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裡克說的就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溪溪,我對外的尊嚴,靠的是我自身強大的實力。對內……”
他的眼裡笑意盈盈、情意滿滿。
“對內,我是溪溪的伴侶,溪溪尊重我、信任我、在乎我、喜歡我、愛我疼我,就是我作爲你第一獸夫的尊嚴。”
這樣的弗雷德裡克,讓姜羽溪一點兒脾氣也發(fā)不出來。
她忍不住捏了捏對方發(fā)熱的耳垂。
“真會說話。這一次就放過你了。”
姜羽溪的語氣寵溺。
希爾徹看著面前自己經(jīng)由天道認可的伴侶,和別的雄性卿卿我我、恩恩愛愛。
自然垂在身側的雙手已經(jīng)緊握成拳了。
眼中似乎有萬千情緒在洶涌澎湃,良久之後他受不住般閉上雙眼。
不可以,希爾徹,現(xiàn)在不是坦白的最好時機。
場面已經(jīng)夠亂了,不能給溪溪帶來困擾和麻煩。
再睜開時,已經(jīng)再無一絲晦暗和掙扎。
【霸道寵夫雌性妻主,柔弱戀愛腦獸夫?有點上頭,怎麼辦?】
【要是能有一個雌性這麼寵我,我也可以做個小嬌夫的~】
【溪溪園長,妻綱不振!】
姜羽溪與弗雷德裡克十指緊扣,面向直播攝像頭,鄭重開口道:“各位網(wǎng)友們好,我是姜羽溪,身旁這位是我的未婚夫弗雷德裡克,我未來的正夫。關於今早弗雷德裡克的話,我在此補充一下前因後果。第一,我們家弗雷德裡克是個超級厲害的雄性,不管是自身的精神力還是戰(zhàn)力都很強大,最重要的責任心強、三觀正、做事認真負責、爲獸穩(wěn)重成熟、性格體貼入微……”
【屮,被騙了。原來是殺狗局!單身狗不配了。】
【阿夜園長和溪溪園長這是打算平等的創(chuàng)死所有的單身狗?】
【別誇了,再誇阿夜園長的尾巴都要上天了。】
【我反倒覺得,溪溪園長每誇讚一句,旁邊的希爾徹老師情緒就低落一分?】
【希爾徹大人是肉眼可見的頹廢、傷心欲絕。】
【所以,希爾徹老師也喜歡溪溪園長?!】
【什麼修羅場!】
安德魯老師:“溪溪園長過了過了,這說的是阿夜園長嗎?怎麼溪溪園長口中的阿夜園長和我們認識的完全對不上號?”
鍾老師:“這就是情獸眼裡出西施?溪溪園長這是徹底被阿夜園長蠱惑了!”
周老師:“美色誤獸啊!”
桑羅老師最後總結:“溪溪園長,你糊塗啊!”
姜羽溪:“……第二,關於網(wǎng)上說的沸沸揚揚我們家阿夜吃軟飯的言論,我也一併做出澄清。
在我和阿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阿夜就把自己所有的資產(chǎn)與我共享。
也是在我還沒有鬆口答應他的情況下,他就已經(jīng)自作主張,悄無聲息把所有的財產(chǎn),無條件轉贈到我名下並公證了,對此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至於阿夜有多少財產(chǎn),我就不一一說明了。當然,這不是因爲我們家阿夜擁有的財富少,而是我怕說出來,直播間有九成的網(wǎng)友可能要羞愧難當了。
第三,我們家阿夜之所以會身無分文,是因爲他在星網(wǎng)上所有的收款賬號都換成了我的,這也是在確認關係之前發(fā)生的事。
換言之,他未來一輩子,除了我轉賬給他的星幣,其他的收入都不會流入他的賬戶中,所以我纔會給他發(fā)零花錢,懂?”
過億的資產(chǎn),這已經(jīng)是很多獸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數(shù)目了。
姜羽溪並沒有覺得自己誇大其詞。
當然,這是她並不知道今天擠在直播間裡的都是大佬,不然她是不敢這麼說的。
不過不知道,也不影響她話裡的真實性。弗雷德裡克的財富確實比直播間觀衆(zhòng)的都要多,不止九成。
【失禮了!看來這個小嬌夫我是做不了一點的!】
【突然覺得好像也沒那麼羨慕阿夜園長了。成本太高,風險太大。不是一般獸能做出來的事!】
【什麼鬼戀愛腦雄性,腦袋裝的都是草嗎?】
【第一次見面就共享財富?】
【還沒確認關係就悄悄送出全副身家?】
【不止如此,還把未來所有的收入都送出去了?】
【萬一溪溪園長不要他……】
【妥妥一無所有啊!】
【這是失心瘋了?也不想想他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以後也不會有別的雄性看上他了!】
桑羅老師:“我以爲之前阿夜園長那些影衛(wèi)就夠戀愛腦了,沒想到還不是極致啊!”
剛上完課也摸過來了的林老師:“是真想不到啊。阿夜園長看著多聰明的一個雄性。”
幼崽們不懂這是在幹什麼,他們只是懵懂的跟著老師們在看戲。
知道某些“內情”的菲爾和多利斯,連小零食也沒在吃了,湊到耳邊捂著嘴巴,悄悄咬耳朵。
菲爾還知道偷偷弄了個隔音陣。
知識學得挺好的,起碼除了他們兩個,其他人都聽不到任何聲音。
姜羽溪的澄清聲音已經(jīng)到了尾聲。
“……我希望,以後大家調侃歸調侃,開玩笑歸開玩笑,但是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人惡意攻擊我們家阿夜,否則我會追究到底!
今天確實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我一會直播間會派、派、派發(fā)指令紅包,大家也沾沾喜氣……正好,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讓我們一家人好好拍個照留念。”
說到“派發(fā)”二字的時候,姜羽溪的餘光不小心掃過希爾徹。
對方神色平靜,但是眼眸猩紅,其中的複雜情緒讓她驚了一下。
怎麼回事,希爾徹老師看著很痛苦很難受快要碎掉的樣子?
“等一下!”一個清脆響亮的小奶音高聲喊道。
是菲爾。
他和多利斯的“噠噠噠”跑過來。
菲爾跑到希爾徹身邊,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把成年雄性拉到姜羽溪另一側。
在菲爾小小的腦袋裡,一家人拍照怎麼可以不站整齊呢?
多利斯站在三人不遠處指揮:“菲爾,再往右邊一點點。”現(xiàn)在的站位不對稱。
菲爾聽話照做,推著希爾徹老師的腿,迫使他移位。
多利斯?jié)M意的點點頭。
菲爾牽起希爾徹和姜羽溪的手,放在一起。
“希爾徹老師,泥都沒有和溪溪園長、阿夜園長站在一起,這樣泥們一家人拍出來的照片不好看噠!”
一家人?
她和希爾徹?
姜羽溪震驚。
要是別的小幼崽說出這話,姜羽溪還不會當成一回事,可這是菲爾這隻小黑貓說出來的話!
菲爾做完這一切,再次“噠噠噠”跑到多利斯旁邊。
“溪溪園長,泥們一家人站在一起炒雞好看噠!
泥和阿夜園長脖子上的金項圈鏈子,還有希爾徹老師身上金色和湛藍色的繩子,都在發(fā)著光~
更好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