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多利斯的“利爪”
多利斯一味閃躲。
讓在場的許多觀衆(zhòng)唏噓。
“躲什麼?你倒是正面上呀!”
“低等種族就是低等種族,上不了檯面,一場好好的決鬥,讓這隻山雀一族的獸崽玩成了躲貓貓遊戲!”
“斑鬣狗幼崽,殺了他!把他的四肢全部撕下來!”
“把他的頭啃下來!”
“%…&\&%…決鬥場不是你玩躲貓貓的地方,要想過家家回去找你的獸父和獸母!”有的獸人控制不住情緒,當場破口大罵。
“那隻斑鬣狗幼崽,趕緊撲上去啃啊!像上次一樣,把對方的耳朵、血肉都啃下來!”
……
觀衆(zhòng)席上,獸人的吼聲響徹整個決鬥場。
也讓不太適應(yīng)這種場合的陽光崽兒,頻頻看過去。
星際獸人體內(nèi)是有獸性,但是同時也有人性。
可是現(xiàn)在,決鬥場觀衆(zhòng)席上,那些癡迷於觀賞同族相殘的獸族,在某一方面卻好像脫離了人性。
陽光崽崽們第一次看到這些,心裡不免有了奇怪的情緒。
他們經(jīng)歷尚淺,詞彙量匱乏,不太好表達心中那點不舒服的情緒是什麼。
但是崽兒們卻是可以確定的,他們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個決鬥場的部分觀衆(zhòng)真是噁心,什麼素質(zhì)?!】
【雖然並沒有看不起小星球的意思,可是偶爾這種素質(zhì)低下的獸人真讓我特麼的不舒服!】
【特麼的,跟誰不會說髒話罵人一樣!現(xiàn)場的!就你們會罵人會說髒話是吧,看把你們能耐的!要不是本大爺?shù)讲涣爽F(xiàn)場,看我高低不把你們拎上去揍一頓!】
【在這個直播久了,讓勞資心胸開闊、講素質(zhì)講文明瞭,不然勞資罵的你們狗血淋頭!】
【這羣小癟三,爺要是在現(xiàn)場,還容得下你們在我崽兒們面前這麼放肆?!】
【唉,要我說,就是溪溪園長太講禮貌了!我就不明白了,作爲一名雌性獸人,溪溪園長是怎麼做到面對這種雄性獸人的時候也這麼禮貌素質(zhì)的?要是換作我家那位,我在身邊的情況下,鞭子都抽出火花了!】
【反正今天就是和素質(zhì)禮貌過不去了。】
【斑鬣狗幼崽這是一上來就變成獸型。這是早就琢磨著要下狠手了吧。】
【可惜了多多崽兒是山雀一族,獸形沒有什麼攻擊力,反而還不如人形!】
【確實是虧在了獸形上。還好山雀崽崽崽在學(xué)校經(jīng)常要躲避狐貍崽子的圍追堵截,還有體育課上不曾有絲毫懈怠!不然今天都躲不過這隻斑鬣狗幼崽的進攻了。】
大家都把多利斯第一次的反擊,當成了僥倖。
然而真是這樣嗎?
在躲避了多次斑鬣狗幼崽的猛攻後,多利斯已經(jīng)大致摸清了對方的進攻模式。
他再次以微弱的動作偏頭避開對方大張的利齒,軟綿綿的開口:“泥已經(jīng)進攻很多次啦,現(xiàn)在開始,窩要還手了。”
他還怪有禮貌的,真正開打前還象徵性通知一下對手。
【嗷嗚,受不了了,多多崽崽怎麼能這麼乖?!真的不能偷崽兒嗎?!】
【多多崽兒,你犯規(guī)了知道嗎?爹爹的心都被你萌得要跳出來了!】
【啊,這樣一看,對面那隻斑鬣狗幼崽就顯得格外猥瑣了。原諒我用猥瑣這個詞來形容一隻幼崽!】
多利斯話音落,看似軟綿無力的小手作手刀狀,側(cè)向直劈對方脖頸。
斑鬣狗幼崽吃痛,咬牙後退。 見此,多利斯乘勝追擊,重心下移,小腿橫掃。
斑鬣狗幼崽四肢均被掃中,橫飛出去。
【哇塞!崽兒這波操作太帥了!就是這樣,幹他!】
【握草!崽兒加油!打他!】
【還是第一次看到山雀崽兒這麼幹脆利落的進攻!平常在幼兒園的課堂和遊玩裡,他都是被欺負還不會還手的那隻!】
【平常陽光崽兒們。那樣也不算欺負吧?相對於其他直播間而言,他們幾個已經(jīng)算得上是相處極其融洽了。頂多就算是一點點小騷擾!】
說要揍人的多利斯,自然不可能這樣就結(jié)束了。
他移速極快,一個呼吸的瞬間,他就來到了倒地的斑鬣狗幼崽面前,避開利爪抓住對方的後肢。
在所有觀衆(zhòng)眼中,就那麼輕飄飄的一折。
隨後,斑鬣狗幼崽的後肢就像是斷了一般,無力下垂。
【靠靠靠靠!多多崽兒這是把他的腿折斷了嗎?!】
【下手快準狠!必須給崽兒們打賞一波!】
一時之間,直播間的打賞如流水。
反觀現(xiàn)場那些決鬥場的常客,卻憤怒的喝倒彩。
“搞什麼,這麼久了,一隻斑鬣狗幼崽居然拿不下一隻低等鳥族幼崽?”
“簡直丟了我們頂級掠食者的臉面。那隻斑鬣狗幼崽不會是個廢物吧?空有一身的力氣,卻是個連一隻鳥族幼崽都打不著的廢物。”
喝倒彩的觀衆(zhòng)中,竟有部分是鬆井家的族人。
鬆井廣二對著自家堂哥譏笑:“一直聽堂哥你說自家的幼崽是我們鬆井家有史以來最爲健壯的崽兒,現(xiàn)在看來言過其實了!”
鬆井家的長老也出言責(zé)怪:“以後你家的幼崽還得多加訓(xùn)練。就這麼一隻低等鳥族,沒有尖牙,沒有利爪,友樹竟也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
下次若是還這樣,就別放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還有你,下午不管怎麼樣,都不能丟了我們鬆井家的臉!”
前有堂弟的冷言冷語,後有家族長輩的出言訓(xùn)斥,讓這些年一直順風(fēng)順水的鬆井剛一臉色難看極了。
然而他們再怎麼憤怒,也無法改變臺上的兩隻幼崽的現(xiàn)狀。
自多利斯說要還手後,無論鬆井友樹如何蹦噠,都再近不了多利斯的身。
每每一觸及,便被多利斯極具技巧性的打飛出去,橫添新傷。
不到十分鐘,體型龐大的斑鬣狗幼崽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躺在決鬥臺上,動彈不得。
他的四肢都被多利斯卸了。
整個獸身表面沒有絲毫的傷痕,甚至也沒有見血。
然而就是這樣,大家都清楚,斑鬣狗幼崽已經(jīng)失去再戰(zhàn)之力了。
多利斯安靜的站在臺上,遙望主持人兼裁判員。
他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決鬥,對這種流程不熟悉。
對手已經(jīng)被他打倒在地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算是贏了。
可是足足半分鐘了,裁判員叔叔也沒有宣佈他勝利,讓他有些小小的無措。
裁判員詢問的目光轉(zhuǎn)向鬆井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