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玨快步走了過去,俊美的臉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那獨特的氣質更是讓許多男人也不覺駐步凝望。
查爾斯快速的跟在後面,不知道少爺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風蕓舞有些心驚,看了眼那電話,並沒有再打來,說明那撒旦現在肯定火氣很大。
還好他現在在迪拜,離著十萬八千里的。
“蕓舞小姐,可否給許某一個面子,這杯酒?”許白笑道,那平庸的目光裡卻是帶著絲絲暗光。
“我替她喝!”
冰冷的氣息突然蓋在頭上,帝皇玨紫眸浮起一抹詭秘的血紅。
從他手上搶過紅酒,仰頭一飲,火辣辣的酒直燒喉嚨,彷彿一團火在燃燒一般。
燒的那雙紫眸也變得更加可怕。
一飲而空,酒杯被狠狠的摔在裡地上。
劇烈的聲音,驚得餐廳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許白更是一驚,先是對眼前這殺意盎然的男人,氣質所驚,再是被那無可挑剔的臉震驚。
風蕓舞眉頭微皺:“你怎麼會在這?”
許白不解的看著她又看看那個帶著高貴氣息的男人。
“剛纔那個男人,是他?”
帝皇玨冰冷的聲音帶著無比的震懾。
冷冷挽著的脣,詭秘的笑著,卻似地獄的殺神一般恐怖。
許白一聽,明白了,原來他就是蕓舞小姐說的那個男人啊。
“喂,我警告你啊,別再騷擾蕓舞小姐了,我可是她未婚夫。搶了我給她的酒,你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許白不悅。
這個男人的確是很有姿色,只是做那種買賣行業的,竟然也敢這麼說話。
帝皇玨紫眸冷漠,淡漠的掃了他一眼:“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什麼東西,我是蕓舞的未婚夫。這位先生,你撒潑也找錯地方了吧。”許白對峙著她。
帝皇玨紫眸緊微,未婚夫三個字狠狠的刺痛了他。
帝皇玨目光陰冷的可怕:“未、婚、夫?”
一字一頓,似宣佈他的死亡一般。
寒冽的冷氣,凝聚在這,如地獄般的氣息不斷蔓延開來。
“不是。”風蕓舞急忙的解釋道,怕他會他下手。
但是許白卻將她拉在後面,目光更是挑釁的對峙著帝皇玨:“蕓舞小姐你不用怕他,饒他天大的膽子,還敢殺人放火不成!”
“呵呵~”低沉的笑聲,再次響起,帝皇玨擡腳直接將他從她身邊踹開。
冷冽的勾著脣,脣如血般殷紅,臉上的笑更似魔鬼一般:“你可以以身作‘則’,看看我,敢,還是不敢。”
許白被一腳踹到地上,很是狼狽:“你還敢打人,威脅我,保安,保安!”
餐廳裡的動靜,立馬傳遍了整層餐廳,一羣手持警棍的安保跑了過來,皆是一滯,看看地上那人,那可是威爾遜的大股東啊,怎麼這麼狼狽?
“是誰在鬧事!”幾個保安連忙扶起許白,爲首的保安隊長更是用警棍在周圍一晃。
“把他轟出去!”
許白起身,面目猙獰,長這麼大,他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就是你在鬧事?”保安隊長警棍直指著帝皇玨,怔了怔,又囔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