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蕓舞額上黑線一排排,主動個鬼啊,都是因爲當時把自己灌醉了纔會出現這麼大的烏龍。
不過,風蕓舞目光幽然的盯著他:“原來帝皇少爺只要不反感的人都會這麼對待啊,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帝皇玨翹脣一笑,煞是鬼魅:“這不就是命中註定。”
“命中註定我會遇到你這撒旦,我上輩子一定是犯了神了!”
“遇到我,你很不滿嗎?”帝皇玨箍著她,“除了你,再沒人讓我這麼費心過了。”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她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或者,他只是因爲剛好對她不會排斥,所以纔會這麼想禁錮她在他身邊。要是出現第二個不會讓他排斥的人,那她是不是就會被他肆意的丟在一旁了呢?
風蕓舞動了動嘴皮卻說不出話來了,黑眸變得暗沉。
“讓你費心真是不好意思,只要你放我走,不就可以自己輕鬆點。”
帝皇玨嘴角微微上揚,紫眸更是深沉:“那我應該會更不輕鬆。”
“爲什麼?”
“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
風蕓舞黑眸一緊,生怕他繼續說下去,她怕自己會動搖。
但是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難過,帝皇玨玩弄著她的手,紫眸深深:“我也不知道,以爲你會知道。”
風蕓舞心裡一陣難受:“我怎麼知道。”
他對她到底是什麼?
“不說這些了,做點令我們都能愉快的事。”帝皇玨鬆開她的手,薄脣微微上揚著,那修長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動著。
“你——”風蕓舞面紅耳赤,正要逃跑卻被他輕鬆控制住,壓在牀上。
“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帝皇玨勾脣笑著,那張冷峻的臉邪肆的魅惑。
這纔是最大問題吧!
一夜纏綿,清晨的陽光雖然薄稀,透過窗子照在那張極其寬大的牀上。風蕓舞動了動,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被牢牢箍住。
那張俊美的臉在她面前,她看著他,不得不承認,這撒旦的確有個很好的皮囊,那難以形容的俊美無人可及。
陽光打在他的金髮上,顯得更是璀璨,即使是睡著了,他身上的高貴盛然的氣勢也沒有半分減弱,天生的王者。
那薄冽的脣微微動了動,那張冷峻的臉帶著一抹笑,忽然那雙緊閉的眼睜開了,那雙紫眸深深的望著她。
別人當場抓包,風蕓舞一陣難堪,急忙別過臉,那修長的手指將她板正,迫使她對視著他:“爲什麼要逃?”
“是因爲發現我讓你太心動了?”他放肆的笑著。
“……”這自大的男人,“是啊,心動的想死。”
“說實話有這麼難嗎?”帝皇玨低低一笑,那冷峻的小臉邪肆深深。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說的不是實話。
”
“感覺。”
“見鬼的感覺。”風蕓舞惱羞成怒,推著他,他們兩人現在的狀態可都還是“坦誠相見”狀態中,她可不想跟他在這種情況下拌嘴。
“你既然醒了,就快起來。別壓著我。”風蕓舞推搡著。
帝皇玨撐著側臉,紫眸帶著邪肆的笑壓著她不放,低沉的嗓音還是嘶啞狀態:“不想。”
“!”這麼近的距離,他的變化她感受最爲明確。臉上一陣燥紅,風蕓舞瞪著他。
“天才亮,我們可以再做點‘運動’。”帝皇玨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她,那雙紫眸帶著魅惑。
“走開!”風蕓舞使勁的推開他,這下半身的男人,真是一刻都不知道節制。
“你就這麼厭惡我?”
“這跟厭惡不厭惡沒關係,你不是陪我嗎?難道你想一整天都待在牀上?”風蕓舞一陣頭疼。
令她更加頭疼的是,這撒旦竟然很認真的看著她沒有反駁。
她的頭更疼了,知道越是跟他理論這撒旦反而更想那麼做:“我不想啊,我們可以出去走走,或者像情侶那樣約會,再或者你想做什麼,我陪你去?”
“情侶?”帝皇玨咬著這兩個詞,紫眸含著笑看著她。
“也對,對於你根本不瞭解這個詞,你可以當成是情.婦。”她真是瘋了,而且瘋的不輕。
竟然跟他提議像情侶那般約會。
但是他卻來了興致,如玉的紫眸深深盯著她:“就來情侶那樣的約會,我很期待。”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她只是隨便說說,雖知道他會這麼認真。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帝皇玨薄脣動了動,那雙紫眸卻有些不高興,“你剛剛說,你想做我情.婦?”
“呵,怎麼,覺得我這個奴隸有些癡心妄想了?”
帝皇玨在她額上一吻:“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不是情.婦。我說了,你是我第一個。”
“但卻不是最後一個。”風蕓舞諷刺著。
帝皇玨紫眸深沉,未來的事他也說不準,他給不了她太多的承諾,承諾這種東西,不如用實際來打敗時間。
他不再說話,就是默認。風蕓舞心裡有些發酸,隨即又有些釋然,也對,對於他們來說,女人算的了什麼。只要她離開,時間久了,他也會忘了曾經有這麼一個被他糾纏不休的人吧。
他會有其他女人,也會有他的妻,他們將會成一道永不相交的地平線,而且一個在北半球,一個在南半球。
在她走神期間,帝皇玨已經換好衣服,紫眸帶著一份期待:“怎麼個約會法?”
風蕓舞也匆匆換好衣服,不想了,反正他們只剩下兩天的時間,後天,他們就真的說拜拜了。
“一般約會都是遊樂園,然後吃飯,看電影……”風蕓舞思索著,因爲她打工的時間比上學還多,所以跟司空約會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一根手都能數的過來。
帝皇玨紫眸凝視著她,紫眸深諳,原來她跟西索耀琛做過這麼多次。
這種無聊的遊戲,他也會陪著她去做。可見在西索耀琛心中,也把她看的很重。
想到這,他就覺得心裡一陣緊縮。
“其實重要的並不是去做什麼,而是跟誰一起。”風蕓舞收回思緒,跟司空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他們約會次數一隻手可數,但是兩人都很開心,都很滿足。
“……”帝皇玨薄脣緊抿著,下巴線條倨傲的繃著。
他跟她從來沒有做過這些,有的只有他之前逼迫她做的。
她卻跟西索耀琛有過那麼多美好的回憶,彷彿他是個局外人一般,帝皇玨使勁的抓住她的手腕,紫眸緊緊盯著她說道:“不準在我面前想著除了我以外的人。”
“很痛,放開我,你做什麼。”他這又是發的哪門子瘋。
“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可以放開我了嗎?”風蕓舞眉頭微皺,這撒旦強制起來還是那麼可惡!
他鬆開她,那修長的身影卻依舊帶著壓抑,冷冷的說道:“走。”
“去哪?”
“約會。”她以前跟別人做的,他全部都要重新來一遍,全部刻上他的印記。
一想到她跟西索耀琛之前做過那麼多親密的事,他就完全不能平息心裡的那股陰火。那張張冷峻的臉上佈滿了陰沉,修長的身影卻散發著地獄蔓延出來的恐怖氣息。
門口的保鏢見到低氣壓的少爺,都十分自覺地避開了。
風蕓舞看著那不明發怒的撒旦,一陣頭疼,他這是要去殺人還是約會?
結果,今天一整天,他都綁著臉,氣壓低沉的不行。明明每個遊樂設備都那麼有趣,但是她玩的越開心,他臉色就更是難看。
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她給他推薦的每一款菜品,他吃的也很生氣。
現在看著恐怖電影,她覺得電影裡的鬼真心比不上身旁這尊冷麪煞神。再加上整個電影院都被包場,空蕩蕩的放映廳,放著恐怖電影,就更令人心裡抓緊了。
風蕓舞抱著爆米花津津有味的看著,難得的一旁煞神的臉色緩和了,但是卻一直緊緊盯著她。雖然她不怎麼害怕恐怖片,但是被他這樣盯著卻有些發毛。
“你不看電影看我幹嗎?”
“因爲沒勁。”將她拉的貼自己更近了,那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輕笑,“女生不是都比較害怕看這類的嗎,我還以爲你會怕的對我投懷送抱。”
“要是會怕的對你投懷送抱,我肯定不會選這部了。”風蕓舞啃著爆米花,“據說這部片子恐怖指數排名第一。”
“是嗎?”帝皇玨紫眸微微擡了擡。
大屏幕上,詭異的音樂響了起來,畫面中門突然自己打開了,發出沉重的聲音。燈也在不停的閃爍著,時暗時亮。突然,房間的燈一下子全暗了,電影裡的男人緊張的嚥了口口水,喊叫了兩聲,房間裡沒有人回答。
跟隨帝皇玨出來的保鏢都嚥了口口水,因爲帝皇玨包場的原因,墮落天堂最奢侈也最豪華的放映廳,十分的空蕩,氣氛很容易就被帶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