算坐在這裡等也會等到那一天。”許可可走上前看著蒲茹兒大聲的說道。
“我廢話就不多說,直接問你們,要我怎麼做你們才肯回國,讓我繼續(xù)留在安柒的身邊,繼續(xù)愛他。”蒲茹兒誠懇的態(tài)度。
“你們想在這裡坐到多久?難道就不怕人們嘲笑我們中國人,無理,放肆,瘋狂,還是你們想凍死在這裡,好讓安柒背上千古罵名?”蒲茹兒一個一個的看著她們,說的話也是她的真心話。
“這,”許可可說不出話來,她是大學(xué)生,的確,不應(yīng)該這樣丟中國人的臉。
“你們這樣做,不是逼我,而是逼安柒,他辛辛苦苦拍了一天戲,連晚飯都還沒吃,正要回來吃飯你們又跑出來,現(xiàn)在他還在擔(dān)憂你們,心痛你們,也許,他很想拋開我來滿足你們,但是,他是一個男人,知道他有對於女人的責(zé)任,他放棄我,而我,費勁一切纔得到他的愛,現(xiàn)在就這樣離開,我想,我會去跳海,你們又想安柒一輩子心裡壓塊石頭?對,我是平凡,沒有錢,沒有勢,可是我愛安柒,我愛他整整六年的時間,從高中,到大學(xué),到現(xiàn)在,我比你們?nèi)魏我粋€人都要先認(rèn)識他,我們之間,發(fā)生了很多事,爲(wèi)了安柒幾次三番差點丟掉生命,爲(wèi)了安柒幾次差點被強(qiáng)jian,這些,你們都知道嗎?或許,你們也願意做出這樣的犧牲,可不幸的是,上天沒有給你們這個機(jī)會,所以,百萬分之一裡的我,誓死也不會放棄這段感情,你們要呆在這裡,我陪你們一起呆,你們要做什麼我陪你們一起做,但是,無論如何,我是不會離開安柒,因爲(wèi),我愛安柒,安柒愛我。”蒲茹兒深情的說著,她的腦海裡更是回憶起了和安柒的一幕幕,從相識,到相愛,從誤解,到相依。
所有的人都被蒲茹兒說的低下頭,有的流出了眼淚。
“我想告訴大家,茹兒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話,”安柒走出來,看著蒲茹兒深情的一笑,“演藝,你們,茹兒,你們都是我生命中的三分之一,我不會放棄任何的三分之一,昨晚,我剛剛確定了和茹兒的關(guān)係,我現(xiàn)在放棄她不成了無情無義的採花賊?你們,一路陪我走過來,我更不會放棄你們。如果你們真要我選擇,我想,我寧願自己去死。”他看著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