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這榮國公這個老狐貍,估計是擔(dān)心手札被皇家發(fā)現(xiàn)了,這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尋了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把手札的內(nèi)容抄寫了下來,迎春看了一下,簪子裡面的這一張,前幾百字是簡單說了聖祖皇后的來歷。
後面詳詳細細標(biāo)註了木倉的製造辦法,迎春又把金釵打開,取出之後發(fā)現(xiàn)裡面是鍊鋼之法。
這就對了,就算是奉聖夫人把聖祖皇后寫的都偷偷的記下來,如果材質(zhì)不對的話,也根本不能造出來,或者出來的是次品。
迎春把鍊鋼之法的羊皮卷又小心的折了回去,這才仔細的看起了聖祖皇后的來歷。
等到看完之後,迎春不由的爲(wèi)這位叫王蓉的聖祖皇后嘆了一口氣。
果然啊,男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古人誠不欺我。
這位叫王蓉的女孩兒,也是來自種花國,不過跟她和琳瑯不同,王蓉應(yīng)該是身穿。
這姑娘雖說有點戀愛腦,但是卻實打?qū)嵉氖且粋€學(xué)霸,因爲(wèi)從小就愛好軍事,所以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報考了國防大學(xué)。
木倉的製造是她研究生的課題,她十分的有天賦,設(shè)計出來的手(防封)搶,比不少專家的射(防封)程還要遠,威力還要大。
如果不出這個意外的話,她估計已經(jīng)被吸收到了種花國的公安(防封)部,還是屬於那種特殊人才的那種。
如果說這個天才少女有什麼缺點的話,那估計就是顏值一般,可能是缺什麼就想要什麼,這樣一個天才少女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顏控。
唉,不想了,想也沒用。
既然目前還回不去,那下面的事情還要接著辦,迎春把東西都藏好,爲(wèi)了安全起見,改有多加了一把鎖。
可能是手裡有了一些東西,迎春心裡踏實了些,當(dāng)天夜裡睡的極好,睡夢中甚至還夢到她和琳瑯兩個人坐船一路南下,玩得不亦樂乎的情形,好幾次在睡夢中笑出聲來。
“繡橘,讓馬六去備車,待會兒咱們出去。”
第二日一早,迎春精神奕奕的從牀上爬了起來,也沒先洗漱,而是提起筆又用暗語寫了一封信,這纔對著端著銅盆進來的繡橘說道。
“姑娘這是要出門嗎?我去叫司棋姐姐。”
繡橘把手裡的沾了青鹽的刷牙子遞給她,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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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今兒還是你跟我出去,咱們?nèi)ヒ惶送庾婺讣遥貋碇徇€沒有去看過外祖母呢。”
迎春接過刷牙子一邊刷牙一邊說道。
話說這刷牙子也太難用了,貴族小姐還好些,還有馬毛做的專門的刷牙子,普通的人家,都是用楊柳枝的。
之前她礙於不知道手札的內(nèi)容,所以暫停了開展新事業(yè)的腳步,如今知道了手札的內(nèi)容,也打算大展拳腳了。
這牙刷子也可以作爲(wèi)自己的事業(yè)方向之一。
迎春若有所思的想到。
剛好,她從揚州回來,還沒有去京郊的刑府看過刑老夫人,這次趁著去看刑老夫人的功夫,和尤三姐商量商量做事的事情。
唉,元春那邊開始沒消息,這要是有個電話該有多好,也不是,就算有了電話,估計清風(fēng)帝也不會讓自己的妃子隨便給家打。
把信交給銀香,讓她想個辦法把信送進去,金寶銀香雖說是丫鬟,但是卻是慶雲(yún)給他那個所謂的“少夫人”準(zhǔn)備的。
不僅身價清白,身手也是好的很,更難得的是做事情極有章法,又在江湖上歷練過,比她手下幾個丫鬟都好使。
她們的賣身契在迎春手裡,迎春還是挺滿意的,更何況這信本身就是加了密的,看她拿著信去了,迎春才起身出了自個兒的院子。
不過她起的早,這會兒天色還不是太晚,先是去榮慶堂,鵪鶉一樣的木訥得跟賈母問了安,迎春纔跟著刑氏回了東院。
得知乖女兒主動提出要去看自己的親孃,刑氏很是高興,對她又買了兩個粗使丫鬟的事情連問都沒細問,就點了頭答應(yīng)了。
“對了,你舅舅那邊的毛線作坊好像有點問題,讓我給你說一聲,我都給忙忘了。”
刑氏一邊說著,一邊又招呼著王保善家的給迎春準(zhǔn)備去刑家的禮物,讓她代自己問安,這才讓秋月把她送出了門。
“二姑娘,你快過來看看,我們的動作是不是標(biāo)準(zhǔn)?”
“是啊,是啊,二姑娘,我們可已經(jīng)排了兩日了,怎麼也跳不出之前你教的那種效果。”
“二姑娘……”
看到迎春從刑氏房裡出來,幾個姨娘連忙湊了過來。
上次之後,迎春就把後世大火的幾個“庭院舞”神曲送了過來。
她雖然沒跳過多少次廣場舞,但是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走路的。
在種花國的時候,這廣場舞幾乎走哪兒是哪兒,爲(wèi)它瘋狂的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
迎春又有肚皮舞和瑜伽的功底,所以雖然只是看過,按照舞曲的節(jié)奏順便編幾個還是不成問題的。
“姨娘,你看,我這出門的衣裳都換好了,要不這樣,我還讓蓮花兒過來,那小丫頭比我跳的可好多了。”
迎春有些爲(wèi)難的說道。
蓮花兒可能是歲數(shù)小,學(xué)什麼東西都快的很,尤其是庭院舞,幾乎迎春跳一遍,就學(xué)會了。
而且最氣人的是,不管什麼動作,做出來都比她這個原創(chuàng)要好看的多。
這就是努力和天賦的差異,唉,她到人間就是湊數(shù)的。
“好吧,不過二姑娘,我問你個事情,這個庭院舞能不能教給別人?”
開口的是賈赦的大姨娘,其實她歲數(shù)比刑氏還要大上兩歲,不過因爲(wèi)是妾氏,打扮上就要年輕多了。
“哦?還有人要學(xué),姨娘說的是誰?”
這麼快庭院舞就有人傳人的情況了?
不愧是風(fēng)靡了整個種花國的強勢舞種,簡直就是大殺器。
“是東府先尤奶奶的妹妹,尤二姑娘,前些日子她過來拜見太太的時候,看見了我們在跳庭院舞,就說想要學(xué)學(xué)。”
二姨娘看見迎春問起,笑著說道。
尤二姐和尤三姐雖說想法不同,但是到底是親生的姐妹,據(jù)說是擔(dān)心尤三姐,過來見過幾次刑氏,刑氏也跟她說起過。
不過迎春可不想跟這位菟絲花有什麼聯(lián)繫,這可是個禍頭子。
“讓一個也會跳庭院舞的丫鬟過去教一下也就是了,姨娘們還是少和尤二姑娘來往,她還未出閣,倒是不好常來我們院裡。”
迎春想了想,笑著說道。
“姑娘說的是,是我疏忽了。”
聽到迎春這樣說,幾位姨娘也有些反應(yīng)過來了,也對,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學(xué)的哪門子庭院舞。
再說了,要是過來學(xué)的話,就要時時來東院了,姨娘們雖然對賈赦心思淡了,但是畢竟也是自家男人。
自己的魚,就是不吃,也不能給外面的野貓吃。
“姨娘們忙吧,我先回去了,待會兒就讓蓮花兒過來,那小丫頭每天都在我院裡自個兒玩,要是知道姨娘們叫她,估計都拿繩子拴著都要想辦法過來了。”
“我們也喜歡她喜歡的緊,那就謝謝二姑娘了,妾們就先退下了。”
姨娘們心裡也有數(shù),讓二姑娘親自教她們庭院舞的可能性不大,想的也就是蓮花兒,如今得了迎春的話,也算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