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應的就是她和林家一步一步的衰落,直到白楚楚栽贓陷害,即使這次沒有成功,但是也差不多。
有時候受害者一方總是莫名的會接受更多的惡意。
“你這丫頭在想些什麼,雖然你是個姑娘,但是還是得自己有功夫纔是真的嘞。”
吳連看著這丫頭髮呆,不由得也多了一句嘴,這丫頭在城裡面滿城風雨,那些傳的什麼話,他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吳叔說的有道理,我平時也是經常練的。”
林歡言聽這個話倒是笑了笑,別的不說什麼,這個還是知道的,畢竟別人總是靠不住的。
然而聽她這麼一說,吳連露出滿意的笑容,直接出了手。
林歡言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順手那起了腰間的鞭子,直接對戰了過去。
就這樣兩人直接打了起來,林易飛在旁邊看花了眼,這兩個人的身形實在也太快了,吳連就不說了,可是他姐怎麼也會這麼厲害。
看著她如雲流水的動作,居然還能反擊,要知道他平時都只有乖乖捱打的份。
林易飛看著產生了懷疑,一直以爲他姐比她還廢材所以不去學院不請師傅,現在這麼一看也太厲害了吧,原諒廢物居然是他自己。
林歡言對上吳連,越大最後表情越發凝重,手勢也更加凌厲,最後還是輸了。
“你這個丫頭還真的是深藏不露啊,和月家小子一樣,既然這樣幹嘛還追著顧家小子屁股後面跑啊?”
吳連原來也以爲她說練過也只是普通般的練過而已,倒是沒有想到還會這麼厲害,停下手連忙說道。
“吳叔過笑了。”
林歡言淡淡一笑,不過是活的次數多了,招式更加靈活罷了,不過就算如此,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她還是輸了。
置於後面那個問題她也沒辦法回答。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易飛因爲那次他們打鬥也大受打擊,每次去上課也不像去上刑一樣,反而十分又衝勁。
翌日一早,林言歡早早的起來牀,看著外面還未亮的天色,的確是夠早的,這麼想著,對於國師這個人心裡面的厭惡就更多了一分。
焚香沐浴,出門三叩首,這是夏朝在五月十五這一天每個人都要做的。
對於國師大人無上的敬意,林歡言作爲皇族更甚,三更燈火五更雞,她難得瞧見夜裡這番。
對於大多人人,一輩子只經過這種儀式一兩次罷了,然而對於林歡言,簡直有些忘了。
她早起的罪魁禍首!
梳洗打扮完畢,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今日被打扮的比平日裡更加豔麗幾分,使她的美貌又奪目了,心情才略微好了一些。
出門叩首,步行至天壇,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無一不在這裡靜靜的等著。
直到烈日當空,林歡言懷疑今天要曬黑幾個度,國師大人這才姍姍來遲。
白色的攆轎突然出現在傷口,八個仙童都是絕等的面貌與實力卻是擡著轎子。
一出現空氣彷彿瞬間涼爽了起來,還夾雜一股薄荷加一些藥味的味道。
攆轎停在離裡面一尺的距離漂浮,所以人跪拜臣服,國師在這個時候緩緩現身。
面容冷漠,周身清冷無比,手微微一擡所有人就起了身。
林歡言擡頭飛快的看了來人一樣,裡面的厭惡與不屑一閃而過。
皇上朗誦這經文近年來的政績已經發生的大事,
國師依舊是一副無喜無悲的樣子,聽完了,虛指一點,白楚楚突然上前去了。
林歡言眼底閃過果然如此。
“本尊準備……”
“國師大人民婦有冤情啓奏!”
這個時候有夫人突然喊到,在安靜的場景中顯得格外的寂靜。
所以人詫異的看著這個變故,不知道國師大人會如何,傳來是國師清冷無比的聲音。
“說吧。”
“民婦要狀告眼前這個姑娘,她不守女德,與自己表哥私通破壞別人姻緣不說,還勾引我丈夫,讓他枉死!留我孤兒寡母怎麼活啊!”
跪下的婦人字字泣血,流淚滿面,看著似乎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