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任君璃的臉還是蒼白,他輕撫過她的脣,以往紅豔的雙脣現在早已是失了血色,變得有些乾裂,他低下頭用自己的脣去滋潤著她的。此時脣與脣之間毫無一絲空隙,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想與她靠得再近一點。
任君璃現在身上髒兮兮的,鞋子也不知去向,也不知是不是古逸凡帶她帶的時候就沒有還是在找到她之前就已經沒有了,他臉上顯得更爲疼惜了,她不該去受這些苦的。
東方煜放下龍牀上的薄紗,又把內室裡牀前的帷幔也放了下來,他不能讓其它的人見到任君璃。
他走到外室讓候在門外的宮女們拿來熱水,又端來熱湯,然後都離開他的寢宮誰都不許靠近一步。
直到宮女們做完了一切後把,他看到大門關了起來才又回到任君璃的身邊。他把她抱了起來,只見她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沒有一點生機的跡象,他皺起了劍眉。
心裡的痛遠比身上的痛來得猛烈,心傷也遠比什麼都可怕,但是他的心早就傷了,在她不明去向的時候就已經傷得深之又深。
他緩緩的把任君璃的腰帶解了下來,這古代的衣服其實很好脫,只要把腰帶一解開,身上的衣物便直接的都鬆了開來,如果是站立著衣服便會直接掉到地上了,所以當任君璃的衣服鬆開的時候,露出的是一件貼身的肚兜。東方煜從未與任君璃這麼接近過,他此時的心跳得很厲害,爲她解那細帶的時候手也是抖得厲害。
東方煜現在想的是爲她把身上清理乾淨,但是他這樣爲任君璃更衣的
話也是對她的不敬,他不知道當她醒來時知道會不會很生氣,他笑笑想著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早已被一個男人看得乾乾淨淨的會是什麼反應,他知道她會與別的女人不同,所以他很期待她的表現會有何不同,如果無法收場那麼把她納爲妃也沒有不可的,只是以往她很是反感做妃子,做什麼第三者的,不知是不是她以前受過什麼傷害。
想著任君璃可能被誰欺騙過或者是被別人也這樣擁抱過,東方煜的心就不是滋味,或許他還不知道這就叫做吃醋吧!
他輕輕的解開了她身上僅剩下的貼身衣物,把頭轉向一邊,他還是很禮貌的不去染指她的美,他怕他會控制不了自己,隨時都會變成野獸一般,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脫光抱著她走向浴桶。
當他們都已經都被熱水包圍的時候,東方煜纔敢把頭低下來看向任君璃,此時她的臉被熱水浸了一下已經有此微微的紅暈散開來了,他讓任君璃靠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後用右手爲她擦洗著身子,他儘量避開她身體的敏感的地方,這是對她身體的尊重也是緣著對她的愛,在沒有得到她同意之前他是不會侵犯她的,這是他的原則。
但是他此時的身體卻微微的有了變化,他不知道他也會對一個女人如此的渴望,雖然後宮有妃嬪三千但是卻沒有一個會讓他有這種感覺。他身子猶如有萬千只蟲子爬過一般難受,在任君璃離開的這段日子裡,他時常也會宣自己的妃子前來侍寢,按理說並不會有這麼的衝動纔是,但現在的反映看來,他是一個禁不住誘惑的人。
他屏住呼吸爲她清理好身子,又把她抱了起來,擦乾身上的水滴後又把她放到了牀上,爲她穿上了乾淨舒適的衣服,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任君璃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又拿起一邊的方巾給她擦著頭上微溼的青絲,輕輕的生怕弄痛她一樣,此時他臉上佈滿了滿足,這分明就是一種滿足感,爲自己在
乎的人做此小事就能使他得到很大的滿足,東方煜的心裡熱呼呼的,原來他嚮往的是這種兩人默契的生活,原來他也想要平靜的過日子,看來他是早就厭倦了這官場中的紛擾。
他本來還爲任君璃準備了熱湯,但是她一直暈睡著,看來這湯也是多餘的。他一直濃眉深鎖,爲了保護她的安全,不能請御醫前來醫治,就只能這麼待著。
東方煜還是著急的去把自己櫃子裡的一瓶丹藥拿了出來,讓任君璃服下一顆,滿臉的柔情讓他都有些覺得自己不真實起來,在宮中多是戴著面具生活的人,要是把真實的性情露了出來可能早就沒有他的活路了吧!他嘆息著,嘆息著自己的命,如果能找到自己的皇兄該多好,要是能有一個人爲他分擔一分這樣的壓力該多好,有沒有人知道他這些年過得有多累,做人有多累,都以爲君王是享受渡日的,又有誰知道君王內心的苦悶。
現在他找到了自己在乎的人,想要平淡的生活,所以他要開始不惜一切代價把那些阻礙他的人除去,這本是早該做的事情,不知是任君璃這條導火索太晚出現,還是讓她做了牽引,反正現在她便是東方煜成就大業的動力,他現在一切想做的事情都是爲了她,只有把霸佔天下,纔能有平靜的生活,這是他後來纔想清楚的,而不是一味的退讓裝懦弱,委曲求全來成全他人的勢力。
所以他決定要反擊,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博一博。
夜,已經很深。月光雖然通亮但卻冰冷,只有太陽纔會帶來溫度。
東方煜就猶如太陽,是該發出炙熱的光的時候了,他要戰勝所有的困難纔會得到一切。
不知是他身體裡的嗜血因子在作怪,還是真的就如他說想要爲了與任君璃在一起而必須推翻阻礙他的人
,這是他的解口還是真實的諾言誰也不知道,只有做了之後結果來告訴衆人,他的決定是對是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