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沒有那種特殊癖好,這說的都是什麼鬼。
“我既然給你接回府了,自然會管的,只是你剛剛那個心思不要再有了,看到那邊的馬車沒有去了之後,自然會有人安排你。”
“謝郡主大恩!”
他聽這麼說倒是紅了眼眶,行禮拜謝,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看到了屬於郡主府的馬車,走了過去。
人走後,感覺月曦和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變化,想著剛剛那小子說的話,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那個,剛剛說的你別相信啊,那只是傳言而已,而且我與你……”
“我知曉,郡主不用解釋那麼多的。”
月曦和打斷了她的話,但是笑的依舊很溫和。
倒是讓林歡言有話沒地方說了,不過他知道就好。
“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估計今天應該也不會再上課了,你家馬車還沒來,要不我送送你?”
“不用這麼麻煩,應該一會兒就來了。”
月曦和話音剛落,馬車果然就來了,十分湊巧。
“東夏這裡。”
東夏聞言連忙小跑過去了,只是這個東夏卻不是之前那個東夏,只是名字相同罷了。
“那既然你家來人了,那我便先走一步,只是你路上還是小心爲好。”
林歡言看著他弱不禁風的樣子,就多說了一句。
“多謝郡主提醒,我會的。”
月曦和聞言卻直接轉過身,東夏連忙推著輪椅。
到底是他先走一步。
學院門前人來人往,天字班的今兒個發(fā)生那麼大事情,自然是有人知道的,而且又看到正主這一幕,大家紛紛擠眉弄眼,八卦意味十足。
“姐,人家都走遠了,就別看了。”
林易飛在一旁等了好久,就看到自家姐姐眼巴巴的看著人家背影,很是蕭瑟。
林歡言轉身就敲了他的頭,“你又在亂說什麼!”
她只是感覺和月曦和同病相憐罷了,每次輪迴他死了多少次,她也爲顧凡擋劍死了多少次。
難得看到這麼可憐的,可能就是所謂的同類相吸?
“對了,我記得皇上似乎賞了不少藥材吧,左右我們也用不上,那些人蔘雪蓮什麼直接全拉過去。”
突然想到府裡擱灰的東西,索性自己留著也沒有用,於是說道,還不如給有用的人,說不定能延長一點壽命。
“姐,我之前已經讓人拉了一車過去了。”
林易飛聽著這個話倒是也是在他意料之中,不過現(xiàn)在這麼聽著還是有一些無語。
“那就再拉幾車唄,給他補補身子。”
林易飛聽她這麼說倒是沒再說什麼了,看來他姐是嫌人家身體不行啊,不過瞧著那一副單薄的樣子的確是不行。
於是月曦和剛剛到府上,一車又一車的珍貴藥材拉了進來,停在了府前。
東夏對於這個可是很有先見之明的,這些可不敢做主的,於是連忙詢問主子。
“既然是郡主給的,我自然要收下。”
月曦和看著這一車車的藥材,神色莫名,抵拳咳嗽,末了輕輕的說了一句。
東夏看著自家主子收了,也連忙張羅起來,畢竟這麼多,也是一個大工程。
只是看著旁邊靜坐的主子,似乎情緒不大好,不過這些事情也不是他們下人該管的。
林歡言這裡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顧凡這個渣仔,聽著外面的的聲音,真是令人頭疼,左右也是因爲今天的事情來的。
“姐,要不我出去?”
林易飛看著面上十分嫌棄的模樣,這個可是以前沒有的,果然喜新厭舊,這讓他高興又擔憂。
不過此時看著她不願意見顧凡,還是開口道。
“不用了,你就在這裡好好呆著吧。”
林歡言丟下了筷子,走了出去,男主來了,她不出去,不符合她人設啊。
“怎麼了,找我有事嗎,阿凡哥哥?”
林易飛在裡面正吃著菜,就聽到他姐甜膩的聲音,一時之間這個菜有些吃不下去了,真可怕。
“你今日爲何要這樣對楚楚?”
顧凡看著她出來了就質問道。
林歡言聽他這話,臉上的笑裝都懶得裝了。
“你這是來問罪來的嗎?”
“不是,你今天的確過分了,竟然給楚楚都打暈了。”
顧凡皺了皺眉頭,對於她這個態(tài)度明顯不滿,她怎麼如此小心眼。
“那就是了,問清楚事情經過了嗎,除了白楚楚的一面之言,你有問過別人嗎,
你怕是不知道她自己給一個野男人求情,自己纏上來討打的,
還有,她暈了請了大夫,你知道學院的大夫怎麼說嗎,是因爲吃了過多助孕的藥物,你們倒是可以啊,打算提前搞出個庶長子出來是吧?”
林歡言面露嘲諷,不緊不慢的說道,看著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倒是樂了,果然男人就是不能太給臉。
無論誰都一樣。
“這……我會好好弄清楚的,其中今天我是來看你的,據(jù)說你和月家那個病秧子來往很是密切,那些人心思不正,你還是少與他往來爲好。”
顧凡沒想到裡面還有這一出,更沒想到楚楚居然還會吃助孕的藥物,只是眼下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錯了。
只能轉移話題,何況他們兩個的確被傳的風風火火的。
“我自然知道分寸的,阿凡哥哥放心吧,既然你說你會好好弄清楚事情經過,我這兒就不多留你了。”
林歡言笑著說道,早點走吧,再不走她菜都涼了。
顧凡聽她這個話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又說了兩句話走了。
回裡屋去,果然菜都涼的差不多了,不過還能吃,吃飽喝足就看到自己弟弟兩個眼睛都要粘在自己身上了。
“怎麼了,有話就說。”
“沒什麼,就感覺姐一直這樣也蠻好的。”
林易飛難得靦腆的說道,之前她可是一直爲顧凡做了許多不靠譜的事情,他有時候那個恨鐵不成鋼啊。
“我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之前你可不願與我往來罷了。”
林歡言喝著茶緩緩的說著,她自從自己立府外住之後,他們來往就少了許多。
每次見面這個小子說話也不好聽,她也自然不會讓的,於是每次都是針尖對麥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