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璃仍然沒有擡頭,但她心裡明白是在說她,她聽得出來這裡除了她便沒有別人,有孃親真好,萬事都有可以依靠的人,但是自己在哪裡都是孤單的,沒人疼愛的,就算有南宮一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有東方昱的愛護但是在別人眼裡自己真的就只是一隻烏鴉嗎?
她低著頭不看任何人,只是小聲的說自己用好了,便退了出去,而後她回到自己的房裡躺在牀上想了很多。
她當初想要離開東方煜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想法,自己不能爲他帶來什麼有利的條件,所以就在一起也不能幫助他什麼,而皇帝不都與那些貴族聯(lián)婚的嗎?自己肯定什麼都不是,那麼在一起的機率也不會很大,想想要怎麼離開這裡不能大家都造成麻煩纔好。
而東方昱是根本不知道任君璃有這種想法的,他只是要處理當前自己的麻煩,任君璃也只能慢慢的與她培養(yǎng)感情。
當他來到宮俊軒所住的房間時門沒有關(guān),進去之後看到桌上放著兩杯茶,他看了看宮俊軒便坐下來喝起了茶,好似宮俊軒知道他會跟來一樣,早早的便給他準備了一切。
宮俊軒仍然風情萬種的坐在桌子旁邊喝著茶,他的姿態(tài)很撩人,而且胸前的衣襟微微的敞開著,一眼便可以看到他的雪白,東方昱低頭喝著茶,他沒有再往宮俊軒的身上看,他也不想多看,想著以往兩的關(guān)係複雜得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至從有了任君璃他便再也沒有與他發(fā)生過什麼。
他也在極力的把兩人的關(guān)係拉平,回到兩條平行線上。
宮俊軒見東方昱的舉止覺得可笑,因爲他看似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這樣越讓宮俊軒想要挑戰(zhàn)他。
他關(guān)上了門,然後雙手放到了東方昱的肩膀上,輕輕的捏著,來回的揉著,輕輕的緩緩的,像是在撫摸著他。
不等東方昱有所應,便把手往他的胸前探去,慢慢的伸
入了他的衣襟裡,又是來回的撫摸著。
他靈巧的手在東方昱的身上點著火種,惹得東方昱輕顫了一下,他猛的抓住了宮俊軒的手,動作停在那一刻。
“你在玩火知道嗎?我這次來的目地你該很清楚纔是。”東方昱抓著宮俊軒的手沒有放,而是用了些力氣握了握,想要讓他清醒些。
可是宮俊軒像是得到了允許一般用另一隻手把東方昱的手抓住,然後掙脫開來,趴在他的背上,下巴緊挨著他的臉,溫熱的氣息緩緩的噴到他的側(cè)頸處,而後他又把雙手從東方昱的脖子上摟住,性感的脣齒輕咬著他的耳垂,更惹得東方昱一陣酥麻。
“昱,我想要你。”宮俊軒直白的話讓東方昱眉頭緊鎖,他想推開他,但是宮俊軒摟得緊緊的。
一再的挑逗著他的極限,連日來心中堆積的欲/火在這一刻被點燃,他扯過宮俊軒便封住了他的脣。
突然他又推開了他,站起身來把自己的衣服理了理,正色著對宮俊軒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只是朋友的關(guān)係,你要清楚你是個男人,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誰的玩物。把自己的身份理清楚,還有我昨晚上的話全都當沒說過,現(xiàn)在我在乎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璃兒,我要讓她真正成爲我的女人,不我是人還有心。我知道你對她有一些誤會,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讓放寬心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開一些,成爲我真正的得力助手。”東方昱一下子把想說的全都說了出來,他就是想讓宮俊軒把自己的位置處好,認識自己真正的身份與自己的關(guān)係,他再也不想把兩人的關(guān)係弄得那麼複雜。
“昱,你變了,以前的你冰漠對所有的事情都不關(guān)係,至從那個女人出現(xiàn)之後你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她在轉(zhuǎn)。我不知道她對你施了什麼法術(shù),總之你現(xiàn)在心裡只有她了,我算什麼?只是你的朋友嗎?只是你的助手嗎?看來你是真的在乎她了,而且你的
心也只容得下她了。”宮俊軒一邊說一邊坐下來又端起杯子,把剩下的茶都喝了下去,又接著說道:“你放心,我會尊重你的選擇,也會把你在乎的人放在心裡,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會支持,正如我以往你仍然是我的天,就算我們的關(guān)係不再親密,但是你也要記住,你是我人生中最在乎的人。”
東方昱握住了宮俊軒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好像要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傳遞給他一樣,他相信宮俊軒的話,猶如以往他們的關(guān)係就算現(xiàn)在變得微妙起來他仍然是他相信的宮俊軒。
宮俊軒的事情算是解決了,但是任君璃的事呢?要怎麼去解決纔好?
東方昱又摸著頭,想起怎麼辦來,他已經(jīng)在任君璃的房門口站了幾個時辰了,他都沒有進去,只是站著,在他的心裡就這樣站在外面守著她他也是開心的。
就這樣他每天都站在門外一直守著她,也不叫她出去也不與她說話,好似他不說話任君璃便不會主動同他說話,就算是有什麼需要也是對晴兒說,就算晴兒再怎麼不待見她,但是她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對她正面反對,所以晴兒有時也會與東方昱在任君璃的門外坐坐,因爲那是一個大的院子,就算是在門外坐著也不會覺得是特意在等她或是特意在這裡守著她,所以晴兒與容娘她們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宮俊軒知道這一切,而不說出來,有時他也會與他坐會但是卻不是很常有事,因爲在他的心裡總是有個結(jié),對任君璃的結(jié)。
慕容毅見他們都互相不說話,心裡也有些不自在,這天他讓容娘做了一桌子的菜把任君璃與東方昱都叫到了飯廳,大家又是一桌子的人在用餐,慕容毅本來是想問問東方昱這次回來的目地是什麼,因爲每次東方昱回來只是小住幾天便離開,而這次他們回來了三個人而且這一住就是兩三個月了也不見要離開的跡象,所以他想問問難道是想定居了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