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永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走。”帝皇玨紫眸透著寒冽的光芒。
那高大的身影從頭到腳散發著一股冰魄,地獄的氣息更加蔓延開來。
“就算不是,我也離開不了吧?”風蕓舞嘲諷道。
“你知道就好,那最好學聰明一點。”
風蕓舞緊緊咬著下脣,對於這個陰晴不定的撒旦,她的確無可奈何,心裡更是氣憤的很。
門被她狠狠的帶上,她回到房間。
留下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帝皇玨俊臉寒冽一片,情緒完全不在掌控之中,戚炎泠才把地上的資料收拾好,又被他怒火的一把打掉。
戚炎泠鷹眼更是透著犀利:“真不像我以前認識的帝皇玨,竟然也有情緒這麼不在掌控的一天,要是帝皇家的其他人知道……”
帝皇玨盯著那到離開的身影,紫眸深邃不見底,半響,收回表情,目光冷冽的看了眼地上的資料。
“你要的,都在這了。”
戚炎泠撿起來,嘴角微微一揚:“給你賣命,還要做你管家,真是折磨人。”
帝皇玨對視著他,俊美的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我可沒強迫你。”
對,是沒強迫,只不過是用這些資料來威脅他,這腹黑的男人。哪怕女色也不能令這複雜的大腦簡單一些嗎?
墮落天堂的天氣很不穩定,前一刻才晴空萬里,後一刻就風雨交加。
某個酒店裡房間一陣凌亂,所有觸手可及的物品都被砸的爛七八糟的。司空少華抓住腳上的鐵鏈更是奮力的拉扯著,他的身上有不少血口。
那溫潤的眼眸不再,只有如野獸一般抓狂的憤怒。
“解開!”
“哥,沒有皇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給你解開,你別掙扎了。”白羽站在門口。
“我讓你解開!”司空少華憤怒的拉扯著鐵鏈,但是穩固的鐵鏈沒有絲毫斷的痕跡。
房間已經是凌亂一片,猶如一個戰場一般,司空少華更是像被困住的猛獸一般。
司空少華拿起一把刀,目光帶著深深的憤怒,朝著被鎖著的左腳刺去。
“哥,你瘋了。”白羽萱急忙阻攔著,她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來。
還好阻攔的快,刀沒有隔的太深,即使這樣,血也流了一地,醫生趕來了,急忙爲他處理著。
要是他刀再快一些,他左腳,就真的沒了。
“哥,你真是瘋了,你竟然爲了那個女人做出這種事來。你可是白家的繼承人。你怎麼能夠爲了那低.賤的女人做出這種事來。”白羽萱長裙上也沾了血,一向高高在上的她,竟然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解開。”那嗓音依舊冰冷。
犟不過他的執著,白羽萱只好替他把腳銬解開:“哥,你別想離開這去找她了,這裡都被嚴厲的把守著,你離不開的。”
“如果皇小姐知道你竟然爲了她做出這些事來,你就永遠也別想再見到她了。”白羽萱威脅著。
對他的確有用,寬闊的露天陽臺前,那個修長
的身影,一動不動宛如石像一般,冷靜下來。容顏傾世,穿著黑色風衣,一雙碧眼溫潤冷峻。更是帶著一抹痛惜。
服務員推著食物車走了進來,白羽萱安排好,看著那高貴冷漠的身影叫道:“哥,腳銬也給你解開了。這是皇小姐爲你準備一些食物,你快吃點吧,真是的,從那天回來後你就一直看著外面,你到底在看什麼?”
白羽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這裡的酒吧一條街,墮落天堂最豪華也是最腐敗的地方。他看著那,不就是想要看到風蕓舞那賤.人嗎?
司空少華不說話,任由雨滴落在他身上,也一動不動,碧綠色的眼一直盯著那條街。
“哥,你倒是跟我說句話啊,你到底想怎麼樣?”白羽萱一陣火大,“你別忘了,你答應過什麼,你說你要見她,不是見了嗎,現在又是鬧什麼?”
“你妹妹說的對,那個低.賤的女人一點也不配你,她不過是個夜場女人,你那天又不是沒看到,要說的話也說清楚,白祁染,你給我清醒一點!”愛麗絲推門而入。
司空少華頎長的身形散發著更加高貴冷漠的氣息:“你最好收回你的話。”
那天是他被那些吻痕和那個男人刺激的衝昏了頭腦,他愛她勝過一切,只是因爲妒忌,令他心口燃起猛烈的火,燒去了他的理智。
這裡可是墮落天堂,尋常人怎麼可能會找到這種地方。他現在只恨自己沒留下她,更是恨他竟然再次把她從他身邊趕走。
愛麗絲一肚子的火,他竟然讓她堂堂皇家繼承人爲一個低賤的女人恐嚇她?
“白祁染,你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說話嗎?”
司空少華碧綠色的眼眸流淌如冰一般,看著遠方:“司空少華。”
他只是她的司空,不是白家的人,更與這些人沒有半點關係。司空少華目光依舊冷漠。
“白祁染,你別自欺欺人了,你什麼身份,她什麼身份,她只不過是風家最不待見的一個私生女。現在已經墮落成這幅模樣,別說風家了,就算只是一般尋常的百姓家,那也是巨大的恥辱,誰有她這麼一個孩子簡直是令人想死。”愛麗絲恨恨說道。
“啪”地一聲,劃破空氣。愛麗絲瞳孔睜大充滿了不可置信。
“白祁染,你竟然爲了那個賤.人打我!”愛麗絲尖叫著。
司空少華碧綠色的眼眸寒冽,抽出一張白色手帕擦拭著手,然後扔掉那張帕子,似乎她是這個世上最髒的東西一般。
“白祁染!”
“哥,你這是做什麼,你瘋了?”白羽萱一驚,急忙查看著愛麗絲的傷勢。
“要是管不好你的這張嘴,下一次,就絕不會再發出聲音。”司空少華那雙溫潤的眼眸沁著的只有冷漠。
“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愛麗絲抓住他的手腕。
司空少華冷峻的眉微微一皺,愛麗絲扯開他的衣服,那手腕上有一道驚人眼目的傷痕。不僅如此他的左腳也有道新的傷口。
“放開。”那原本溫潤好聽的嗓音卻只有寒冽,沒有半分柔情,只有冷漠
。
“你爲什麼會有道新的傷口,你到底想做什麼!”
那雙溫柔的眼眸也只有深不見底的寒潭,不用說話也是充滿了冷漠的疏離。
愛麗絲更是妒忌的抓狂,明明那天見風蕓舞時,他的聲音,他的眼都似春風一般和煦的能夠化解一切。
但是對她卻只有這樣,冷冰冰,除此,他對她連恨意都沒有。因爲他根本沒把她放在眼底。
“你就是這樣照顧你哥的?”愛麗絲絕美的容顏一陣痛苦。
那天風蕓舞離開,他發泄夠了就要去找她,她便令人將他抓起來。結果他跟她那批專業性保鏢打了起來。
後來又想趁機去找她,被她令人將他鎖了起來,結果,他就哪怕是不要這雙手也拼命的掙脫著,所以手腕上有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他身上每一處的痛,她都會比他更痛。
“白祁染,我告訴你,只要我跟你一天沒有成婚,你就永遠也別想著去見她。你別做夢了!”愛麗絲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你再敢自殘,你身上每受一道傷,我都會從她身上要回來。”
“你敢。”司空少華碧綠色的眼眸充滿了嗜血。
“你最好別逼我。”
愛麗絲氣憤的將精心準備的食物打翻了,一腳踹開門,又令人加強了管理。
“皇小姐,對不起,我哥他真是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再勸他的。”白羽萱追了出來。
愛麗絲目光狠毒,心口依舊氣憤不已:“爲什麼他要那樣對我!風蕓舞到底哪裡好了,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奴隸,那個被風家遺棄的私生女了?”
“不,皇小姐,你可是高高在上,風蕓舞那賤.人,哪裡能夠跟你相比?”白羽萱心裡也是一陣妒忌。
“皇小姐,你不是說她是被風家遺棄的私生女嗎?”白羽萱眼裡帶著惡毒的光芒,“上次咱們暴露了她的位置給風家,不是說被關在地下室嗎?可見風家是多麼不想承認她這個私生女,不如咱們再給風家一個機會?”
“但是我哥現在對她寶貝的不得了,更是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上次她出來一次,他竟然令墮落天堂所有交通都停了。”愛麗絲說著。
帝皇玨對風蕓舞雖然表面上不管不顧,但是實際緊張的不得了,她根本沒機會下手。
“皇小姐,你不是說她跟西索耀琛有瓜葛嗎?”白羽萱繼續說著,“不用你我出手,不是還有風家在嗎,他們是絕對不允許風蕓舞這私生女流落在外的,不管她是被帶回去私藏還是直接處理,都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我們只需要……然後引到西索耀琛頭上不就成了。”
愛麗絲立馬想通,眼眸也是帶著狠戾的光芒,嘴角微微翹起跟白羽萱密謀著,碧眼更是不時閃爍著陰狠的光。
風蕓舞,你想跟我爭白祁染,只有死路一條!
染只能是我的。
愛麗絲絕美的容顏佈滿了猙獰的笑,白羽萱也捂著嘴笑著:“她這次一定逃不了了。”
兩人舉起高腳杯幹了一杯:“祝我們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