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人太多了,以至於郭士烈家裡的客廳根本坐不下這麼多人,於是他將晏會放到了別墅後面的小花園裡。從今天下午三點開始,軍區大院裡的門口的警衛們發現自己的事多了起來,一些政界,商界,軍界的許多大佬級的人物開始現在在大門口,而且都是去郭士烈將軍家的。
這些大佬們,沒有一個是他們能得罪的,而平時這些出門不帶個保鏢秘書的大佬們居然都是自己駕車而來的,爲了不讓大院裡的車輛造成擁擠,警衛們不得不充當一次車童的角色。
“呀,小胖子,這麼早就過來了?我這裡可沒有下午茶喝啊?”
郭士烈對一名出現在家門口的一名外表精幹,沒有一絲肥胖絲像的二級警監說道,可從他的身上還真看不出來哪兒有胖的跡象。
“教官,你這麼多年還是這樣的小氣啊,還好今天我給魔鬼1號帶了一罐他最喜歡喝的普洱,是極品喲,你這裡總該供應開水吧?”
“只要不是你小子貪污來的東西,我這裡的開水還是免費的。”郭士烈說道。
“瞧你說的,我像那種人麼?”
郭士烈故意上下看了一下後說道:“像,還真像。來吧,小胖子,開水都燒好了。”
“教官呢?”
“在看他老婆,都二十年沒有見了。”
聽到郭士烈的話後,外號小胖子警監的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的疑惑。
一些趕過來的精英們發現,今天最大的場面不是來了多少人,而是有七個將軍的老婆在爲大家做飯,這樣的場面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做飯的人手不夠,郭士烈就在大院裡向幾個好友救援,他們使將自己的老婆使喚了出來,一時之間在大院裡的閒著的人們都來幫忙,看到這場面,郭士烈顯得有些無語了,本來是一場戰友之間的聚會,因爲人數的增加,居然讓他辦成了將軍宴。
wWW▲TTκan▲c○ 袁政剛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後,當他晃眼看去滿院子裡的人時,他不由一愣,而這些人看到他的出現後,先是愣了一下後,一些人的眼睛明顯的溼潤了起來,剛剛從失去郭媛的悲傷中走出了出來的袁政剛看著這些熟悉的,卻已經蒼老的面孔。
唰!
所有的人們一齊向他敬了一個軍禮,在那瞬間,彷彿回到了二十二年前,他們每一次和袁政剛見面時的情景。
“教官好!”
“首長好!”
所有的齊齊地,大聲地喊道。
“大家好!”袁政剛他習慣性的舉起右手,敬了一個軍禮。
在來之前,一些高級軍官們通過自己在總參的人緣,終於知道了袁政剛這麼多年的消息,原來他離開集訓隊後,馬上因爲一項秘密任務派出國外,在國外經歷二十年後,纔回到中國,這二十年內他的妻子去世,兒子爲國效力。
至於什麼任務,哪怕這些在軍中代表著實權派的人得到的消息就是:無可奉告。但是對方告訴他們,這一次袁政剛的職務將會被直接調入總參,同時可能成爲第六局的指揮官,至於第六局是什麼?那是中國特種部隊以及海外地下部隊的最高指揮大腦機構,第六局的含量在總參是相當重要,同時也是在和平時期,許多軍人最嚮往的地方之一。
當晚,今日這些在軍隊上還是在政界,商界上取得巨大成績的軍官,官員,商人們曾經的身份只是袁政剛的訓練營裡的尉級軍官而已,他們在袁政剛的集訓營呆超過一年的時候,在各類地形下進行戰術與指揮作戰。同時當時這些軍官們見證了國內的第一支由少年軍校挑拔出來的第七技校的學員們,在那個剛剛結束中越邊境戰爭的年代,這無疑讓人有一種大戰將來的感覺,而當時國內第一支完全由軍官組成的訓練營的目的就是爲防止當時蘇聯動盪,在中國邊境上發生許多大大小小的戰爭,許多人預言第三次世界大戰將在來臨。
而這些進入近三百人的訓練營裡的軍官們完全就是被下一次大戰而做準備的,他們學習的是從連級規模到旅級規模時的信息化作戰鬥,同時這個巨大的訓練營在第七技校的指揮下學習理論基本比同時期的歐美國家的軍隊還要先進,甚至一些理論都是在世界上第一次提出。
後來,這支爲戰爭做準備的訓練營在和平時代下解散後,這些在訓練營的軍官們成了國家軍隊的中堅青年力量,成爲一個國家軍隊繼前啓後的力量,雖然後來他們中間有許多人退伍了,但是今天他們在同一個信仰下,他們第一次這麼齊的聚到了一起,其中一些人聽到這個消息後,居然從新疆直接坐著戰鬥機飛到了附近的軍用機場。
而後來,總參與國防部都居然來人了,這讓宴會的級別更上了一個層次,雖然極少人知道袁政剛的任務,但是其中一個在總參工作的傢伙在酒後不小心說漏嘴道:袁政剛在非洲找到的黃金和礦藏可以讓美國度過這次金融危機。
光這個消息,就足夠打消所有人的問題了。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袁政剛纔睡醒,他一醒來後,雖然頭有些暈,這是醉酒後癥狀,這是他這麼多年以來覺得最輕鬆的時候,回國後的二個月後,他邊治療和邊進行政治審查工作,這是一個必須經歷的一個程序,同時他將黃金與礦藏座標交給了國家,然後T5和T7兩支總參名下的特種部隊馬上派出人員和在非洲的DC一起合作將一批黃金和礦區樣品直接運到了在亞丁灣護航的軍艦上,袁政剛找到的一些礦石就是現在國內十分緊缺的。同時在袁政剛的建議下,國家對稀土出口採取了更加嚴格的措施。
在第三個月後,他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後,他才離開總參的醫院,給自己放一個假,雖然總參在第六局給他留下了一個實權指揮官的名額,但是對於他來說,這麼久了,他想給自己放一個假。現在他十分關心魔龍在非洲的情況,都過去四個月了,大和傭兵團都沒有任何跡象向魔龍下手。
這將袁政剛反而更加有些不安,因爲他知道大和傭兵團一定不會罷手,現在他們不動手,是因爲他們有更大的陰謀而已。
看著清晨的天空,袁政剛發現這是自己睡得最好的一次,那些自己曾經的學員們早已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他們留著的是一個電話薄,那上面有著他們的電話號碼,只要袁政剛有一個需要,電話薄上的人都人毫不猶豫地執行他的“命令”。而總參的人更是直接給他留下了一套橄欖綠的將軍服。
“當初是你把袁陽送到少年軍校的吧?”袁政剛問到站在面前的郭士烈。
“是的。”郭士烈定定的說道。
“如果我在的話,我也會這麼做。”袁政剛說道:“謝謝。”
“呵呵,這話還真不像是我們的袁大將軍說的話啊。如果是你的話,當初你也許更加積極,那時他都快十歲了,我還真有些擔心他不會習慣那裡的,沒有想到他比我們任何人做得更加好,好得遠遠的超出了我的預料。因爲你,他纔出生,最後因爲他,他才這麼快的回來。”郭士烈說道。
“現在突然有一種想揍你的衝動呢?”袁政剛說道。
“不是吧,我可是你大舅子呢?”郭士烈臉色一變地說道。
“正因爲你是我大舅子,我老婆當年才受了那麼多的苦。”袁政剛說道。
七天後,在第七技校裡袁政剛見到了王智博,作爲這個曾經的戰友,袁政剛剛到的前一天,王智博才從中亞回來,一見面兩個人都開心的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又抱又摟的。
“你今天是來感謝我的吧?我可幫你訓教了一個好兒子喲。”王智博笑道。
“是麼,我怎麼聽說,我兒子一到第七技校就要弄得要同歸於盡出來呢?當年他到西伯利亞的主意,不要說你沒有份啊,你不會是因爲他是孤兒就欺負他吧?”袁政剛笑瞇瞇地說道。
看到袁政剛的一張笑臉,因爲太瞭解這張笑臉代表著什麼了,曾經在他的訓練營裡,所有的學員不怕袁政剛板著一張臉,最怕的是他笑著一張臉,因爲這會代表他的最新整人方案新鮮出爐了,雖然那時王智博是第七技校的人,但是也曾經在袁政剛的手裡受了幾天的罪。現在又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後,他馬上說道:
“我可是將你兒子培養成‘使命之刃’啊,不是我的話,他會這麼出色麼?對了,這也是師父的主意,不信,你問問他去。”
王智博很爽快的將胡老頭給出賣了,不知道胡老頭知道後,會不會從地下跳出來揍他一頓呢?
“是麼?師父我已經去看過了,他現在可不會說話,那麼我只能找那些還活得好好的人啊。”袁政剛笑道。
“是麼,師父可不會告訴你,你的外孫現在有二個月了吧?”王智博壞笑道。
“什麼?你說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後,袁政剛差點兒沒有跳了起來。