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一個秘密?!睆埲愦笱劬σ婚W一閃的走了過來。
“說?!眳浅;仡^看看她。
“剛纔我上廁所走錯地方了?!?
“哦,走進了男廁所,就這秘密啊?!?
“別胡扯。”張茹打他,然後說:“我走進了樑佳的房間,她也是的,選哪間不好偏偏選女廁所旁邊的。結果我,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壽總在她牀上。”
“媽的,你真下流?!彼执蛩?
“淑女,淑女一點。”
“你別瞎說,要讓童明聽到了,他可要生氣了?!?
“沒事,他在隔壁房間,聽不到的,好了,你說吧,到底看到了什麼?”
“看到桌上並排放了5臺電腦,每臺電腦裡有10個小畫面……”
“行了,行了?!眳浅V币o手打斷了她,他說:“以這裡爲中心,四周通路每隔100米就設置了一圈10個攝像頭,這樣共5組100個攝像頭,那些電腦就組成了一個監(jiān)控中心,無論怪獸從哪個方向過來,都能在幾百米開外就被發(fā)現(xiàn),這樣就不會再發(fā)生被怪獸偷襲的事情了?!?
“你怎麼知道的?”
“這都是我和童明建議樑佳弄的?!?
“那個機關也是你們建議的嗎?”
“哪個機關?”
“怪獸鐵籠下面的機關啊?!?
“不知道。”
吳常不由地起身看下面,空曠處,怪獸鐵籠孤零零地矗立那裡。
能有什麼機關?
張茹說她還看到了兩組機關控制器,問樑佳,她只說是鐵籠那裡的機關,再詳細就不肯說了。
“恩,這的確是個秘密?!眳浅I鞈醒f:“不過至少得怪獸來了,才起作用啊。”
已經(jīng)兩天了,沒有動靜。
這座兩層車庫樓,獵捕隊分散爲一個窗戶一個人,只等怪獸來,射擊之。
可是怪獸老不來,大家無聊,有時串門,聊聊。
有時有人感慨:“怎麼還不來啊,它們還要不要它媽啦?!?
別急。
該來的終究會來。
吳常聞到一股臭味,用手在鼻子前扇扇,看張茹。
張茹也捂鼻子。
吳常說:“你不是方便過了嗎,怎麼還有餘量?”
張茹說:“你是豬啊,人能有這麼多嗎?”
的確,這味道愈來愈濃,源源不斷,似乎是從窗外飄來。
他們忙關窗戶也關門。
但沒用,有增無減,到底什麼味,不像人體排放不像煤氣泄露,另外還,令人有點頭暈噁心。
他們乾脆出門,去到隔壁房間看看童明那裡情況,不妙,更糟,童明都躺到牀上了,他說頭昏的厲害。
奇怪,這臭味來得蹊蹺。
會不會和怪獸有關?
吳常張茹到窗前仔細看下面,鐵籠之中,怪獸趴著,似乎睡著,沒有任何異樣。
更遠處,圍牆,缺口,咦?
那是什麼,圍牆缺口的邊上下面,短粗、管狀、直豎,分明是怪獸的尾巴啊。
而且是缺口兩邊,一邊一個,緊貼著牆邊放得很低,不注意都不容易看到的。
“就是它們?!睆埲阏f:“我想起來了,腫瘤獸會這樣的,他們的身體構造很奇特,那尾巴簡直就是一個排氣筒,可以排放氣體,就是我們現(xiàn)在聞到的這種,對人有很強的刺激性?!?
“那童明怎麼辦?”
“各人體質(zhì)不一樣所以對那氣體的適應性也不一樣,他的反應來的更強烈一些,但問題不大,待氣體消散了,他就會好起來的?!?
吳常立刻用對講機告訴武大炮,怪獸就在牆邊。
沒一會武大炮指示,所有人上樓頂平臺。
這到是一個辦法,樓頂空氣流通好,臭味應該很容易散去。
立刻扶著童明上去。
其餘人等,陸續(xù)而至,情況都不好,有的被氣味刺激的淚流滿面眼睛紅腫,有的精神委靡昏昏欲睡,都很狼狽。
吳常問張茹:“專家小姐,你說,那麼多的攝像頭怪獸怎麼能避開的?”
張茹說:“可能遁地而行的。其尾巴除了氣體還可以排泄具有腐蝕性的液體,所以它們能夠像蚯蚓那樣,一邊用尾巴的液體鬆動泥土,一邊全身收縮伸展不斷前行。”
“結果到了圍牆邊,再往前的空曠處都是水泥地了,它們走不動了,就現(xiàn)身了。”
“應該是這樣,怪獸有智慧?!?
“恩,它們比你聰明哦。”
“那至少我比你聰明,這些我不告訴你,你還不知道呢?!?
“好意思講,你知道的爲什麼不事先說出來啊,大家也好防範啊?!?
“我不也是才知道你們弄什麼攝像頭嘛,哼,姓吳的,你好討厭?!?
說話間,樑佳武大炮和孔老二也上來了,樑總的腳步都有點踉蹌,強撐著到了樓頂邊上,向下看。
可以看到可氣的怪獸還露著尾巴在那裡,無聲無色的排放著。
然後她吩咐了幾句,武大炮就轉(zhuǎn)身召集還能動的人,全過來。
各據(jù)位置,持槍而待。
武大炮、孔老二拿出了他們的威力巨大的單筒獵槍,直接對著兩邊牆,估算著傷不到怪獸,扣動扳機,轟然巨響。
牆塌了一大塊,嚇得怪獸連連後退,這樣就完全暴露在大家的視野裡。
所有*射擊。
怪獸立即分頭往兩邊逃竄,瞬間,進入更遠處的牆後,樓頂?shù)娜藗冇挚床灰娏恕?
還不能再轟牆,因爲怪獸的位置不確定,不要牆倒砸壞了怪獸,那可不是壽總想要的。
等一等。
可是怪獸,自己居然從圍牆後走了出來,衝著人類怒吼一聲,就,轉(zhuǎn)過來用屁股對著大家,身體還一顫一抖的收縮著。
真不文明。
張茹忽然明白了,喊了一聲:“不好,大家後退?!?
話音未落,怪獸的短尾就噴出了一股液體,高高,直上樓頂,猶如消防隊的救火水柱一般。
衆(zhòng)人皆退,也有少數(shù)動作稍緩,濺到了頭上、臉上、手上,頓時感覺針刺搬灼傷的疼。
用手一抹,就掉了一大塊皮膚。
驚駭。
一退再退。
樓頂液體彙集,流淌,所經(jīng)之處人無法立足。
樑佳大喊:“全下去,到一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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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明等反應較大的人都比剛纔好一點了,可以自己走,但要慢一些。
吳常張茹陪著童明下樓,不過他們注意到樑佳一個人在二樓那裡一拐,直奔她自己房間。
那裡的臭味依然濃郁,她還去,有什麼,很重要?
童明想了三秒鐘,跟了過去。
吳常張茹自然尾隨。
張茹說:“她是不是錢包忘記帶了吧?”
吳常說:“她是不是喊壽總也快跑???”
張茹笑,然後說他“無聊?!?
很快到了房間門口,三人看見樑佳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按著控制器,緊盯著窗外。
聽到聲響,樑佳回頭,見是他們,沒有反應,繼續(xù),窗外,似乎成敗即將在此一舉。
到底什麼,那麼重要和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