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任君璃無力的手,也順勢躺到了牀上,他靠著牀頭上,這樣可以讓任君璃躺在他的懷裡睡覺,他現在的感覺很真實,也很滿足,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看著任君璃熟睡的臉心裡更是美滋滋的,所有的不快樂他都不去想。
只是想讓時間停在這一刻,永遠都不要變。
任君璃仍然在暈睡中,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安全,她只覺得自己睡得很安穩(wěn),很安心。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四處無人,她想要喝水但是身子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她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的坐了起來,還好牀旁邊的矮幾上有杯溫熱的水,看來是有人特意放在這裡的,她拿起了杯子喝完水又放到了原處,這才靠著牀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
這裡有些眼熟,她一定來過,只是印象不怎麼深刻,而這張大得離譜的牀讓她更是能感受到熟悉,雖然這是第一次躺在這裡,但是這鮮豔的明黃色,與屋裡所有東西的顏色都能證明一點,這裡的主人非富即貴。
而且這明黃色在古代不都只能是皇帝才能用的顏色嗎?這點她還是知道的,難道又回到了東方煜的身邊,是他救了自己嗎?這點她還是放在心裡把一切都輪爲猜測。
她輕輕的咳了幾聲,覺得心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一樣,炙熱到不行,而喉嚨也有些嘶啞,甚至連她想發(fā)出點什麼聲音都有些困難,剛剛咳嗽的時候就像是有人在用利刃絞著她的喉嚨。又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才又睜開了眼睛,她那雙靈動的雙眼有些茫然了,不再像從前那般清澈,雖然現在精神好多了,她也很想起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是安全還是危險?
任君璃又想到了南宮一,不知他脫離危險沒有,如果他真被抓走了,她也會很恨自己的無能,幫不了他,她真心的希望他能夠逃得了,能安全的回到南禮國去,就算自己死在
這裡也無所謂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
正在她出神的時候,東方煜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緩緩的擡眼看上去,只見身穿龍袍的東方煜眼裡有著驚喜的神彩,她知道他現在很開心,或許是看到她,又或許是爲了別的事情,反正他的臉上看不到其它的東西。
“璃兒,你終於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說著便坐到牀上迅速的把任君璃攬到了懷裡,這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不明白東方煜的突然轉變是爲了什麼,總之對於他的性格她是弄不明白的。
“你放開我,我爲什麼要你擔心?你已經有了水仙與皇后,還來與我滲和做什麼!”任君璃的心東方煜是知道的,她一直就不願意做他的妃子,就是因爲她對這種婚姻沒有安全感,覺得妃子便是小三,便是第三者,她不願打破她的堅持。
“我雖然已經有了皇后,但是卻沒有感情,我是真心在乎你的,也是真心愛你的,當然要爲你擔心。但是你說的水仙是何人我卻不明白?”東方煜把心裡的話都對她說了出來,他該讓任君璃知道他的真心纔好。
“你要和我耍賴不成,水仙是何人你會不知?在春風閣裡你每晚與她。。。你會不知?還有我對你的真心不感興趣,你可以收起來。”雪惜月很氣,她沒有見過像東方煜這麼無賴的男人,在春風閣裡夜夜都在水仙的房裡會不認賬,如果被水仙聽到他剛剛所言,不知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春風閣?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管那些,現在只要你好起來比什麼都好,以前的事都當沒發(fā)生過吧,我們從頭開始好嗎?”東方煜想讓任君璃再給他一個機會,至於以前的事情,還有皇后都會成爲往事,他會處理好這些讓他頭痛的事,然後好好的安置任君璃,可能會讓她成爲他的皇后,只要她點頭。
“以前,我們都沒有開始過好不好,怎麼說當沒有發(fā)生一樣,難道古逸凡回來的時候沒
有告訴你什麼嗎?當時我以爲我說得夠清楚了。”任君璃有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他。
東方煜更是一驚,古逸凡從來不會對他有所隱瞞,爲何任君璃會有些一說呢?那麼她到底與逸凡說了什麼,他現在很想快點知道。
任君璃對他的意見也很大,可能對於他說把以往的事情都當沒發(fā)生過有些反感吧!再說自己已經與南宮一有了肌膚之親,再與東方煜談這些會不會對他有些不尊重,在古代來說她已經是南宮一的人,就不能再朝秦暮楚纔對。
東方煜又說了些讓她好好保重身體之類的話便又離開了,他下令所有的宮人一律不得進入他的寢宮,如有違令者——斬。這是他繼位以來做的最爲嚴肅的一件事,雖然有人覺得他做爲皇帝有些懦弱,有些無能,但是他仍然可以用犀利的眼神讓衆(zhòng)人心虛,也會用威嚴的話語來使大家對他俯首稱臣,他想做的都能做到,何況是一個古城楓,現在只是礙於他位居丞相的高位,外界又傳言他是東方煜的救命恩人,所以對他來說還是有些謙讓,而不是說他怕古城楓,只是在一味的給古城楓面子,讓他知難而退。
然古城楓卻總是覺得東方煜是個懦弱的小兒,永遠也不會有上臺面的一天。現在所有的大事都是他在處理,而東方煜也只是把大印一蓋便了事,他沒有做帝王的權利只是冠了一頂帝王的帽子而已,沒有任何作用。
東方煜卻不是他認爲的那般無能,他有他自己的想法,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他會讓古城楓看看何爲真正的千古之帝。
任君璃看著東方煜離開時臉上顯出的神情,那麼的凝重,又帶著點憂傷。她突然有些不忍起來,她覺得不知是不是剛剛自己說得話有些打擊了他,但是對於他而言,他們只能成爲陌路,她已經不是完壁,也不敢再奢求什麼,或許只能到誰都不認識她的地方去自食其力也好,但是她不知的是,等著她的是未知的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