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多虧了阿歡你了,幸虧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樣纔好。”
顧凡見她答應(yīng),更是一往情深,眼神都亮了幾個度,當(dāng)然,全是貪婪就對了。
林歡言吸了口氣,這狗東西還真的是好樣的,全要好東西是吧,瞧他迫不及待的樣子,和那已經(jīng)伸出來的時候,就煩躁得很。
不過面上還是依舊擠出微笑。
“沒什麼,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畢竟這種事情,旁人做不來不說,沒有。”
說的時候就給極品靈石給了他。
極品靈石數(shù)量稀少,很是難得,當(dāng)然更爲(wèi)難得的是裡面靈力濃郁不說,還很有開拓靈脈的功效,所以無數(shù)人可遇而不可求。
“無論怎麼說,還是謝謝你了,阿歡,你永遠(yuǎn)是我唯一的妻子。”
顧凡其實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林歡言真的給這個給他了,不過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畢竟從小到大,林歡言對她都是有求必應(yīng)什麼都答應(yīng)的。
果然月曦和只是個意外,不過是她平時無聊逗趣的玩意兒罷了。
“哈哈哈哈……你沒事就好,既然如此你就先給靈石煉化吧,不然不知道你這個傷什麼時候才能好。”
林歡言聽這個話也沒有什麼反應(yīng),白楚楚倒是一臉嫉妒的看著她,但是隻有幾個妻子不錯,那其餘的三宮後院可一個也不會少。
“如此也好,辛苦你了。”
顧凡沒有想到她現(xiàn)在如此貼心,要知道之前可都是他沒說話,她都不走的,果然是以自己的身體爲(wèi)重,這麼想著看著林歡言,眼底難得多了幾分真情實意。
林歡言聽這話只是又硬擠出來一點微笑,拔腿就走,生怕這個東西又問自己與我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再次回到這個帳篷的時候裡面的燈是關(guān)的,牀上的人似乎已經(jīng)睡了,但是並不能讓林歡言心情有所好轉(zhuǎn),如果不是這朵小嬌花,突然而然的小任性,她怎麼會出去一趟就損失慘重。
於是直接給燈一開,走到了牀邊,月曦和蓋著被子,難得見到他閉上眼睛的模樣,精緻蒼白的面孔變的很是柔和起來,給人一種很乖的感覺。
但想到他剛剛做的糟心事情,而且他之前都是一沒睡著,就不相信她出去這麼短的時間居然還睡著了,於是直接掀開被子。
一時之間一雙清亮淡色的眸子看著她,林歡言手裡拉著被子,一時之間竟然倒是產(chǎn)生了做賊心虛的想法。
隨即又想到他剛剛的作爲(wèi),又瞬間理直氣壯起來。
“怎麼,坑了我那麼大一筆你就還想睡?門都沒有,前幾天瞧你倒是安安分分,滿乖的,現(xiàn)在怎麼,倒是和我唱反調(diào)了,嗯?”
林歡言看著他黑色眼眸一直看著她不說話,有些惱怒,於是索性鬆開了被子,掐著他的臉,居高臨下的說道。
看起來很是氣勢洶洶,活像一個想要做什麼的惡霸。
月曦和看著她,感覺到兩人皮膚直接的溫度,她身上的溫度很高,略微偏頭,她手上的力氣反而更緊。
嘴脣微抿,薄脣似乎有了些許顏色。
“他問你要了些什麼,我給你就是。”
聲音淡淡,但是卻還是帶著些似乎剛剛起牀的喑啞與迷離。
“你,你知道什麼,我剛剛給了九轉(zhuǎn)離魂丹還有一塊極品靈石!”
林歡言聽這個聲音,心裡想找她算賬的怒氣瞬間就少了一大半,但是語氣已經(jīng)輸人不輸陣。
“原來如此,這些可夠了?”
月曦和取下腰間的一個小荷包扔給她。
林歡言感覺到他語氣裡面的冷淡,連忙接了下來,這當(dāng)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荷包,裡面卻是個儲物空間,儲物袋和儲物空間是不同的。
儲物空間裡面放的東西能保存時間更久,地方更大,甚至還有自動防禦的能力。
她也有幾個,上輩子的,因爲(wèi)不好解釋出處所以沒拿出來。
畢竟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確是不合時宜,但是手裡面的儲物空間真實存在的不說,裡面各種稀奇珍貴,有價無市的丹藥,是月家拿不出來的。
於是還給了月曦和。
“算了,不用了,您還是好好留著吧,之前有什麼冒犯的地方,實在是對不起,
不知者無罪,現(xiàn)在既然您要睡覺了,那我就熄燈了啊。”
看著裡面的東西,一瞬間林歡言態(tài)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語氣裡面很是小心翼翼,說完就給燈熄了。
直接躺在軟榻上一動不動。
月曦和感覺到了眼前的光亮瞬間消失,聽她這個語氣,眼底閃過一絲惱怒,明明她不是這個意思的。
但是偏偏這個時候,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林歡言原來對此是有些生氣的,這個月曦和不就是逗她玩嘛,一個大佬就那麼喜歡當(dāng)小菜雞嘛。
而且說完聽他依舊沒什麼表示的模樣,看樣子也是默認(rèn)了是大佬的事實。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但是心裡面依舊還很是生氣得很,但氣著氣著也沒什麼了,不由自主就睡著了。
黑夜裡,月曦和聽她那呼吸平穩(wěn)的聲音還是嘆了口氣。
一夜無話,很快天明,林歡言這一覺睡的很好,而且大早上是被一陣早飯的香味所薰醒的。
這讓她迷迷糊糊起了牀,以爲(wèi)自己是在府裡。
然而一睜開眼睛卻是看到了月曦和,昨天的種種突然浮現(xiàn)在眼前,於是瞬間就愣住了。
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和他說一些什麼纔好。
“郡主你醒了,這些是我之前準(zhǔn)備的食物,你試一下看看是否可口,適不適合您的口味?”
月曦和語氣一如既往,甚至比之前還好了很多。
倒是讓林歡言愣了愣,隨即說道。
“大佬,你這是幹嘛,我可受不起呀,對呢,不過我想問一個問題,你是月家的月曦和嗎?”
如果不是,那麼原來的那個應(yīng)該早就死了纔對,所以並沒有逃出早夭的命運。
“是我,郡主,其實之前宴會上,你應(yīng)該也有看過我的,從來都是我,至於我想做什麼,我自然是不想做什麼的,隨心所爲(wèi)不好嗎?”
月曦和自己也難得的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